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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转帖全本] 【花萌露】【全】作者:【清】蛀书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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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第三回 父于连台 各得其所

  诗云:天生一个神仙洞,无限风光在玉峰。

  老绾专定神仙洞,劣儿只喜攀玉峰。

  各取所需连床混,笑煞京都八旬翁。

  话说王老绾娶了余娘名姐,恋她风情万种,余娘赏他家资殷厚,两下俱觉遂
心。花烛之夜肉搏酣战,哪想老头儿误打误撞捉住余娘「小明茎」猛耍,搔弄得
余娘心花怒放,汪洋而洩,老绾不过就那旺火炉?里撬了几撬,竟将根坚硬铁实
的肉棍儿熔化了。从此,他俩燕尔新婚,如胶似膝,见空就干,老绾竟如回复壮
年,额头皱痕渐少了些。

  余娘晚睡早起,渐觉烦闷,遂和老绾商量买了两个丫头,一个唤做金儿,一
个唤做银儿,她便摆出家主母架式,唬得两个小女子畏手畏脚。

  王景见家里猛可添了如花似玉妙人儿,遂无心思出去乱逛,他时时缠着余娘,
要陪他睡,老绾微笑不语,余娘斥他,他却是个脸厚的,嘻嘻一笑,折转身又去
逗金儿、银儿。

  金儿、银儿和他年岁相当,亦是半醒半晕,尚未识得风月,毕竟女孩子家脸
皮儿薄,每逢王景掏出自家小鸡东戳西戳,他俩便羞红着脸跑散。王景又来缠后
娘,余娘见他机灵,终也不甚嫌他,允他狠眼儿般看耍,许他在大腿上蹭蹭。王
景渐渐胆大,有时隔着布衫儿挠捏后娘玉乳,余娘眼角儿笑,眉毛儿弯弯闪闪,
似怒乍喜,王景总觉得不过瘾,存心找机会要攀玉峰见真章。

  一回晌午,暖风合合,王老绾和余娘双双午睡,老儿酣然眠去,皆因夜间连
战不休,累得他起不来帐,趁机补补磕睡。余娘却睡不着,她忖道:「银子有了,
男人也有了。这日子远胜从前,可还觉空荡荡的。」缘何?只因老绾年岁偏大,
体力有限,初婚表现尚圈四点之外,近日多呈乏相,多则抽三五百下,有时刚刚
插入便洩个精光,虽他买力拨弄「小阴茎」补偿,却终比不上那热热烫烫肉棍儿
闹腾得舒服。

  余娘又忖:「妾身三十有几,正当虎狼之秋,没个壮实夥计凑兴,长期于这
隔靴骚痒的把戏,那怎行?他家小儿虽有风趣,却恁小,行货不管用,这日子也
不快活。」

  且说余娘一门心思想那寻欢作乐事,心底骚情更如河水般漫将起来,麻醉酥,
辣乎乎,无法自禁。她见老儿还在沉睡,便掀开被褥解他衣裤,只见老儿胯中夹
着那软不溜秋一根,龟头歪歪,单眼吹成一条线,四周围一圈灰酱灰酱皱皮儿,
宛似婴儿裹于襁褓中那般,根部又长又黑毛儿簇生,下面坠一橘皮袋儿,甚是可
笑,偏这可笑之物牵人心肠,余娘户内骚水溢将出来,将他一把「黑?子」糊成
一柄毛刷。

  余娘玉手作环,捏住那阳物又捋又拉,它似浓睡才醒,伸头张望,缓缓的挺
起身子来。余娘着得亲切,索性尝它个香嘴,噙住那光光滑滑圆头,又啜又吮,
「啪啪」声如鱼跳水,只见那物顿时昂扬起来,竟比刚才粗了几圈,长了一倍,
龟头涨如蛋卵,腰身挺如枪杆,周身?满管络,亦如扭曲蚯蚓,根部毛丛?立。

  余娘早就急不可耐,翻身跨坐老绾腰上,一手掰开自家阴户,一手扶住那坚
硬阳物纳于户中,回臀遂沉,竟连根吞入,户内红白嫩肉向四周散去,淫水「啦
啦」连响。

  余娘又桩又套,不歇劲干了五百来下,初时尚觉龟头抵至花心,酥酥痒痒,
受用无比,后来只觉空若无物,甚不解馋,皆因淫水多多,浇得那阳物竟朝后缩
退,偏那皮套儿愈撑愈长,故令余娘苦心不满,余娘胡乱咒骂,只恨老绾为何不
生根马鞭!

  恨归恨,弄归弄,余娘只得歇马一程,重又伏于老儿胯部,咂吮龟头,扯拉
阴茎,适其冠膨茎粗时,重又骑坐于上,桩套琢磨,乐此不疲。

  却说老绾原已醒来,他见余娘又出新招,况自家坐享其成,故假寐不醒。余
娘几次吮他阳物,他的魂儿魄儿似乎全涌至龟头被她吮了去,飘飘荡荡,不知今
夕何夕。他窃念:「就这般玩耍一生,不吃不喝,也觉舒畅。倘若魂儿魄儿出了
窍,死翘翘了,也是莫大幸事。」后来,他居然晕晕糊糊睡将过去。

  单说王景无心读书,悄悄溜出私塾,他知余娘午睡习惯,便风儿般飞回来。

  又说金儿、银儿午睡未起,家里一时寂静无声。

  王景径直朝余娘卧室去,步至门前,他心尖儿发紧发涩,不由自主,小儿停
步不前,心底猜想:「老父该去轮班了罢,现在甚时?大约该出去了罢!管他呢!
反正不是我亲娘,便睡了她,祖宗也不会怪我的。」他人小色心盛,靠着门扉轻
轻一靠,那门裂开一条缝儿,他尚来不及瞅,便被室内奇怪声响勾了魂去。

  「啵,啵,啵……」宛似母猪咂食般响个不停。

  「呵,呵,呵……」好似巧妇欢畅声!

  「天!大白天也干那事!」他心里甚想那事,但从未亲眼目睹究竟该怎弄,
今儿凑巧,让他赶个正着。他小脸儿泌着兴奋神色,一双鼠眼烁烁生辉,他轻轻
靠靠门扉,只听得「叽呜」一声响,门扉半并,王景抬头望,只见老爹仰卧床上,
后母跨坐其上,起伏跌荡,忙个不停,粉肩儿一耸一耸,嫩肉儿一闪一闪。

  小儿郎看得癡了,余娘面朝里,又忙,故未发现有人擅入,她一门心思干事,
就算土匪要挖他银子,她也觉得与己无关。

  有诗为证:家事,国事,天下事,事事不须关心。

  咂他,吮他,弄耸他,他他才是亲亲。

  且说王景一下癡了、呆了,不知自家姓甚名谁,更不知自家来此何干,心儿
随他后娘后背耸耸,颤微微的。余娘亦不知自己干了多少下,只觉得欲心炽盛,
最恼人的,是那肉杆儿不够挺长,十之八九挠不着花心,若果次次落空,可能早
就败了兴致,偏又冷不丁桶上一两下,令余娘欲仙欲飞,实指望它大干猛干,它
却又连连落空,待那麻痒劲儿消退,偏它又捅了几下,如此这般,令他食之不饱,
弃之不忍,只得持久而战。

  余娘忍不住喊道:「亲亲汉子,心肝答答,你再长一分就够了。」

  王景听她喊声,这才回了魂。他见后娘猛地一挺身,似欲站起,却又半蹲,
只听「啦」一声奇响,只见老父那大大阳物脱巢而出,红红白白胶液哗哗向下滚
落,又见后娘扬起圆臀,肥肥嫩嫩两匹肉山之间,鼓着紧紧绷绷一张桃红阴唇,
唯阴唇肿涨翻卷,好似被那马蜂螫了。

  王景心中奇道:「后娘不过三十七、八岁,怎地口里全没了牙齿?」原来,
小王景见那红唇里的穴口开开合合,便以为女人胯下有一口耳,有口便有牙齿,
这是小儿思维,难怪他惊诧莫名。

  却说余娘伏下头部,一口吞了那阳物,咂吮着、叼扯着,好似母狗衔着一节
香肠。王景见老父一动不动,又见后娘噬他阳物,便以为父亲被她算计,则叱喝
一声:「不可胡来!不可胡来!」

  余娘猛然听到男人声音,一时骇得禁声不语,竟然顾不上吞出那硬物,竟被
它抵至咽喉,噎得半天回不过气。

  王景见他俩俱不动弹,不禁奇道:「怎的都不动了?」

  余娘翻个白眼,终于回转气息,慌乱吐出那物,回头望见王景,不禁臭骂:
「小龟头,谁让你闯进来的?还不快滚!」

  王景梗着脖子,不服道:「你把父亲大人弄死了也。」

  「混帐!」余娘笑骂道:「他在瞌睡吧!小孩子家,不懂乐趣。」

  适值老绾伸手打个呵欠,他俩以为吵醒了他,谁知老儿原样睡下。

  余娘挥挥手,道:「小孩子家,快去!我还要做正事。」

  王景知道父亲无恙,他那劣性儿便发作了,一双亮眼定睛盯上余娘胸前闪闪
跳跳的玉乳,口里津液汨汨流出,涎水顺着嘴角流将出来,再也舍不得离去。

  余娘阴户骚痒无比,心房窝里似有无数把九齿钉耙在锄挖,难受至极,她见
王景不去,遂不理他,重叼阳物咂吸数下,翻身坐着。她这次换了方向,背对老
绾,说来奇妙,他这一变居然效果立现,老儿阳物几乎下下破中余娘花心,酸痒
舒服,受活胜过从前。余娘骚态萌发,双手乱挥乱舞,一手玩着自家小阴茎,一
手挤弄着鼓鼓涨涨圆圆凸凸的双乳。

  王景一对眼珠儿随着乳头跃动,他见后娘淫得可以,心头似有烈火焚烧,胯
下小鸡鸡竟也硬挺横起,状若弱筍嫩鞭,红润白净,又似削皮紫荆籐,硬则硬矣,
只是太小。王景扯下裤头,瞅瞅老父阳物,又瞅瞅自家小鸡,自家也觉相去甚远。

  余娘戏道:「小儿甭急,来时方长。啊……乖乖,痒痒,帮我挠挠。」

  王景雀跃而至,急切相问:「挠哪?挠哪?」

  余娘正处十万火急当口,全身每处俱觉酥痒难止,尤以双乳为紧,她以手拍
拍自家圆物,目不能张,口不能言。王景求之不得,一手抓捏一个乳头,拧搓不
止,口里胡词乱语,揉了几搓,似觉不上劲,便以头抵余娘下巴,衔住顶端紫亮
圆柱一阵叮咬,又一阵狂吮,左左右右,忙个不停。

  王景说不出妙在何处,只觉心房里锣响铁呜,令人陶醉,令人销魂。

  余娘弄那老儿阳物,王景吮余娘双乳,老儿香梦中亦见仙女被他梳理,三人
各获所需,其情其状何须多言。

  且说余娘「啊」的一声,便自高处跌下,双腿紧紧铁箍老儿阳物,双眼一翻,
死狗般伏于床上不动。王景没了着落,急得嗷嗷大叫,这下吵醒了老绾,老绾挺
身而起,杀余娘一个回马枪,乒乒乓乓,三五十抽,便大洩如注。

  王景见父亲精液喷洒后娘后背,点点滴滴,状如蝌蚪,深觉有趣,他说道:
「父亲撒的尿像米汤。」又见余娘胯下流洩一团白白亮亮稠物,大惊:「父亲,
不好了!后娘她拉稀了,可怪,也是白的!」

  「傻瓜,」余娘死去活来,敲他一个响头:「这是精液,你不懂!」

  王景又欲吮她双乳,余娘以手挡之,道:「尽兴之后,浑身便以没了骨头,
碰也碰不得。」

  自此以后,他爷儿便同宿一床。王景只求余娘玉乳,余娘传授要领,王景一
点即通,王老绾见儿年幼,不以为然,也觉有趣好耍。谁知某夜邻会治史出禁,
听他屋里热闹,便于窗缝往里看,见他爷仨胶成一团,大呼小叫,老叟以为奇事,
逾日说与众人,众人争用传闻,一日不到,大半个京城俱知这件奇趣事儿,真是:
要想人不知,除非已莫为。

  为贪片刻放,臭了半边城。

  余娘甚少出门,无缘闻及自家得风流事;王老绾初时以为传诵的是人家的故
事,待他详听内容,且臊得老脸滚烫,慌忙归家与余娘说了,余娘练唇一撇,说
道:「关他甚事?这是我家里事,随他嚼烂舌根,我们只管快活!」老绾这才却
了顾虑,任凭他人评说,反正回家后,他仍依然乐成一团。

  因这事闹得满城风雨,余娘遂想道:「反正银子多,这辈子是花不完的,老
绾年岁流高,大概没有几年快活光景乐,不如劝他告老归乡,购置田舍房产,做
一个阔阔绰绰的土财主,不单做人家奴才自在,还可成天变法儿乐。」

  且说余娘把自家心里和老绾说了,老绾猛拍大腿,赞道:「娘于高见,我告
老还乡可风光几年,日日守那大门,实在烦闷得紧。」老绾遂辞了守门官职,携
妻带子衣锦还乡,金儿、银儿爷跟了去。

  王老绾花了千把两银子买置一套在院台三百多亩田地,果真做个体面乡绅,
当地县府亦知他原是严府门官,遂视他为当地宿老,大凡县府有甚举措,还特地
派员投个贴儿与老绾,老绾便仿模着做官驾式,捋把??,说几句不关痛痒漂亮
话儿。

  遂心如意的事虽不少,但令他心烦的事也不少。

  且说余娘慾火愈来愈盛,只要闹乐,不分昼暮,只求寻欢尽兴,老绾渐有招
架不住之感。某晚乐罢,老绾突觉下身冰凉,几不能移,幸亏余娘蒙头睡去,他
便援热麻冷身子,忙了近两个时辰,方能自如走动。正是:闭门勤练欢喜功,谁
知年迈几不动。

  此时方知色是刀,无奈心头恋肉红。

  却说老绾独自悲伤一阵,次日无心恋战,至县城闲耍,方士麻春知他底细,
扯着他胡诌:「官人福禄一生,无忧无虑,近年威地临运,享尽春色,只是……」
麻春见老绾神色凛凛,便心喜:今儿又蒙对了!故于紧要处拿捏不语,老绾摸出
二两银子与他,急语:「但说无妨。」

  麻春揣了银子又道:「只是高寿有限,大运逢流年,应在五年之后。不过,
干上祖宗有德,子孙当有紫袍它记,应在三年后,这便巧了,届时干君子孙临官
而见喜,定可冲减干拓之凶灾也。」麻春自家亦不知是何含义,老绾却一一记在
心头,一路郁郁不乐,琢磨不已。

  归家,老绾默想:「五年何其短,想我辛苦一生,当趁有生之年狂乐享受。

  余娘虽是妖娆,但几易人手,熟是熟极,只不鲜矣。待我讨个黄花闺女弄弄,
岂不快活?「老绾遂拿定主意。

  是夜,余娘跨于老绾头部,唤老绾吮食阴户之春水,老绾欣然咽之,自不免
─番耸癫,老绾尽力而为,竟然抽了八百余下,余娘叫死叫活:「亲亲汉子,乖
乖答答,奴家将洩矣!」老绾排出阳物,伏于余娘胯间,张口以待,热辣辣阴精
如洪水涌流,骨骨几声,老绾悉数吃了。

  老绾亦觉神清气爽,遂知此物功效非凡,心中一动,道:「娘子,老夫有一
事相求,不知允否?」

  余娘快活够了,心情舒畅,应道:「夫君乃一家之主,有事但须开口,奴家
焉敢乱纪常。」老绾忸怩道:「老夫今已五十有四,想不久将归冥府,幸逢娘子,
方知人世快活至此,故小老儿乞请娘子本怀大量,乞置一两房小妾,何如?」

  余娘猛听此言,差点气背,只见她花容惨淡,皱额伦眉,似欲发作,老绾心
虚,急切间跪于床上,低语:「娘子休怒!权当小老儿未说罢了。」

  余娘沉思:「初时瞧他银子实在,曲嫁于他,又见他阳物稍大,勉合我心,
奴家便敛了骚心,一心一意和他过活,岂料老丑儿得陇望蜀,嫌吾老旧,欲择鲜
货乐,将之奈何?若不允他,如今他有头有面;恼了他,难料不做苟合之事;若
允了他,自家这具皮肉与谁交待?也罢!想他老朽,本已亏空,若添小妾,势必
若决提之水一洩千里,待他黄泉去,我自风流罢。」

  且说余娘思忖良久,脸色由阴转晴,玉手扶老绾起来,温婉而语:「老爷家
有万贯,添几口人本不算甚。妾身曾也有此心,只担心你年高,故隐忍不提,现
今老爷果有此意,妾身当鼎力以助,何敢阻你?」

  老绾心喜若狂,抱紧余娘,亲嘴捏乳,意欲行乐以谢,无奈胯下物疲软勿举,
眼见一番美意行将化水。余娘阴阴一笑,自荷包里掏出一面帕儿,呵呵笑道:
「老爷,离京时节,奴家遇从前姐妹,她送我一物,我几忘矣,今见老爷不举,
方想起此物妙用。」

  老绾知她前身,亦不怪她,见她手持巴掌大白白净净寻常小帕,不知何用之
有?他不解道:「寻常之物,于事何补?」

  余娘不言语,跪于床,扶老绾萎萎阳物,张口衔之,却不吮吸,只吐沫,手
指徐之,未见,老绾阳物遍沾湿,余娘将小伯儿缠紧老绾阳物,笑道:「老爷勿
动,此物名曰」起阳帕「,不论老幼,着此物襄阳物,片刻即昂举通常,坚如冷
铁,久交方洩。」

  老绾不信,正欲摇头,却觉胯下异常,额首视之,果见自家阳物自那帕儿中
跃出,粗大长硬,宛若一把小锄,非平时之态可比也,只见那物摇摇晃晃,似喝
醉酒的壮汉,一面涨大。一而张望,老结方信此帕神效,遂谓余娘:「娘子当早
就此物,不知其尚能用否?」

  余娘收那「起阳帕」于荷包,曰:「百用百灵,老爷勿忧。」

  余娘仰于床沿,挪枕包垫于臀部,将肥肥美美红红白白妙物高高耸现出来,
两片红唇兀自分开,内中肉眼淫水淋淋,老绾看得大咽口水,他跳落床前,站于
余娘胯间,双手分执余娘小腿扛于肩上,将那小锄似的阳物抵住余娘「小阴茎」,
轻旋轻擦,并不疾速挺入正宫。

  且说老绾经余娘调教,于那房事之技甚有长进,他抵磨得余娘嗷嗷直叫,却
仍不插进,只把阳物置于外阴,令龟头朝地,自家左右拧动腰肢,只擦得余娘要
死要活。余娘阴唇包住阳物腰身,吞不进,却舍不得吐,骚水如潮,滴滴吐溢,
可巧纳于余娘红绣鞋里,一盏茶工夫,胶样亮水便自鞋里外溢,不题。

  又说余娘本欲令老绾大洩,因那「起阳帕」乃权宜之物,只管得一时,却管
不了一世,常用者必然折寿,缘何余娘此时方条出夺命法宝?只因醋他欲纳小妾,
便下狠心把老绾往黄泉道上撵,正是:妇心赛蛇蠍,暗施催命符。

  老绾却道他体已可心,欲施全力报答,细梳慢碾,展胸中学问,轻扣缓擦,
施平生手段。老绾此举又出余娘意外,方知他对自家甚有情意,想到不久之后将
有人分享快活,心里又生若许得意,但阴户骚痒奇热,巴巴指望那铁棍儿去捅去
挠,心里又生若许情意来。余娘被他撩拨得魂魄浪荡,便放声喝喊:「亲答答,
入进去吧!入进去吧!奴家痒得要死了!」

  老绾听她言语,知良时既至,便不含糊,挺身耸屁,长驱直入,那棍比比平
时又粗又长,只一捅,便冲至花心,老绾吃一惊:「片刻不弄,她里面却生出瘤
子来!」遂问道:「娘子,痛也不痛,怎的添了物什?」余娘正品尝销魂妙味,
听他可笑言语,呻吟道:「好汉子,你我相交至久,今日才见真心,那物什便是
奴之花心,夫君只管挠它,有工夫,便捉它出来也无妨!」

  老绾听毕,了无顾忌,长身挺进,左右挤弄,上下搔那花心,亦觉自家龟头
被撞得左歪右倒。余娘初时只觉浑身通泰,后来却是魂飞魄散,昏死过去了。

  老绾弄得乏了,喉处浓痰呼呼乱响,却又舍不得停歇,只顾拚命捣鼓,即如
推车上坡,到那至高至陡之处,要么咬牙逾山而去,要么松懈一退千里,正是:
销魂蚀骨正当时,抵死缠绵逞英豪。

  可他毕竟老朽,于那极乐峰巅之前,突的一闪,便跌了下去。老绾只觉自家
心底喷出一团热物,源源不绝向外涌去,他知自家阳精洩了,使窃想:「余娘年
岁不大,或可孕子,适她不觉,我便与她下种,说不准生根萌芽,珠胎暗结,那
方上说我子孙临官有喜,莫非应在此时?」

  老绾此念,为何将那王景排除在外?只因他知王景愚劣,圣贤书读不得,正
经事做不得,故不把入仕为官厚望寄予他。可老绾又输余娘一着,因外药激发之
精乃无气之精,无法结胎。

  余娘昏了半晌,悠悠回来,见老绾之阳物萎萎然,虽觉还未吃饱,也只得罢
了。

  话说翌日清晨,余娘在自家绣褂,却见一滩明胶黏住了那一双弓鞋,只见外
结厚厚透明物,内里红艳可爱,余娘推醒老绾,老绾见之大笑:「真奇事也,闻
所未闻。」

  余娘撒起娇来,要老绾把那堆透明物当早茶吃了,老绾拗不过,只得匍伏在
地,试吮之,触之冰凉,方知其固凝久矣。余娘唤金儿、银儿盛之于缽,熬之,
拌人砂糖,老绾果食,甘冽爽口,银耳燕窝不及也,连呼:「此物只应天上有,
皇帝老儿不曾食。」王景听了,只道好吃,还争食之。

  有诗为证:东床酣战消淫水,弓鞋盛之不堪容;谁料天凉好个秋,凝冰堆雪
宛若玉。

  熬煎含糖老翁食,却道人间无此物;小儿闻官只管抢,俄顷淫物落肠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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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第四回 兰台酣战 老绾技穷

  诗云:半百老翁色心旺,连纳三妾逞癫狂。

  话说王老绾意欲纳妾,余娘只得依了他,老绾已是当地豪门,当日放话出去,
便有无数谋人前来。

  老绾端坐客厅,正经而语:「老身膝下仅一子,然家业庞大,故欲再荫子嗣,
承蒙诸位捧场,事成必有重谢,然老身却有条件:一者须二人佳人,品端貌正,
二者须黄花闺女!」众媒闻言,即有数人然声而退。

  只因世风日下,城镇繁华之地,竟相建乐,二八佳丽兼黄花身者,直如凤毛
鳞角。权贵人家一委数妾,凡见谁家育有上佳之女,尚未及二八,使重金娶了破
瓜以乐,丑女亦私择良人建乐,黄花身者,只有十二、三岁之幼女也,然胚芽萌
发,稚嫩弱柔,焉能敌成人之大阳物!

  有诗为证:巧笑睇兮杨柳腰,十之八九兼破瓜。

  因老绾娶金下得重,闻者唯叹息尔。却有媒婆祖上乃山乡之人,她返回故里,
果然择得几名二八黄花女,?轿径直泊至老绾府上。

  老绾倒履喜迎,余娘强颜作笑,里外张罗,媒婆说道:「王相公果是有缘人,
俺故里五名闺女若合心意,一并纳了罢!」

  老绾尚未开口,余娘笑骂媒婆,道:「你当他是铁打的,还有老娘我哩!先
别鼓吹,唤她们进来,让我瞧瞧货色。」

  媒婆唱个诺,五名女子依次羞答答上前,俱是一色窄衫长裙,云鬓高挽,低
眉颌首,金莲寸步。老绾看得腰中阳物鼓鼓凸凸,心道:「个个皆如我意,全纳
了罢。」又恐余娘不干,真是珍珠玛瑙,无从取舍。余娘见他一副癡迷相,忍不
住醋语:「新人既到,老爷作主罢。」老绾惊醒,知自家失态,便推辞道:「五
个实多了些,两三个足矣,但请夫人作主。」

  媒婆稍显不悦,余娘伶俐道:「你不要作包使性的,我悦人多矣,你这五个,
至少有两人是被人弄穿了的。」

  媒婆大惊:「家主母好眼力!我乾脆打实说罢,回家一趟,只得了三个黄花
女,却花了若干银子,心有不甘,便叫上自家两个丫鬟凑个数,不想让失八二眼
看穿。我家丫鬟确是被我那不成器的男人弄过的了,即如此,你两个退下,按老
爷心思,便纳了这三个罢。」

  老绾听得内中曲折,直赞余娘能耐,余娘遂道:「老爷,这三个确是未破之
身,若你受得便纳了她们罢。」

  「受得,受得!」老绾忙不迭应道,唯恐夜长梦多,又说走一个两个。

  媒婆对那三女曰:「新郎官王老爷在此,房主母也在,你三个勿要害羞,报
个名儿来。」

  三女忸怩半天,内中一个大方地跨前一步,低低道:「小的唤做玉儿,小的
给老爷、主母请安了。」另女细细道:「小的唤做蝶儿,给主母、老爷请安了。」
末女嘤嘤道:「小的唤做蛾儿,给老爷、主母请安了。」

  王老绾欢声道:「甚么大的小的,今晚成亲,依次叫做玉娘,蝶娘,蛾娘罢
了,夫人意下如何?」

  余娘几乎当场气作,她原想施施家法吓唬吓唬她们,叫他晓得高下厉害,谁
知那老丑儿一刻也等不得,急得立马要做新郎君,当作众人面,她只得依了他。

  媒婆得了赏银,癫癫乐乐去了不题。

  且说王老绾和玉娘、蝶娘、蛾娘拜堂成亲,依次把新人送入洞房。他看她仨
各有各的妙处,一时不知先与谁会房了,只见他一忽儿跑入玉娘房中,揭开盖头,
玉娘生得苗条婀娜,似一根翠皮竹儿,变腰纤细,只是嫌瘦了些,老绾却想:
「我年老力衰,小巧些便于搬动,甚好,甚好。」他左手把玉娘下巴,右手捏玉
娘乳房,左手甚有骨感,右手甚有肉感,一时舍不得却手。

  玉娘羞羞地笑,白皮儿换成红面儿,老绾顺势贴近,挺阳物探她小腹,玉娘
却依依道:「老爷,明晚来妾身房里,恐主母作性!」老绾遂出房往余娘房去,
将至房门,他却想道:「日日弄她,洞儿日见松软,歇她几日,养得紧迫些,再
弄也舒服。」

  他折身入蛾娘房里,蛾娘却已自御盖头,偎依床头,似有所思,她见老绾进
房,慌慌站起,道个万福,道:「小妾想老爷已入洞房矣,便欲先睡。」王老绾
见她大方有礼,亦正色道:「汝等皆我心上物,老夫岂能偏爱?」

  蛾娘又道:「小妾乃穷家女,一入富门,举止失当则个,乞老爷垂传。」老
绾听她言辞,便知是正经人家儿女,心生敬爱,上前揽她腰身,滑腻结实,遂忖
道:「此女若有身孕,子必有福,不知奶水旺不旺?」他自小腹探至酥胸,抚其
乳房,大如履确,挺如玉筍,益喜:此女育子最佳。

  他递生先宠儿女之心,腰中职物亦跃跃欲出,他率蛾娘手抚其阳物,蛾娘挣
脱口:「既入洞房,何必急在一夜?老爷还是先幸他人罢!」老绾见她正经,便
不舍道:「恐冷了爱妾心。」蛾娘道:「不妨。老爷不必担心,妾身身弱质虚,
又兼行了远路,宜将养两夜。」王老绾只得按下心头慾火,奔蝶儿房里去。

  却说王老绾行至蝶儿房门前,只听得室内传出嘻笑之声,他大吃一惊:「莫
非这贱人是带了奸夫来的?」不禁心头无名火起,顺手擒一木棍,踢开房门,喝
道:「好贱人!吃我一棍。」

  房中男子似吓了一跳,一猫身钻入木床下面,王老绾见蝶儿吓得颤颤兢兢,
全身衣衫齐整,显然尚未做那等之事,心头火略减几分,只用木棍指着蝶儿问:
「小贱人,那男子是谁?从实招来!」

  蝶儿未语泪先流,只见她扑腾跪地,泣咽而语:「老爷,小妾亦不知他是说
目与个消宵小人,他便入房来,初时我以为是老爷,便由他,及至他扛了盖头,
我才知他并非老爷你,却是个半大小子,死不从他,他却死皮赖脸缠我,我只不
依,他却动手动脚,小妾欲喊,他却说大娘也和他睡的,喊亦无用。正纠缠间,
老爷你便来了。老爷,小妾初来乍到,焉有何人识得?他在床下,逼他出来一审
便知,若果是小妾私情,即刻五马分尸,也是情愿的。」

  老绾听她言辞激烈,又思她所说之人,心里顿时明白了九分,遂丢了木棍,
望床下唤回:「景儿,景儿。」

  王景知道不脱,只得委赖:「父亲,是我。我见你连娶三个,一次用不完,
便逗来耍耍。要我出来不难,只是不得打我,否则,我便整夜不出,你也做不成
好事。」

  老绾又气又笑,只得依他,好言劝道:「景儿,你出来罢,为父绝不打你,
快去睡,明日还得读书,咱家就指望你了。等你再长几岁,为父给你讨一房好媳
妇。」

  王景却道:「你却有了四房,只给我讨一房,不干,不干,至少五房。」老
绾只得依他:「好,你出来罢。」

  王景「嗖」地自床底簾出,灰头土脸,宛若南戏小丑,咧嘴笑道:「父亲,
这女子屁股恁大,当心压死你。」老绾扬手欲打,王景抱头鼠窜。真是:老丑儿
忙个不停,小丑儿捷足先登。

  雏蝶儿听得心惊,家主母和儿有情?且说老绾知怨了蝶儿,遂好言安慰:
「蝶娘,只怪我管教不严,让你受惊。」蝶儿似未听到老爷言语,自言自语:
「他说大娘和他睡过,怪事,怪事。」老绾忙接口道:「大娘是和他睡过,因他
那时幼小,大娘便接着喂奶哄他睡。」蝶儿立悟,急道:「原来如此!」

  老绾见蝶儿还跪在地上,只见圆蹦蹦臀儿宛似一扇磨盘,却见腰肢又细得可
怜,粉白脸蛋儿上挂着点点雪粒般泪珠,柔柔睫毛尖儿上沾着泪花儿,他心里便
不安起来:「蝶娘,快起来罢!老夫疼你。」

  却说蝶儿在家,时闻父母房乐者语,虽未破身,却早慕那事儿,适才又被王
景摸摸抠抠逗得全身燥热,芳心早已飞落,今见老爷怜她爱她,便娇声道:「老
爷,小妾腿却麻了。」

  王老绾听她言语,知她识得情趣,不禁慾火重炽,阳物暴涨,只得堪堪弯腰
去扶她,却被阳物梗着不甚方便,蝶儿伸手来捞,不意扯住那火烫烫阳物,她惊
道:「老爷,你感冒了罢,怎的恁热?」

  老绾更觉畅快,知道今晚找对人了,便道:「蝶娘,抬头望望,我这手还要
吃人哩!」

  蝶儿抬眼一觑,却见自家把持着老爷胯中长物,虽然隔着衣裤,也觉软软硬
硬非寻常物,遂欲松手,老绾却手把手道:「正欲小娘撸之,助其长,才好行那
快活之事。」

  蝶娘果不放手,俊红嫩脸,款款站起,以袖掩面,娇羞无比。她自动靠拢老
爷前胸,依偎作态,十分可人。

  老绾被她擦得慾火中烧,恨不能揉碎了全吞入肚里,乃伸一根老舌舔她嫩唇。
蝶娘是个胆大的人,也觉新奇,遂张口噙住吮吸,一股冰凉爽透劲儿沿舌根滞入
老绾心海,老绾更觉此女可爱,遂吸她红舌过来,又咬又咂,「吧吧」之声不绝
于耳。

  老手解开外裙,顺肩抚她小巧乳房,恰恰把握,老绾便觉捏住浑圆石榴般,
光光硬硬,非余娘松松大物可比,左左右右,把玩不已。蝶娘初不更事,渐渐春
情勃发,她见老绾摸她皮肉,便忖道:「他摸得我好痒,我亦摸得他!」遂松开
阳物,抽脱老绾腰带,拔拉出老绾阳物,瞅了一眼,吓了一惊:「如此大物,戳
将进去,岂不穿破了肚皮?」

  她忍不住好奇,又瞅,只见那大物长约七寸,粗若杯口,冠顶血口禽合不停,
茎身麻钱般血网隐约可辨,心里虽觉惊惧,却又忖道:「平生见公牛爬母牛,其
物更长更大,竟也容它得了,我想世间之物有容纳得了的,平时并未听说谁家女
子被丈夫入死了的,何惧之有?」遂壮了胆,双手套握阳物又捏又搓。

  老绾之物自经「起阳帕」激发后,确比原时粗长许多,现被蝶娘双手捏摸之
后,竟还外露一截。老绾见她无师自通,心里欢呼不已,那大物跳跳腾腾,闪闪
缩缩,艳红龟头发紫发亮。蝶娘瞧得心热,不解道:「老爷,你这花儿愈开愈大
了?」

  老绾亦戏言:「世间妇人只盼其大,愈大愈入得快活,蝶娘急欲试否?」

  蝶娘亦答道:「老爷恐怕急得欲跳河了。」

  王老绾不解道:「何出此语?」

  蝶娘用力捏那大物,只见龟头朝前直扑,遂道:「老爷不见它向前纵跳么?

  我幼时观小儿跳水,光站立于悬崖,扑扑便跳,也是这般光景。「

  王老绾听得有趣,亦道:「老夫急于跳河是实,可河在何处?望小娘指点迷
津。」蝶浪顿时哑然。

  老绾不再言语,左手滑过平坦小腹,深入内裤,又掂得几根茸毛儿于指间;
再下移,便摸着鼓鼓凸凸热热烫烫一件妙物,宛似一枚毛皮青桃;再摸,便抠着
一条窄窄缝儿,宛若青桃表皮被割了一道口儿。老绾捏提许久,指头沾了黏黏水
液,遂大喜道:「蝶娘,老夫寻着河湾了。」

  蝶娘已然忘了适才戏语,反问:「河湾在哪?」

  老绾用力提他私处,道:「在此,在此!河水虽浅,亦可游矣。」

  蝶娘会意,顿急道:「浅水仅可虾戏。」

  老绾终解她意,遂开导她:「外滩水浅,月内有闸环,老夫今有一锄,挖个
缺口,大水洩流,龙游其间,说不定还嫌宽了。」

  蝶娘被他捏弄多时,户内春水滔滔,可惜渠道不通,故涨得紧。听他意思要
开工,心里虽乐意,口里却道:「小女恐怕大锄掘挖。」

  老绾安慰道:「老夫亦非狂蜂浪蝶,图的是个长久,怎能放荡,坏了小浪器
具。蝶娘只管放心,老夫浅挖则可,浅挖则可。」

  且说老绾哄得蝶娘解尽衣衫,他见蝶娘圆臀果然丰满,以手拍立,闪闪跳跳,
白光闪烁。只见胯下黄毛稀疏,两片脱为路分,小小樱桃儿尖尖竖起,下处确实
一团嫣红,不见肉洞,便知此女真黄花女也。他亦解除衣裤,蝶娘看他瘦骨鳞鳞
其一大虾公也,忍不住笑。老绾便说道:「我被大娘吃光了肉,而今仅余硬骨,
初不可口,却有回味。」

  他一面说话,一面将蝶娘拥至桌前,先抱棉被铺陈其上,再抱蝶娘于桌上,
令其上身后仰;玉腿垂吊,他则站立于蝶娘双腿之间,一手抚蝶娘乳房,以分其
心,一手持自家阳物抵靠那鼓鼓凸凸妙物上端,轻轻扣击数下,只见大腿内侧嫩
肉颤跳不止,稀疏黄毛均被阳物独眼中之液黏得东歪西倒。

  蝶儿初时面色苍白,全身紧扭,后见老绾并不着急,脸色复转红,全身松弛,
心想:「这般弄法,何痛之有?真是自个吓自个了!」

  老绾缓缓移动阳物,一路敲打,始见那两片红肉瞬地奔两边而去,似那嘴唇
打开,老绾趁势喂入大龟头。它果然伤了它,老绾亦不耸进,只是左右冲撞,至
此,蝶娘才知自家刚才会错了意。这阵经老爷挠搔,心里痒得好似几千只跳蚤儿
一齐叮咬,阴户内更是热痒酥麻,令她实难忍受,遂邀请:「老爷,拿你那手去
里面挠挠骚!」

  老绾只等他这句,顿时猛地一挺,硕大一颗龟头如铧般犁入沃土之中,「哎
呀!」蝶娘痛得惨叫:「亲爹,不行,好痛,快退出来!」老绾果然依他,略退
一退,问:「如何?」

  蝶娘粉脸泌汗,「滋滋」的只顾吸气,老绾见未深入,却持着阳物就地转圈
儿,不久,蝶娘又觉户内淫水泥田,却流不出来,心里骚痒却挠不着,又催老爷
想法。

  老绾劝道:「蝶娘,头一遭定会痛的,不捅破那膜儿,我这手就挠不着骚处
矣。」

  蝶娘心想:「反正锄儿已挖坏了河堤,护着也不管值价钱,似这般进不得退
不得,有甚快活?又不是一锄掘到底,痛只是痛一时。」想到狠处猛银牙一咬,
道:「老爷,小妾黄花身已交给你了,你乾脆放开做罢,好歹痛它一回。」

  老绾即如再得了将令,拖了拖阳物,复又猛掷过去,只听得「噗噗」直响,
眨眼间,那七寸长东西便陷没五寸,尚余二寸在外观光。蝶娘显是痛极,她却不
吱声,闭眼咬牙,一副狼狈相。

  老绾又不动,任那五寸肉根插入阴户,他见隙间溢出血红油亮珠儿,便知银
屏乍破,心里欢喜十分,又觉紧紧窄窄,宛若一紧箍套儿,那套儿正圈圈紧缩,
挤压得他阳物又涨又憋,他遂咬牙吸气意欲反弹,不让蝶娘紧箍套儿得逞。蝶娘
终于缓过劲来,那痛楚渐渐退了,唯阴户被一硬物塞得挤挤满满,可内处淫水却
有增无减,唯一渠道又被粗物封堵,她只觉全身发涨,遂大叫:「亲亲老爷,取
出来罢!」

  老绾知道她渡过难关,便依她拔出阳物,只听「啵」一声,宛若拔萝?那般
的脆响,待阳物全部取离后,那肉唇儿却又自动合拢,只是红红白白晶亮液汨汨
冒出,宛似刚掘通的水源那般流个不停。

  此时,蝶娘虽不觉涨,却又觉内里骚痒异常,遂又急呼:「亲亲老爷,入进
去罢!」

  老绾知她离不开自家这大物了,乃复又插入,进进出出,紧紧慢慢入了三百
余下。蝶娘初时更觉隐隐作痛且滞涩不畅,又觉被那大头冲撞得内里舒服万分,
真如挠着了最痒处,顿觉离他不得。老绾想快则快,想慢则慢,任意无比,他还
是担心蝶娘受不住,故只送入五寸即止。

  蝶娘得尝滋味,便觉得他抽慢了些,却又不好意思点明,只得自家微微耸耸
胯部来接会去送,亦如恩爱夫妻蜜不可分了。

  老绾也觉初时甚紧,现则滑畅顺当,遂却了怜爱心肠,大抽大送,渐至全根
杀入,复整根提出;蝶娘才知老爷留了一手,遂喜道:「还有几许,全送进来罢!」

  老绾无心调笑,只管理头苦干,凤车般扯扯送送,一气提了五百余提,入得
蝶娘闭了眼儿「嘿嘿」欢叫,全身扭错不止,宛似一条白蛇蜷曲伸缩。因她圆臀
的丰厚,故根基甚精,老绾瞧得心甚激荡,遂狂送狂掷,亦如以命相仿的武士那
般频挥利剑,又抽五百余下,蝶娘受活得紧,只是不好意思开口叫喊,上牙咬着
下唇露出深深牙坑。

  猛然,蝶娘只觉内处一紧,一缩,又一挺,似有无数东西滚将出来,源源不
断,全身则虚脱了一般,软沓沓的,遂喊道:「老爷,小妾里面去了甚么啦?」

  老绾听她丢了,自家心头一松,「唧唧咕咕」深深插入几趟,却见红白液体
源泉般流出,只是蝶娘阴户朝天,那水冒起又落入,落下又冒起,似那盛水瓜囊
被人提挤一般。老绾忆及余娘话语他说处子明精乃上佳补品,遂渐吮吸食之,却
又舍不得拔离自家阳物。

  正犹豫间,蝶娘却自个儿端着圆臀儿左右扭摆,让那粗大之物擦摩阴户筒壁,
老绾见她征兴又起,便整个身子扑压在她胯部,紧紧压住她,或左或右或上或下
转圈儿,只弄得蝶娘「嗷嗷」在叫。老绾渐觉体力恢复,便站直身子如前那般猛
插狠入,蝶娘亦大方多了,撑起上身,双手抱着老绾腰,待他入时,她便往里顶;
他退时,她便往后拖,致使阳物下下入得实在,抽送得亦愈来愈快。

  老绾猛地一耸入,便不敢动了,因他知晓自家阳精即洩,便如胶般黏住蝶娘
阴户。蝶娘不知内情,依然挣扎阴户,一拉扯,老绾便觉心里裂了开去,阳精汨
汨射出,蝶娘以为老绾施展新招数,开心道:「老爷,奴家内里被你射穿了!」

  老绾苦笑,道:「小娘,我洩光了,你也没得乐了。」

  蝶娘奇道:「射归射,乐归乐,有甚相干?」

  老绾不言,自阴户里提出自家阳具,刚刚还是怒发冲冠一伟丈夫,现却成了
萎萎顿顿一小老儿,皱巴巴蜷缩一团,瞧着让人可怜。

  蝶娘以手扯扯,唤道:「大虫儿,快醒来,奴家这里有好吃的给你。」

  老绾无奈道:「你便有龙肉,它亦不理他。」

  蝶娘失望道:「怎办?老爷,奴家才尝着味儿,你却这般了。」

  老绾默然,他望了望蝶娘阴户,见那两片红肉儿向外翻卷,内中生一小孔,
时合时闭,亮浑水儿仍在流淌,他心意一闪:「快吃了它,滋补滋补,说不定有
奇效。」只见他凑近蝶娘阴户,大口大口舔掀起来。

  蝶娘大为惊讶,觉得嘴皮儿擦着红唇地,生出麻麻的妙感,也甚舒服,就哼
哼叫起来。渐觉户内骚痒,那嘴皮儿够不着花心,一气之下,她按住老爷头颅,
恨不能头大颗的阳物去撞去冲,老绾只觉鼻尖陷入户内,热乎乎一团呛入鼻中,
他差点被呛昏过去,梗着脖子一摆,方脱了危险。

  蝶娘却急了,一手扯住老爷阳物硬往阴户里塞,可它软如面条,毫无劲道可
言,怎地也塞不进去,她遂叫道:「亲爹好汉子,行回好事罢!我受不了啦!」

  老绾见她实在难受,遂将中指掏入户内搅动,勘勘解了蝶娘的急处。

  却说老绾觉得羞愧,拥着蝶娘上床,只觉全身温温热热如块暖玉,心里爱煞,
本欲再行房事取乐,无奈腰中物闪闪扑扑几下,终直不起腰。蝶娘心里也想,却
见老爷难处,遂说道:「老爷,奴家已知足了,你将养将养身子,明日后日还有
两处呢,从今往后,机会还多呢!」

  她愈是这般说,老绾愈觉对她不住,突然,脑内灵光一闪:「瞧我这记性,
余娘那里不是有块」起阳帕「吗?这不正赶上用场。」

  想到妙处,老绾起身对蝶娘说:「小娘子先躺会,老夫须方便─下。」他胡
乱套件衣衫,直奔余娘卧房去。真是:才出羔羊口,又入虎狼居。

  且说余娘见老绾丢开自家会新娘去了,心里虽有怒气,却又无处可发,亦无
人可以发,只得抵懒卧床,偏又睡不着,便又想那事,此时若从天降下个恶鬼来,
只要他有那话儿,只要他和她行房取乐,纵是事毕被他索了命去,余娘也是愿意
的,只可惜,连个飞虫也没有。余娘突地忆及作妓女时,实在打熬不住,便从龟
奴处要个「角先生」来杀杀火也管事,她便后悔当初为甚不从京城带个来,现在
后悔,又有何用!

  余娘瞥一瞥房内,甚想寻个物件充当「角先生」洩洩火,三尺佩剑太长,广
口茶杯太粗,香水瓶儿太扁,蜡烛杆儿太细,寻找许久,无一会心之物,可她阴
户内骚水团团转,等不及也,余娘怨怒一声:「熬煞娘家也!」

  猛然,她见茶盘里横卧一根青皮黄瓜,长约一尺,两头浑圆,一头大,一头
小,粗及两寸,尺寸、形状均和男人阳物相似,且表皮光光亮亮,真天生妙物也。
余娘急切的抓它过来,忍不住亲它几个香嘴,叉开双腿仰坐床上,一手掰开阴户,
一手握那黄瓜大头,先用小头刺入阴户缓缓用力,渐至推进,没至八、九寸处,
终于抵至花心,复抽出,复探人,往往反反,弄了八、九个回合。

  余娘喜曰:「老丑儿,你会了奴家,奴家亦不空旷,让这大物弄开阔些,让
你日后吃些苦头。」

  正当余娘弄得兴起,那门扉却「吱唔」一声开了,余娘只道老绾记旧情回家
安抚她了,遂佯怒曰:「回家干甚?」

  只听「噗哧」一声笑,余娘听出非老丑儿,遂夹紧双腿,惶惶忙忙扯过被褥
掩了私处,红脸叱道:「谁?如此大胆!」

  一颗黑头自门外深入,且嘻嘻道:「大娘,儿来看你来了。」

  余娘听是王景,遂放心道:「既来看我,为甚不入房来,在门外瞅甚么?」

  王景鳖入,掩门,乐道:「大娘聪明至极,那法儿管用么?」

  余娘知他全瞅到了,且平时胡闹惯了的,便拉开被褥,说道:「总比没有的
强。景儿,为娘入得胳膊发酸,你代劳一阵。」

  王景却道:「有何好处?」

  余娘拍拍丰乳道:「管饱!」

  王景不以为然,嘴一捺:「日日吃,也烦了!乾脆,大娘,我入你罢。」

  余娘哂笑,勾起小拇指,摇头曰:「太小太小,不解痒。」

  王景不服气道:「最近长了些,还有毛了。」

  余娘眼神一亮,招招手道:「过来,让为娘看看。」

  王景依言过来,解开裤头,露出一根白蜡烛样阳物,果然粗长了许多,根部
露出几根黄毛。

  余娘笑言:「景儿长大了,快有用了。」她左手抱阳物,右手托阴囊,又揉
又扯,未几,王景阳物鼓鼓欲挺,只觉得酥痒难忍,便笑,余娘忙上前曰:「使
不得,使不得,景儿,吸口气,往下沉。」

  王景欲行乐事,顿时依言而行,余娘见它挺立不稳,遂噙之吮吸,那物果然
勃勃而坚,虽不粗长,却也有三寸长,勉强可弄。余娘摇摇头,显然嫌它太小,
她歪头思忖,展出笑意,自荷包里取出「起阳帕」,包裹那物,不久即除之,王
景阳物又长了一寸,粗一圈。

  王景喜道:「大娘,可以入了罢?」

  余娘叉开双腿,却见黄瓜没了顶儿,只得抠入肉洞,攥住大头,使劲拔出,
砰然一声,液浆乱渐,飞了王景一脸。王景不管许多,爬到余娘身上,挺着小钢
炮入了过去,只觉得暖融融肉乎乎,慌慌抽送,仅十来抽,便洩出一滩清水儿,
洩得王景心里发麻发昏。余娘又拿那帕儿扶他阳物挺拔,王景又入,这趟入得恁
久才洩,王景便洋洋喜道:「大娘,我比之老父如何?」

  余娘戏言:「不可同日而语,老儿之物若飞鹰,汝之物仅若小鸡,入得我无
甚反应,亦如蚂蚁咬脚心??一点也不当事。」

  王景怒道:「不入也罢。」

  余娘见他生气,便低语道:「我儿,为娘教你个法子,保你快活。」

  王景立刻追问:「何法?」

  余娘抱下王景,撅起肥臀,拍拍屁眼,道:「我儿,你物还小,前房空荡,
你走不得,后门窄曲,你入入如何?」

  王景见小手指大小一个乌眼,稀拉拉几根黑毛,甚不好看,想及平时屙洩脏
物,便道:「又脏又小,怎能入?」

  余娘又道:「我儿,为娘不诳你,你入一回,好玩便入,不好玩便不入。」

  王景提起阳物置于后庭,耸了一耸,艰涩难进,又欲放弃,余娘自前庭刮来
一把黏液,涂于王景阳物尖头,两指挟紧,递至后庭,将身子往后一耸,王景趋
势往前一挺,眼见着那根便没了进去。王景觉得内里紧凑绵软,也似有趣,便进
进出出抽将起来。

  余娘被他抽得全身痒痒,又用黄瓜投入阴户,这次颤了个儿,大头在前,挤
得户内嫩肉匆匆涌向四周,虽觉略痛,但经它进出几趟后,反倒觉得刺激有趣。

  有诗为证:前庭吞吐黄瓜,后庭劣儿开花。

  谁造人间奇观,举世第一淫娃。

  又说老绾奔余娘卧室而来,听得室内「唧唧咕咕」乱响,便知余娘正与人弄
事,他忽忖:「方旷你一夜,便找人弄耸,日后旷得久了,天知要弄出多少丑事
来?」老绾怒气??推门而人,又见王景卧于床上,已然睡了,只见余娘手持黄
瓜抽插阴户,虽觉可爱,更觉可怜。

  余娘见老绾抢入,并不惊诧,亦不停止手上动作,只拿眼角瞅他,老绾取出
「起阳帕」缠于阳物上,对余娘道:「娘子,今晚冷落了你,你不怨我罢?」余
娘曰:「怨倒不怨,只是骚得紧,故出此下策,老爷不见笑才是。」

  老绾阳物己然勃立,原想立马走人,又觉过意不去,遂说道:「娘子,丢了
那物,让我干事!」

  余娘求之不得,拔出黄瓜放于枕边,弓身挺腰,仅双脚双手着床,搭成─张
弯弓阴户挺露,老绾扬枪上马,顺势耸入。两个亦不言语,你来我往,大战七百
余回合,还是老绾先败下阵,随后余娘亦丢了。

  老绾又着帕儿缠阳物,余娘恹恹欲睡,遂道:「夫君取了用去,只是别忘了
旧人。」

  老绾道声岂敢,满心欢喜,遂出,心道:「如今有了宝贝,还怕谁来?」

  真是:浪余娘愈浪急不知耻,老丑儿越老越不要命。

  欲知王老绾拿那邪神帕儿,欲做出什么惊人事件,且待下回分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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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第五回 春窗苦短 良人无奈

  诗云:余娘巧施绝夫计,老绾甘愿坠进来。

  但求做个风流客,牡丹丛里偎酥怀。

  话说王老绾昂扬着阳物,重入蝶娘房中,因耽搁久了,蝶娘便先睡了。

  老绾看─粉嘟嘟美人睡在那里,心里亦觉受用,因她从今往后便是他的人了,
他想甚时快活,便甚时快活。他撩开被角,窥她鼓鼓涨涨乳房,窥她平平滑滑小
腹,窥她红红肿肿阴户,胯中阳物便在半空中挥了几挥,老绾本欲钻入棉被里弄
他一弄,却想她乃头一遭,已连丢几回,遂不忍心惊扰丽人佳梦。

  可他阳物却如一根生铁棍儿,坚硬挺拔,横亘腰间,甚不方便,心里兴奋不
已,难以入睡,他便想起玉娘、蛾娘各自的妙处来,心里便如着了火般,又如揣
了只跳蹦蹦兔儿。他在房内转了几圈,那阳物反倒更见威风,他便喜孜孜忖道:
「此乃天欲令我─夜成功尔!」

  老绾拽着帕儿,舍了蝶娘奔玉娘去。

  玉娘厢房紧邻余娘,老绾蹑手规足,唯恐让余娘知了不好受。门扉闭而未关,
轻推即入,两支胳膊大的红烛只剩小半,淡红火苗兀自闪扑,房内瀰漫热乎乎蜡
香味儿。老绾见玉娘外套长裙搁于春凳,爽然忖道:「如此甚妙,免得耽误春光!」

  他见玉娘甜睡,便轻轻掀开被角溜了进去,借烛光看她下身,花花绿绿之下
裳笼住了私处,却见腰肢纤细异常,仿?汤碗口粗细,老绾着手丈量,几乎被他
一把捏住,他便心道:「此女弱小,方小心些,万一弄折了腰,老夫岂非少一爱
妾?」

  且说王老绾一心只存品玉之意,便不急于将她呼醒,先自胸衣里拔出玉乳,
果然精巧,含之咂吮,复遣舌尖左右撩拨乳头。并不多时,一个小小物事挺上朝
天,峰端尖尖若指,硬不可屈,老绾以两指儿扶持环绕,左搬右弹,右擦左跳,
亦如活宝,老绾玩得有趣,更吮咂,但巴不得她醒来。

  却说玉娘并未睡着,初见老爷入房,心窃喜之,想起娘亲临别嘱语:「吾女
初入富门,凡事忍让为上。」遂假推辞,老绾果然退出,玉娘虽说自叹转不回来,
仍解衣就寝。闻听隔壁蛾娘与老爷嘀咕,遂潜心听,不多时,又听老爷沙沙出门,
推门声、叱骂声、关门声,静默片刻,悉悉索索声,唧唧咕咕声,吱吱呜呜声,
及至听到女声喝喊,玉娘便知蝶娘首先争喜了,心有不满语:「骚答答的,叫什
么春!不是我让,叫的该是我哩!」

  复听,话语声、碰撞声、哀叫声、沙沙行走声,及那沙沙声由远而近,玉娘
心跳异常,以为老爷将入已房连轴大战,又惊又喜,双手捂那私处,却治得满掌
稀沥,乃因听春心动,不由自主,春水氾滥,玉娘便假寐,及那脚步声响过门前,
她心里又怨又恨:想是解痒便去罢!

  却听隔壁「吱呀」一声,玉娘遂想到隔壁乃兰母居处,乃移至牙床那头,贴
墙再听,嗡嗡对话声、「啵啵」声,主母呀呀浪叫声,关门声,沙沙行走声,玉
娘急切想:「这回该轮上我了。」不料沙沙声又走去,玉娘怨极:「蝶儿这骚蹄
子,浪声叫得大,又未知谦让,有福大家享嘛!」

  再听,推门声,沙沙脚步声,关门声,玉娘气极,今夜无望了,睡罢!这回
她却错了,俟他刚刚躺下,又听户外沙沙行走声,遂心想:「老爷又干甚么?难
道每弄一回小姐,须回主母好交待一次?」

  正进出间,沙沙声止于门外,玉娘心过:「天答答,你可开了眼。」及「吱
呜」推门声响,玉娘便知此夜不虚渡也,却醉红了脸,闭目作沉睡状,及至老爷
溜上床玩她玉乳,她心里乐极,却仍作不知状。

  老绾瞅她脸面绯红,又摸她芳心急跳,知她羞涩,故于耳畔轻唤:「玉娘醒
来。」

  玉娘遂睁眼瞅之,羞语:「老爷甚时来的?也不告知奴家,羞人答答的。」

  老绾以手抚其面道:「我来久矣,稚女嗜睡。我将幸你,怕也不怕?」

  玉娘遂道:「怕甚?又不把人吃了,蝶娘不亦快活哉!」玉娘语毕,才知自
家洩了底细,垂首蜷身,不胜娇媚。

  有诗为证:二八春女听春音,左房右墙皆淫声。

  更兼朗导沙沙行,可否入房临妾身?

  老绾听她急语,乃知此女通夜未睡,遂调戏道:「小娘关心老夫,老夫深以
为兴。不过,老夫甚累,恐难续战,如之奈何?」

  玉娘急揖:「老爷连幸蝶娘、主母,皆入得她们欢欢而叫,独厌小女乎?」

  老绾听她真心话,乃大笑道:「你瘦小,腰肢细,老夫恐伤及依,你既不怕,
我何伯之有?只是你得依我一件事,方幸耳。」

  玉娘复喜,追问道:「何事?快快说来。」

  老绾存心要她抖漏家底,遂道:「你须说出老夫今晚行走路线,若无差错,
吾竭力弄耸,包你快活;若错一处,便让你空候整日!」老绾见她惧意全无,即
知有场酣战,乃取帕儿敷于阳物之上,意欲再壮大─些。

  玉娘心道:「何难之有?」遂一一述说,丝毫不差耳。

  老绾拥抱玉娘,道:「小娘乃有心人,俗话说,皇天不负有心人,我定全力
以赴,图小娘召个快活!」

  玉娘摘那帕儿于几案,笑道:「小妾只闻女相羞,不闻郎君亦知羞。」

  老绾扯脱她下衣,但见小腿间一片晶亮,以指点触皆黏液,吮之,微甘而苦,
遂道:「小浪打熬久矣!」

  玉娘见他阳物挺长壮硕,亦生惧意:「老爷,恁的片刻工夫,又见长了?」

  老绾得意万分,捋之道:「它听你语言,宠你怜你,便又长了。」

  玉娘亦捋之、套之,果见它独眼大开,流出清清亮水,玉娘拍龟头云:「乐
事将至,何哭乎?」老绾以手拍玉娘阴户,答道:「小娘不闻」喜极而泣「之语
乎?」

  他见玉娘阴户坦坦,两片红肉亦如两片猪耳垂复,经他拨弄,那猪耳送往两
边而去,得出一片沼泽,扁扁圆圆,若小碗口大小,被一层透明薄膜封闭,此处
虽水波荡漾,中间针尖大一小孔却被黏黏晶液遮盖了,乍看宛若冬日池塘被冰封
冻。

  老绾诧道:「大千世界,无奇不有,此女看似娇小,却有一阔大花房,不知
深浅如何?若又阔又深,老夫又有得苦吃!」

  不说老绾惊诧,却说玉娘听了一夜春莺雁语,心里亦极想行那事儿,户内早
已润泽滑腻,只待老爷开山斧一劈,那淫潮将卷席而出。现又被老爷撩拨几番,
更觉骚不可耐,徒增了对那充塞物之欲意,只恨老爷磨磨蹭蹭,却不好直说,遂
望窗外道:「老爷,窗纸发白,恐天将亮矣。」

  老绾闻言,亦觉此女恁急了些,遂收敛怜惜之情,一鼓而入,那膜儿全不报
效,一戳即破,仅边沿处浸溢淡红血水。老绾见阳物陷入寸许,遂停一停,旋一
旋,但四边不见岸,惊道:「果然宽阔!」

  久蓄淫水汹汹涌流,顿时打湿了垫缛,玉娘只觉私处被蚂蚁吐了一下,瞬间
即逝,却无甚异样感觉,久见老爷不前,乃急推其后:「愣甚么?会有铜板抵住
了?」老绾才知此女果然异常,遂大力耸进,一下陷入五寸。

  龟头果然抵住了铜板,只这铜板软软弹弹,抵它,便凹进几分,略一松动,
却又弹了回来,老绾愈发令人刮目了,遂牵引阳物,左右上下移动,果然寻着一
个小穴,约略手指粗,任老绾如何用力,总不能入,老绾不舍放弃,重击轻合,
一气点刺六百余刺,玉娘受活得呀呀乱语,莺语曰:「果然销魂!怪不得人人思
春!」

  老绾弄得上气不接下气,终未寻到深入内宫的秘道,只得稍歇一阵,只轻轻
搅动阳物,底处龟头贴着四边帮沿,唯茎杆找不着靠处,靠拢这边,那边合余指
缝宽闲处;触了那岸,这头却是一衣春水荡漾,老绾问曰:「玉娘,老夫登堂入
室否?」

  玉娘被他左磨右擦,魂儿快出窍了,畅快无比,见官人发问,喘息答道:
「郎君,入室久矣。而今掀桌翻凳,狼藉一片,何故有此问?」

  老绾遂安心抵磨,才知此大器具乃一扇形漏斗也:上阔下收,痛心处余一小
眼。

  有诗为证:蝶娘飞魂玉娘春,老绾今宵遇奇情。

  问君深深深几许?却道坦坦坦锅耳!

  又向宽宽宽多少?且道阔阔阔水流!

  且说老绾得玉娘妙物率之,不知不觉勇战了二千余回合,老绾乐极,忖曰:
「如此奇物,时时入之,永不厌耳。」玉娘私下丢了几回,她却不晓此乃极乐颠
峰,只觉清醒一阵,昏睡一阵。清醒时觉阴户四边痒极,遂左扭右摆,蹭之止痒;
昏睡时只觉魂儿飞飞,上不着天,下不落地,如此这般,乐了又乐。老绾唯觉户
内春水愈聚愈多,当其阳物搅动,水被溅起,喷得两人小腹大腿斑驳一片,因阳
物沉不到底,故两人阴私处黏不到一处,此乃老绾唯一遗憾处。

  且说余娘见老绾渐渐力乏,抵磨得也是悠哉悠哉,户内骚痒大着,遂谓老爷
曰:「郎君,你亦累了罢?不如让奴家代劳。」

  老绾闻而从立,乃拔出阳物,因见玉娘户内春水充溢,遂饮之。呼呼数目,
宛若平时吸洒,待水尽底现,老绾视之,果是坦坦荡荡一锅耳!

  玉娘见他吃自家淫水,奇而爱之,私忖:「皆道妇人胯下水乃世上极秽之物,
老爷却饮小妾下水,真如意即君也。」心内感动,因此行事更见殷勤。她见老爷
仰面躺下,腰中阳物似不及初时那般壮大,遂忖道:「老爷吮我私物,我当咂之
以报。」她亦不吭声,只管埋头吞那龟头,及至龟头冠沟处,又驱细牙轻叮冠沟,
且大力吸吮。

  老绾不意她也学,心中大惊,亦大喜,故而闸门顿开,热辣辣阳精汨汨喷出;
此乃大出玉娘所料,初以为老爷溺尿,欲呕,及至尝了滋味,又无臊味,遂咽之,
连咽数口。方尽,老绾奇而问之:「滋味如何?」玉娘答曰:「似是酒却又不醉,
似琼浆却不甘,似豆浆却胜其滑畅,似清泉却胜其寡淡,甚也不是,只觉得欢畅。」

  老绾意欲又战,玉娘止之曰:「天时亮矣,老爷将息身子要紧,还有一位啦!」
老绾知她不晓自家有「起阳帕」,亦不点破,遂令玉娘俯卧,拥而眠,痛处阳物
恰恰入于阴户之内,宛若玉兔眠于巢穴,不挤不靠,宽松舒坦,老绾只觉热热乎
乎,甚是如意,心道:「此女真珍品,令人受用无穷。」

  须臾,玉娘熟睡,兀自滑落一旁,老绾实未眠目,他回味今宵乐事,只觉从
前几十年真白活了,又觉亦是命运使然。前五十年穷愁困苦,纵有此心,亦无能
为之,而今有田有地,豪门旺胜,有甚不敢为!他又忆及府春之语,说他五年之
后将有灾厄,却又有子孙入什,灾厄自天落,凡人无能为力,于私入仕,真会应
在王景身上?老绾甚觉可笑,景此子不允文不识武,娇不娇,贵不贵,实乃一小
混混而矣,若他都得了官,真是老天被蒙了眼。

  老绾又想,此一时,彼一时,也难说,严太师从孙还不是鼠眉虾样的坏种,
将来不是也会出将入相儿?景儿知他孤于乃旧好,莫非应验在他身上?老绾左思
右想,恁睡不着,猛地想起蛾娘,今夜连幸两位新人,独留她,她会作何想?她
还以为我偏心,岂不恁全添了纠葛?也罢,干出─并做了。

  老绾想及蛾娘结实腰肢,她不动则矣,动则如虎似狼,双手揉揉自家松软阳
物,却又心生畏惧:「害怕甚!我有宝物哩!」老绾侧身抬手拿起阳帕儿覆于阳
物上,未见,果又壮硕粗长,更胜从前。

  且说王老绾离了玉娘来到蛾娘房中,见蛾娘和衣朝内而眠,知他乃负激女子,
故不敢用强,遂拍其后背,唤道:「蛾娘醒醒。」

  蛾娘腾地坐起,揉揉眼道:「谁?惊我好梦。」复见老爷赤身裸体,裆下挺
一又粗又长紫乌大物,遂红了脸,掩面不语。

  老绾知她羞怯,以手摸蛾娘后脖,温言道:「小娘作何好梦?不妨说与老夫
听听。」

  蛾娘初以为他要用强,心道:「用强只得依他,如今人在矮簷下,谁敢不低
头。」现见老爷彬彬有礼,乃细述细说。

  「我梦到一轮红日当空照,妾身正行走间,却听人大喊:」我来也!「我回
顾不见人迹,乃仓皇逃跑,又听喊声自天上来:」我来也!「却不知是何妖怪,
壮胆抬头望,只见红日遂坠,妾身正惊慌间,却被老爷你给拍醒了。」

  王老绾匆匆执其手,追问:「果真如此?」

  蛾娘本欲挣脱,却不便,遂嘟哝道:「梦中所指,原当不得真的!」又觉腰
间被那大物顶着,遂动也不动。

  王老绾以横额望天而谢曰:「前日方士说我子孙入仕做官,我却半信半疑,
今自蛾娘得此好势。我便信了。」

  蛾娘不甚明白,拿眼询他。

  老绾极喜,拥蛾娘道:「古时赵洪恩妻王氏忽梦日落怀中,遂生出个大宋皇
帝来,今爱妾梦红阳坠落怀中,不是正应了子孙临官入仕之说?小娘,快和老夫
行房,播个龙胎虎种,让我王家也扬名立万一回。」老绾心里急切,伸手欲解蛾
娘衣衫。

  蛾娘听他说得有头有尾,并不疑他,任其解衣松带,索性将胸衣下衣全数掠
尽,裸体相呈。老绾见她全身红润,肌肤结实细腻,滑如羊脂,每一处都令人爱
煞,一时不知从何入手?

  蛾娘侧卧于床,以肘撑起上半身,因扭曲着身子,那双乳变得一小一大,皆
挺拔细嫩,不似官宦小姐之物苍白,却比她们之物有韵。老绾双手摩抚大乳,吮
其乌红乳头,乳头状若大颗葡萄,吸入微觉涩苦,大概农家女勤于劳作,积存若
许汗垢,也是应当的。

  老绾吮了片刻,见蛾娘亦大声喘息,乃知其亦知味也,遂殷勤作法,用手抚
其阴户,但觉紧紧扎扎只容一指可入,老绾并不着急,换其阴唇,抠其皮肉,捋
其毛发,摩其「小阴茎」,一只魔手交换多端,只不离那肥沃之地。

  忽然,老绾觉得蛾娘阴户朝前一挺,俟他再摸,乃鼓凸而出,状若紧紧蹦蹦
热热滚烫馒头,只中间缝儿更见狭小,若那崇山峻岭之间,唯有一条羊肠小道可
入,王老绾出小指轻轻摁入,却被一物阻住,再摁,乃觉反弹力道甚大,奇乐:
「小娘若非石女乎?」

  蛾娘诉曰:「怎么?平时俱撒得出尿来,想必是通了的!」

  老绾大笑:「撒尿之窍和交合之窍不同也,两窍非一窍也。小娘平生可否排
洩秽物?」

  蛾娘被他逗得浑身酸胀,乃从实道来:「半年前始排尔!乌血黑块,怪吓人
的。」

  老绾却了心头疑虑,遂问道:「汝窍甚小,我物甚大,我不忍强破之,恐尔
有事。」

  蛾娘阴户又是一挺,只觉户内淫水鼓荡,外庭溢鼓,略比刚才高出几分,那
裂缝也竟然弥平,老绾手指也自脱出。他想起玉娘奇物,不知蛾娘又是什么光景,
乃以手猛撬「小阴茎」。

  蛾娘已如待发之箭,急语:「老爷,而今恐怕不做不行了,奴家里里外外俱
痒,须你想个法儿解解。」

  老绾见她全身桃红,唯那阴户又高又鼓,比起平常态,此时宛若埋了白白嫩
嫩大地瓜在户外,老绾提起阳物,瞄准那细缝儿往里塞,却水到渠成,门庭可进,
蛾娘唯觉大龟头触及时,心里惊,皮肉酥,便知它才是解痛的主儿,遂呼道:
「老爷,放那大鸟飞过去?!奴家里面有若许小鱼喂它!」

  老绾听她话语新奇,遂问:「你怎知道?」

  蛾娘呻吟而语:「细水潺潺,幽潭深深,不长鱼又长甚?再说这时痒得紧,
一定是那鱼儿摆尾甩头弄的。」

  老绾单说闲话,但阳物却未闲了,几番冲击结果,俱被白皮铁门儿挡住,一
面怒气勃勃,一面重振雄风,只见老绾猛吸一口气,手持大阳物,望蛾娘阴户凭
空砸下,宛若石匠狂夯那青石条。只见白皮门儿「咚」一声响,弹了几弹,阳物
便歪至一边,那门儿却丝毫未损,摧香又告失败。

  老绾又破又打,均无建树,蛾娘憋得全身香汗涔涔,青丝亦胶结成一条辔,
凶急了,便道:「早知此门难开,奴家该从娘家带把锥子来。」

  且说老绾弄耸多时,依然无法撬开蛾娘春宫大门。老绾思忖:「她既非石女,
只要她现存洞儿撬,还怕揭不开这软皮儿。」

  老绾遂将锦被叠成方墩,把蛾娘横担其上,让她两头着床,胯部上掀,蹲下,
将指刮除膜儿上黏物,细细审视起来。找不见洞儿,老绾又问:「小娘子,果真
洩了?」

  「洩了,洩了,洩了几趟了!」蛾娘答非所问。她忍耐不住,被老爷弄得洩
了三次阴精,只排不洩,故那阴户越鼓越涨,把那一白皮儿绷得甚紧,洞儿也抹
没了,她听老爷问她,便如实报来。

  老绾眼见窗外天已微明,隐有雄鸡啼叫,估摸已至寅时,再不设法,恐今晚
不能破之,虽无大碍,却甚难为情。

  俗话说,急中生巧智,老绾沉思片刻,果断伏于蛾娘阴户,鼓凸嘴唇呈横状,
先哈出肺里气息,似阴茎投于阴户,大力吮之,「嗖嗖」之声不绝于耳,仿?

  自那绸绢上抽丝,蛾娘户内淫水呈线状从那洞儿射出,老绾悉数咽之。

  约莫一袋烟工夫,那鼓鼓凸凸之物便减低几分,最令王老绾欢庆的是,他终
于寻着那针尖般大小洞儿,户内淫水洩也,白膜此亦松弛了许多,老绾乘势冲锋,
他着帕儿扶得阳物更加强硬,一手撑蛾娘外阴扇出那一片,一手持自家阳物,瞄
那细肉洞儿猛捣,一气捣了五十余下,犹似村中老农捣米,一棒比一棒卖力,捣
得蛾娘欢唱连天:「亲亲老爷,亲亲老爷,亲亲男人,亲答答,入得奴家快没魂
了!」

  她喊得紧,老绾亦捣得凶,因他五内慾火腾腾燎烧,阳物亦涨得筋络鼓凸,
宛若一支乌金的锤。

  且说老绾捣了又捣,只见那白膜儿陷进若许,整个龟头亦陷没了,他以为大
功告成,谁知阳物甫一松劲,那膜儿又弹了回来,内中洞儿确比初时大了许多,
淫淫春水箭簇般任处喷射,谁知蛾娘又洩了几回?只见她白眼儿上翻,口里气息
喘喘,只是户内骚痒劲儿解除不了,令她难受不已。

  老绾暂歇一歇,以手指套入肉洞,本想弯指作勾撕破了它,却怕蛾娘受不了
痛,更兼自已亦没了男人体面,故只撑了几撑便松了,虽然收效不大,但有进展,
亦不气馁。

  蛾娘以为老爷放弃不干,遂急道:「老爷,奴家这里面恐怕被虫子吃烂了,
乾脆,找把刀来割开算了。」

  老绾一笑,遂记起余娘拿刀划缝的趣事,心头频添若许英雄气,他令蛾娘自
家把手掰开阴户,他则后退数步,双手平端阳物,瞄那膜儿奔杀进去。

  只听得「噗哧」一声响,老绾阳物终于攻城拔寨,将那膜儿撞成碎屑,蛾娘
「啊呦」一声,痛得花容失色,全身乱抖,老绾亦知旗开得胜之猛将,哪有怜惜
之意,只管大力冲刺,风车般劈了五百余下,砍得蛾娘渐渐没了知觉,老绾急火
急扯,不知自家正和黄花闺女走头遭,却如正和余娘交锋。

  又提了三百余下,蛾娘回复知觉,只觉得自出那环儿捏着扯着核桃般一个芋
头,芋头冲撞往返,挠着了痒处,擦着了骚处,却又添了若许痒处和骚处,只恨
他上面不长倒勾儿,若那勾儿拉拉扯扯,岂不更加快活!

  蛾娘更觉畅快,却觉穴口处有种火烧火灼的辣味儿,但到底快活胜过苦头,
遂芳心大慰,任老绾狠提深入。

  老绾又觉出另一番妙味,因蛾娘阴户穴口甚紧,捏得他阳物酥酸麻痒,入时,
龟头涨大,抽时,龟头肿胀,而内里却甚滑顺,亦不太紧,只觉得柔柔嫩嫩的肉
儿亲亲热热挤挨着阳物,它进,它们则闪,它退,它们则跟,人间之乐,此乐最
乐!

  巧的是,蛾娘阴户亦不太深,老绾阳物下下俱抵着实在处,及至后来,老绾
不似初时那般风急了,全根挺入之后,略顿一顿,左右挫一挫,只因这一挫,却
挫得蛾娘飘飘欲仙,要死要活,老绾见她受活,便下下若此,直弄耸得蛾娘喊爷
叫娘,一声高于一声,竟然盖得雄鸡亦凝耳驻听不再啼叫。

  有诗为证:人间愁苦多,唯有行房乐。

  入得妇唤爷,抵得爷叫娘。

  爷娘亦无空,齐齐喊祖宗。

  且说王老绾奋战多时方入得蛾娘快活,前后约抽了千余二百抽,老绾便汪洋
大洩,蛾娘随之亦洩,她竟不知今霄洩几番了。王老绾记挂子孙入仕为官一事,
遂伏于蛾娘身上,不取阳物出来,蛾娘阴户颈口确实狭小,连老儿萎缩之物亦含
得紧紧密密,了无缝隙。

  老绾觉得时间不短,遂抽自家阳物,竟然将那疲软之物拉成一根胡萝?,老
绾伺倒退一步,才堪堪扯拖。立即,蛾娘阴户紧闭,虽然比初时少了一层膜儿,
却瞧不出那肉洞地,只是老绾用力太猛,竟然将外阴弄得肿了起来,红红亮亮,
宛似拿红油浇得东坡肘子。

  是日午时,余娘、玉娘、蛾娘、蝶娘先后自厢房中出来,行走时俱是一拐一
拐,皱着眉儿,裂着嘴儿,吸着气儿。玉娘、蛾娘、蝶娘处子初破,伤了皮肉,
当在情理之中,缘何旧妇余娘亦是这般狼狈?想她历人万千,老绾阳物并非天下
至大,况只弄她一回,只因临时替代物老黄瓜个儿太大,余娘极贪吃,不小心伤
了内里嫩肉,豁否?不得而知。

  如此甚好,大家均无闲话,只蛾娘伤得重些,一双玉腿被迫扭个外八字,金
儿、银儿窃窃直笑,余娘笑谓:「两个小蹄子,哪天让老爷也收了。」金儿、银
儿却道:「收就收罢!」为何她俩不怕痛?只因她俩见昨日三个少女无甚笑颜,
只一夜光景,虽俱成了瘸腿,却眼角儿含情,眉梢儿带笑,想是心里快活之极,
故他俩亦欲试试。

  且说王定绾一觉醒来,却不见蛾娘身影,见自家衣衫齐整放于枕边,便心道
蛾娘体己。穿戴完毕,至各夫人厢房探望,均无人影,抬首望天,却见天上挂着
两个太阳,此乃甚么缘故?只因他─夜连战四人,元阳大洩,故神智昏昏,自古
只有一个太阳,他却看出了两个太阳。老绾只觉步伐沉重,如灌沉铅,他却不以
为然:「累极而已,将养一日半宿,便无妨。」

  他蹒跚行至客厅,却听余娘正宣谕家法:「我虽是家主母,尔等亦是拜堂夫
人,从今往后,我等四人共侍老爷,家用银两俱目均等,日后去买三个丫鬟回来,
你仨各领一个,金儿、银儿依旧。老爷年迈,尔等乃少年之人,贪玩嗜睡,我操
持家务,夜夜难以入眠。」

  老绾越听越糊涂,不知余娘下文。他从窗外望那三个小妇人,只见个个水灵
灵,粉嘟嘟,余娘和她仨一比,顿时见得老了,老绾心里乐呵呵:「而今夜夜有
新人,真个销魂十分。」

  他正想得人迷,却听余娘又说道:「说了许多,想必尔等亦明?,具体说来,
每旬首尾,老爷入我房,剩下几日,尔等每人两日,尚余两日,一日将养,一日
机动。至于你仨如何轮转,各视详情商定,从今以后,吾四人和和睦睦,共理家
政。」玉娘、蛾娘、蝶娘诺诺应承。

  老绾站于窗外惋惜,他想:「你等俱是我的,我想入谁便入谁,还讲什么次
序?」但他素来不敢违拗余娘,只得默默入内坐了。一同吃饭,余娘、玉娘、蛾
娘、蝶娘俱夹块肉儿送他碗里,他只得一并吃了,唯恐剩了谁的惹了她呕气。偏
偏余娘又挨一块肉他碗里,甜滋滋说道:「老爷昨晚劳苦功高,今晚该将养将养,
奴家辅枕以待!」

  至此,众女并老绾才明白,所诏「将养」,不过巧立名目让家主母多入一晚
罢了。

  是晚,老绾于亲娘房中将养,前后共入送余娘三千余下,费了三个时辰,翌
日晨,他又看见两个太阳挂天上。次晚宿于玉娘房中,只入她几百余抽,玉娘便
说免战,老绾不舍,又入二百多下,洩了才罢。再次晚宿于蝶娘房中,蝶娘玩个
倒浇蜡,虽入了二千余下,老绾却不嫌累,最后宿于蛾娘房中。蛾娘来个后坐式,
仅入六百余下,老绾便大洩如注。蛾娘本要和他再入,却见老书困乏至极,便由
他睡了。

  次日,余娘谓众人道:「今日老爷入我房,此曰机动。」

  众女皆有怒气,然不敢发,老绾亦觉无奈,只得机动入余娘房中。余娘全身
喷香,酸酸道:「老爷娶了新妇,对我冷淡多了,娘家有甚过错,望君自好或是。」
老绾知她意,只得着「起阳帕」扶立阳物,勉强入她三、五百下洩完便睡,余娘
却未吃饱,又独个儿吮吸阳物,施千般手段,玩耍两个时辰方罢。

  有诗为证:首尾入我房,接着要将养;中间还机动,郎君别打诳。

  尔等小妇人,入你便不错;夜夜有人入,癡心又妄想。

  且说老绾轮半年不到,便折磨得瘦骨伶仃,而今他看天上已不只是两个太阳
了,似若满天都是太阳,还金光灿灿的。欲知老绾性命如何,且听下回分解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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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第六回 父丧子立 渐入庭堂

  诗云:恋红脔纳了老命,临终悔千嘱万叮。

  顽劣子岂从父命,入座堂淬锻铁炳。

  话说王老绾贪恋女色乃至神昏志迷,余娘见他老朽不中用,便废了那轮宿规
矩,着玉娘、蛾娘、蝶娘照料他,自己夜夜自个儿取乐。一年四季,瓜果蔬菜中
亦有许多状如男人阳物的,她便捡拾着,以便夜间享用,实觉得不受活了,便唤
王景入内,前面掏掏后面挖挖,亦能杀火入帐。

  次年春,王老绾于蛾娘房中卧床不起,盖了三床棉被,尚还抖个不停,郎中
把了把脉,摇头去了,众人皆知老爷将去,蛾娘、蝶娘、玉娘皆号啕大哭,唯余
娘抹了两把,乾嚎两声便止住了,她知老绾即将归天,先自他腰间取了杀人不见
血的「起阳帕」端了,再寸步不离老爷身边,她唯恐老爷临终说什么不利于她的
言语。

  蛾娘、蝶娘、玉娘原是农家女子,并无多少心计,自从嫁于老绾,衣食不愁,
初时也享了几月如鱼得水的恩爱日子,她们心里对老爷全是敬爱,如今见大限将
至,又想及今后几十年难熬,不由得悲从心发,泪如雨下。

  挨了五日,老绾已是气息奄奄,申时,老绾睁开蜡黄眼睛,似乎恢复若许光
辉,他握住蛾娘玉手,连连呼叫:「景儿,景儿。」

  余娘抢至床前抢着说道:「老爷安心静养,会好起来的。」

  老绾摇摇头,吃力的说:「你等从我,没过几天快活日子,我走以后,大家
好好过活。」

  众人见他将去,此乃断肠遗言也,俱泣不成声,只是咬紧唇皮儿,使劲点头。

  须臾,王景急步走入,跪于老绾床前,乾哭几声,便垂头不语。老绾盯他一
阵,摇了摇头,想一阵,又颔了颔首。

  王景不知何意,乃执父亲手道:「父亲大人,有甚么话,只管说。」

  老绾双眼突地睁大,纷呈异彩,他挣扎着坐起来,对儿子道:「景儿,我今
生只养你一子,平时疏于管教,致使你不学无术,吃喝嫖赌,无所不为。圣人曰:」
子不教,父之过,「而今我要去了。从今以后,你要走正道,求学问,力争博个
功名,若此,老夫死亦瞑目。景儿,附耳过来,为父有一句话要对你讲。」

  王景依言附耳过去,只听老绾一字一顿说道:「为父一生,无甚悔的,悔只
悔求看破一个色宇,我儿切记,色乃世间第一大害。」言毕,老绾脖于一歪,口
吐白沫而亡,余娘里外张罗,隆重埋过不题。

  却说老绾死后,王景只不快活了两天,他便又如平常那般了。王景已然十有
四岁,个头中等,只是鼠头尖腮,一副泼猴相,王老绾在时,专为他请了一个学
究先生,专教他做那考取功名的八股文章,他却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,而今老爷
既亡,他更如脱?\ 野马,哪里还顾得上做文章,老先生怄气,找余娘告状,余
娘听他之乎者也,甚不感冒,遣金儿与他结了帐,给了赏钱打发他去了。

  而今偌大王家,在院里除了王景一个男子之外,剩下的便俱是女客丁,余娘
甚是难熬,她和玉娘她们合不拢,她们在一起便说起农家事,叽叽喳喳甚是热闹,
余娘听不懂,也为己思听。一到夜里更难熬,玉娘她们挤在一处睡,你摸我抠嘻
嘻哈哈,便打发了,余娘自个儿入得手发麻也不洩,甚觉投趣,不久也觉没趣,
这才念起王老绾的好处来,悔不该着那「起阳帕」诱他连番征战,以至亏空元阳
而亡,若他还在,尚可入几入,杀杀慾火。

  不说余娘难熬,且说老绾埋后第七日,王景携金儿、银儿至陵墓做「头七」

  祭日,墓地阴森寒冷,雾气沉沉,王景点了香蜡磕了头焚了纸钱,金儿、银
儿自提篮里取供品摆好,站立一旁说老爷好话。

  且说金儿、银儿自十岁入王家已然四年了,她俩出落得俏生生嫩闪闪,宛若
才结蓬的豆荚,平时余娘做那事亦不避她俩眼目,虽然从未体验过那滋味,却亦
知道不会无趣无味,否则,主母她几个争着要和老爷睡做甚?

  再说王景拜了几拜后,想起父亲临终遣言,不觉讪笑,想你活在,一夜连入
数女,快活够了,临终却说甚么色诫,敢怕我入了你的几房夫人罢,真没啥意思。
况大娘早就邀我入了她,你老亦是知晓的,只是空空荡荡如游大江,料她被你开
山牛犁阔了,故如此尔,我便找几个未入过的,尝尝鲜味,想是不同。王景遂于
老绾墓前想那淫乐之事,不由癡了,他乃少年人,血气方刚,平时又经余娘点化,
想了一阵,裆中小物便翘翘硬硬,一柱朝天了。

  金儿眼尖,觑公子怀里耸起一物,以为他怀里藏了蜡烛,遂叫道:「银儿快
看,公子把蜡烛揣怀里哩!」甚觉有趣。

  有诗有证:老子亡魂尚未定,淫儿焚香思春紧;无知丫鬟喳喳叫,公子怀中
蜡根挺。

  却说此蜡擅咬人,又挖又扯凶而狠。

  且说王景思春物挺,金儿、银儿却道蜡烛入怀,王景被她俩惊醒,低头看,
果见衣衫凸鼓。拿眼看嘻嘻笑丫鬟,却见她俩粉眉窖山,盼顾生情,玉颈酥怀,
玉免惊科,一色儿小红短襟拢不住凹凸骨肉,大腿中间一条缝儿流淌出若许柔情。
王景瞅瞅金儿裆部,又瞅瞅银儿裆部,一个高高陡陡,宛平原大坝冒小丘;一个
尖尖鼓鼓,似新插稻种萌芽出。

  王景平时咂她俩香嘴,摸她俩胸怀,已然熟谂十分,只是不曾一睹胯下风光,
此时淫心既动,便欲下手。

  却听哗哗风急,冷气袭人,她俩俱抖索不已,王景出语试探:「今晚恁冷,
寒夜如何且过?」

  金儿道:「室外虽冷,室内置有火炉,公子勿虑。」

  王景又道:「想我父亲大人,?然寡居荒山,为儿心却不安,今晚伴他一宿。」

  银儿诧道:「公子今日言语颇见孝心,只平时不甚恭敬,老爷在天之灵听你
言语,定欣喜不已。」

  金儿道:「天气实冷,公子宿于荒家,恐冻坏了身子,小的不好向家主母交
待,还是早回为安。」

  王景隐隐笑道:「今晚宿此,那是不改的,金儿回去,着人打点过夜物什,
快去快来。」金儿只得去了。

  银儿被冷风冻紫了脸,另是一番风景。王景怔怔看了一阵,银儿遂顾左右而
言:「公子,小的身上有甚处碍眼么?」

  王景大笑道:「处处顺眼,处处令我心热。银儿,过来偎我,相互取暖才是。」

  银儿略愣,却被王景把手拉入怀中,处子芳香浓郁,王景嗅了又嗅,腰中物
更见挺拔,它抵住银儿小腹,且不停跳动,银儿甚觉别扭,以手拨之曰:「公子,
把这物儿取走,方偎得紧。」

  王景欢声道:「好银儿,只要你纳了它,便偎拢了。」一面说,一面凑嘴伸
舌舔她红唇,只觉甘冽温暖,艳香无比。

  银儿遂道:「拿了便拿了。」她便出手拿它,拿捏在手,却觉热烫,心道偎
得久了自然如是。一扯,却不出,只觉得滑腻腻溜了,她又扯之道:「甚物,好
似泥鳅般,还跑哩!可给我擒住了,公子,你放手才是。」

  王景初晓风情,哪有如此遭遇,顿时魂儿都软了,听银儿趣语,遂道:「银
儿,你拿不走的,我是让你纳它入你体里去。」

  银儿似不解,却恍惚解得,遂松手讪笑道:「公子说笑罢。」

  王景情急起来,伸舌别入银儿口里,拌动、咂吮,捞过银儿香舌叮咬,抽空
吱唔:「我原想你该懂得的,谁知你是玉洁冰清,甚好,少爷今日替你开苞,图
日后有个乐处。」

  银儿被他吮咂得芳心紧紧缩缩,听他言语,顿时明白,直红了脸,心道:
「小的是他家买入的,争也没用,不如从了他,说不准熬个侧房夫人,也算一生
富贵。」便乖乖由他玩耍。王景见她温顺,大喜,乃将手入她怀里,拧她柔嫩花
房,好似捂着那剥壳儿毛鸡蛋,热热嫩嫩,奇妙无比。

  王景虽被余娘破了重身,却不知前戏手段,他只觉自家阳物涨,便急急扯银
儿衣裤,把手一摸,尖尖耸耸一花苞儿,心里发急,递捞自家阳物,凶巴巴入将
进去。

  「哎!」银儿惊喊,只觉得火辣辣痛,遂哭道:「公子,不得了啦,你入破
了我撒尿眼儿!」

  王景正觉如抵顽石,听银儿喊,才知找错了地方,遂拔它出来,朝稍下处插
入。「嗖」一声响,好似撕了绸缎,王景只觉阳物被甚挡了一下,却未挡住,他
便只管朝里入,心里快活地想:「这回成了。」

  银儿顿觉万箭穿心般疼痛,小手儿攥住王景衣裤,捏得滴出水来,原是她痛
得手心冒汗,汗多了,便被捏了出来。

  公子只管入送,即若小儿见了最可口的糕点,只管吃,哪管饱否,大约入了
二百余下,他便全身抽搐,昏天昏地,洩了。

  且说金儿已缓过劲来,渐觉户里滑顺,被公子蜡梗儿挠得痒痒酥酥,便忘了
方才痛苦,呀呀咿咿唱起了小曲儿:「傻便角,我的哥!和块黄泥儿捏咱两个,
捏一个儿你,捏一个儿我,捏的来一似活托,捏的来同在床上歇卧。将泥人儿掉
破,着水儿重和过,再捏─个你,再捏一个我,哥哥身上也有妹妹,妹妹身上也
有哥哥。」

  王景正洩,听她曲儿动听,便问:「银儿,还来否?」银儿正疑惑那根儿怎
地不动了,只觉一团接一团热热的东西击打在自家花骨朵心上,怪舒适的,听公
子言语,才知他完了事,虽觉得不甚满意,却不好意思再要,且说这一犹豫,阴
户门口却火燎般痛起来,才知道这事儿亦是苦乐参半,遂以手挡拒道:「不来也,
公子,我这小袋儿恐被你撕裂了罢!」

  王景阳物既软,遂退了出来,见他尖尖耸耸之物成了平顶,平顶上腥红斑斑,
果被自家破了苞,遂道:「头一回,总免不了痛,下一回便有妙味了。」

  银儿只顾吸气,且拿小手轻攘痛处,裂牙苦笑,甚是难受。

  王景虽然洩了,想及里面紧紧扎扎暖暖和和趣味,小阳物又跳跳的弹,王景
兴奋莫名,望着自家阳物呐喊:「起!起!起!」

  锒儿瞥将过来,见他小雀儿展翅欲飞,不禁气咻咻道:「可恶雀儿,哪天割
来?熟吃了。」

  且说王景将银儿开了苞,银儿正痛得紧,他却挺小雀儿又要入,银儿忙回:
「公子可怜则个,今儿歇歇,明儿再入。」

  王景不从,正拉扯间,却见远处亮一桔红灯笼,银儿慌慌张张搂起裤儿,道:
「公子,金儿来也,要入,你寻她入罢。」

  王景闻言窃喜,遂提起裤儿遮了阳物,只俟金儿前来。

  须臾,蛾娘和金儿来了,王景一见蛾娘,暗道不妙,好事做不成也,可腰间
阳物却不听使唤,依旧朝天耸立,他便闪至小树后,拉树枝挡于裆前,方堪堪迹
了丑物。

  蛾娘和金儿、银儿忙乎一阵,于那避风处搭一帆布帐篷,安置被褥,备下点
心。完毕,蛾娘谓王景曰:「景儿,难得你一番孝心。老爷知了,定会保佑你早
入仕途,明早我来接你。金儿、银儿跟我回去。」

  王景一听,顿时觉得无趣,宛若迎头浇飘冷水,只见他双腿一骨碌,咚地跪
于老绾墓前,喃喃道:「父亲大人可怜孩儿则个,千万和邻居打个招呼,勿将孩
儿分来吃了。」

  蛾娘听毕,遂对银儿道:「银儿侍候公子罢。」

  银儿捻衣角,慌慌道:「小的甚怕天黑,恐不行罢。」

  蛾娘遂道:「金儿你陪一夜罢。」

  金儿扭扭身儿道:「不成,不成。」蛾娘不知所措。

  王景又于老父墓前叨念:「老爷平素待金儿、银儿如同亲生儿女,今日要她
守夜,都却推三阻四,可见人心都是铁铸的,没─个记得情份二字。」

  金儿、银儿听了,扑扑跪地,叩头表白:「小主人勿生气,小的今晚就守─
夜罢。」

  蛾娘独自归家不题。

  有诗为证:无奈之人诡计多,欲于墓首筑淫窝;挑罢银儿又?金,老绾气得
死激活。

  且说王景略施小计留下金儿、银儿陪宿,银儿知其心意,唯金儿诚惶诚恐。

  王景见蛾娘去远,雀跃而起,至金儿前,指着腰中翘物道:「金儿,你看这
蜡可点得么?」

  金儿见他衣衫凌乱,且眼神淫荡,又见银儿走路一瘸一拐,想及主母及三房
夫人曾被老爷入得亦是这般,心里顿时明白八九分。金儿却是有心计的,她略一
沉吟,便道:「公子苦心,小的明白,只是我乃奴才命,焉配得上公子?此事恐
不能行,若让家主母知晓了,还道奴才贪公子荣华富贵,罪莫大焉,下人吃罪不
起。」

  王景见他?嗦,遂不悦道:「什么小的奴才,只要入得快活,便是好的。金
儿,依了我罢。」

  金儿跪下,低泣曰:「奴才乃公子家买来的眼儿,哪日瞧着不顺眼说不准又
拉出去转卖,若果破了身子,奴才便不值一文。」

  王景心忖:「哄她高兴了,?了她身子,若快活温顺,也便罢了,若有闪失,
届时照旧卖了,你奈我何?」遂扶起金儿、银儿道:「你两个不要悲悲切切,想
我家有万贯,便终生养你二人,不是甚打紧事,只要从我依我,我日后便扶你俩
做两房太太。」

  金儿、银儿听罢,顿时破啼为笑,一左一右扶了公子入帐篷,银儿铺展床铺,
金儿摆设点心。王景吃喝完毕,遂唤银儿道:「银儿过来,我恐金儿害怕,先和
你入一回,让她看你何等快活,岂不甚妙?」

  银儿羞红了脸,金儿倒是落落大方,道:「如此甚好!」

  遂上前解除银儿衣裤,他见银儿裆部油油亮亮、红虹肿肿,遂戏道:「银儿
私物被马蜂蛰了?」

  银儿以手掩之唤道:「公子,小的还痛得紧,不如金儿先上罢!」

  金儿拍他臀儿啪啪响:「你一身好肉,又白又嫩,我见犹怜。我乃丑陋之辈,
公子恐生厌尔,你先逗发公子兴致,我便捡个顺手人情罢。」

  王景听金儿言语,不似历头遭样,遂道:「恐金儿乃过来人罢?」

  金儿大窘,跪而答道:「公子言之有误。皆因老爷主母行事,吾常留心,故
抬牙慧,安敢以残花败柳欺哄主人。」

  王景听罢甚喜,金儿助他脱了衣衫,只见胯中硬物纠纠昂昂,金儿把手撸之,
奇道,「吾见老爷头冠开放,似一怒放花朵,而公子物却如一根毫笔,尖尖鼓鼓,
有趣有趣。」

  王景羞赫道:「老爷乃半百之人,恐弄得久了,故还不了原;我却禾苗初成,
敢是未到开花季节罢!」

  银儿见他俩尽说闲话,遂催道:「要入便入,这风冷得紧。」

  王景听了,急拉她过来,令其仰卧,双手捉玉腿分开,且挟持腋下,挺阳物
尽极而入,俟阳物沾上阴户,银儿痛得叫起来:「不入也罢,亲哥哥,痛死我了!」

  王景哪管她死活,送送退退,越入越快,只恨自己不能钻了进去。银儿煞白
着小脸,不再言语,似是没了气息,金儿大惊,以手搭其鼻息,惊道:「公子别
入了,银儿死了。」

  王景心里只有一个字:入,入,入!哪有闲心听金儿言语,入有三百余下,
银儿却又活转过来,只见她眉开眼笑,双手抚公子胸脯,笑吟吟道:「公子爷,
小的尝到甜头了,尽管入,再叫的便不是人。」

  金儿见她欢愉逾常,心有不解,但见金儿私处吞着公子阳物,耸耸跌跌,千
篇─律,益发不解,反反覆覆就一样套弄,有甚乐趣,即如骑马好玩,骑久了也
觉无趣。

  正当她觉得腻烦,银儿却乱动起来,两条玉腿不断挣动,胯部亦扭动不止,
口中急道:「公子爷,左边痒得紧,挠挠;右边也痒,搔搔底处骚麻,大力搔,
哎,再搔……亲哥哥,宝哥哥,我……我痒死了。」

  金儿瞧得目瞪口呆,突觉下腹里喷出一团火热之物,她亦吓一跳:甚么东西
掉了?只觉户内潮潮润润,麻辣酥痒,非平生所有。心道:「原来里面痒极,故
用那根儿搔挠。」

  且说王景又再抽三百余抽,哗啦洩了,银儿却喊道:「公子爷,再入,再入!」

  金儿心跳异常,里处骚痒酸麻,故弃了羞怯,拍银儿小腹道:「骚蹄子,才
说再叫的不是人,如今叫的山响,是什么呢?」

  银儿笑曰:「算我不是人,你若届时不叫,我便终生服了你。」

  且说王景丢了阳精,只顾大口大口喘粗气,心道:「入得快活,只这物儿要
洩,若生得根铁硬之物,那才入得舒服!」

  金儿见公子之物较之刚才甚小,遂不满意道:「家主人偏心,拿大的喂她,
却留小的待我。」

  公子操揉软物,无奈道:「刚刚洩了,故又软又小,待我休养片刻,待它大
而硬时,包入得你快活。」

  金儿眨了眨眼,拉住银儿道:「公子也听到了,她说她不是人,便算是狗!

  而今主人有难,需狗出力了。「因她想起家主母吮咂老爷阳物情节,遂拿话
套银儿。

  银儿涨红了脸,张张嘴,却甚也说不出,王景知金儿意,遂道:「金儿聪明,
银儿,我这里有根新鲜肠儿,你叼了去罢!」

  银儿本欲公子帮她解围,今听公子亦如此说,她遂认了。只见她闭眼凑近公
子阳物,金儿却欲玩耍,先伸拇指于前,银儿吞进,吮了一吮,心道:「奇怪,
公子物儿怎的生个硬盖儿来,若是如此,怎的会软呢?」

  王景忍不住笑,银儿便知金儿促狭她,睁眼,果见一只自嫩手儿贴近嘴唇,
假意不知,大力咬之。

  金儿痛喝:「银儿母狗,你咬断我拇指了!」

  有诗为证:雏此亦歌连台戏,谁想器具不争气。

  欲知金儿拇指断否,且所下回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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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第七回 挑金戳银 欲练铁柄

  诗云:金儿银儿细软软,大娘后庭似砧板;玉娘蝶娘亦凑欢,蛾娘被逼被子
玩。

  话说银儿痛咬金儿拇指,金儿痛得大喊,王景亦怪银儿:「大家逗乐,何必
计较。」

  银儿遂道:「俗语说,旧人哪有新人好!今儿果应了。」

  金儿趁机扯出拇指,只见牙痕深深,遂狠语道:「银儿没良心的,适才入得
你昏死,我还替你紧张,公子,下次入死她!」

  银儿哂道:「入死我,恐怕有人急得要上吊哩!」王景摇摇自家阳物:「磨
甚么闭牙,我这物儿都晾冷了,银儿,快咂,下次入你快活。」

  稍瞥一眼,遂捧公子阳物入口吮咂,王景却不浪费光阴,他拉金儿以手探入
胸怀,捏她核桃般大小乳房,奇道:「你这物儿恁硬,宛若一对玉石珠,还溜溜
的滑哩!」

  金儿柔声道:「公子不知小女尚未及笠,花房初前,乞公子可惜则个。」

  王景听得心软,才知金儿乃曲折妙人也,遂下手亦有轻重。

  他要金儿凑过头来,金儿依他,他便噙她唇儿,顿咂有声,金儿亦觉妙趣,
丁香微吐,逗逗缩缩,王景遂抵红舌过去,顿时,两根妙物绕缠一处,又吮又旋,
津波频生,谁知口沫儿溅落于王景阳物上,银儿初时不觉得,遂舔舐入口,及她
觉味儿不对,已然咽了,遂笑骂:「两头小牛碰嘴,磕豁了牙,掉口水哩!」

  金儿和王景正吃得欢畅,无法分心应战,银儿便大口吞了阳物,如挤雪花膏
往外吐,待吐尽了,又如噬砂糖般包含,反反覆覆。

  且说王景一面和金儿亲嘴,一面捏她花房,一面以手扯脱金儿下衣,五指如
按五弦琴般拨弄起来。因他目不能及金儿阴户,只觉高高陡陡状小丘,他遂于丘
顶乱弹,直弹得金儿心花怒放,忍禁不住,口里便哼哼不断。

  却说银儿忙了一阵,那软物似知她辛苦,遂突突跳几下,渐变渐粗,银儿见
它善解人意,亦大吮大吸复大吹,谁知却吹开了王景尖尖龟头,那一圈折折皱皱
红皮儿兀自退去,只见中间红红嫩嫩圆物鼓凸出来,银儿遂舍了全部只咂顶端圆
物,柔柔软软,似那丁香花瓣儿,银儿唯恐银牙划破了它,乃出嫩舌左右撩拨。

  未几,那圆头鼓涨开来,竟如大颗龙眼,银儿遂生醋意:「金儿蹄子竟吃大
物,罢了,趁他俩上面热闹,我先偷吃一回。」

  且说银儿忽见公子阳物比入她时又粗又长,遂生私心,只见她猫着腰儿反身
蹲于公子胯上,把手扶阳物入于自家阴户,果然此番更有妙味,只觉那大头过处,
将内里肉壁都挤得东倒西歪,一圈儿俱舒服,一圈儿俱骚痒,尤那大头抽时,四
边棱儿刮得嫩肉儿跑个不停,淫水亦被掏出许多,底处亦不觉涨,银儿巴巴地想:
「你俩多亲亲嘴,让我吃醉了,我自然唤你。」

  王景觉得胯下有异,腾手去摸,却摸着光光滑滑后背,他奇道:「银儿,你
怎地成了光头?」

  银儿虽觉好笑,却怕惊动金儿,遂道:「公子爷,你摸着奴家前胸了。」

  王景又摸,不见玉乳和缝儿,益发奇怪,道:「不对罢?前面我是清楚的,
上面有两座山,下面有条河,而今─马平川。」

  银儿遽扭转头,不料顶着金儿前胸,毛发缠住乳头,令金儿痒痒欲笑,银儿
又道:「公子爷,你这物儿大了若许,小的口小,包不住,遂拿手捏住,正咂尖
头呢?」

  王景和金儿听她言语闪烁不定,心知有鬼,却又舍不得放弃口中活计,王景
再摸,却捉住银儿胳膊,只觉胳膊晃晃摇摇,极有节律,不似捏着物什那般。至
此,王景方知银儿偷吃,亦不点破,遂分心挺耸阳物。

  金儿甚是精明,觉得公子心不在焉,乃取离嘴儿道:「公子,小的颈项酸痛,
换个法儿乐。」

  却说银儿套弄得正上劲,听金儿要换玩法,知她必与她争抢,一气,以手扳
过金儿胯部,便往她阴唇上咂玩不停。金儿正欲恼怒,又被王景拿嘴堵了上边口
儿,银儿只要她不抢自家阳物,乃猛吸猛吹,伺弄得金儿神魂颠倒。

  王景双手紧捏金儿乳房,嘴里舌头亦如乌江长龙般放肆扭摆,金儿上下俱被
堵了,焉能出声,户里淫水连冒,口里津液汨汨,银儿只觉时不我待,遂尽根吞
没王景阳物,让那大头冲来撞去,有时幅度过大,觉全根扯脱,直急得双手乱逮,
真如鸡儿出了笼。

  他套弄六百余下,突觉户内猛地一吐,顿时,麻辣酸痒味儿涌上心头,公子
尚不知情,竟大挺一回,那大头抵于洞底,银儿「啊啊」叫一声,大洩。

  王景龟头如浴兰汤,扑伤得扭了几扭,几欲大洩,亏银儿醒神早,急急升臂
提脱,置阳物于空处。她知公子洩了必软,而她又得变回狗,遂提了臀儿,只见
她股间哗哗流落若许亮物,一片连一片,宛若削得甚薄的白萝?片。

  此时,她只顾得自己快活,遂弃了金儿阴户,公子亦疑神体味销魂滋味,亦
停舌不吭,金儿顿觉两头落实,挣脱而视,顿时怒骂:「银儿贪心鬼,又偷吃一
回。」

  银儿脖子一梗,道:「实乃公子之物慾入,你不知,故我入了,不算数的。」

  有诗为证:入你入我皆是入,你入我入也是入。

  入到魂飞魄散时,紫荆棍儿也能入。

  且说王景见二女争吵,遂调解道:「你俩不要吵,只要店儿开了张,还怕揽
不到活计?金儿,你那扇门儿尚未启开,便和人抢生意,这便是你的不对了,来
罢!让我掀了它。」

  金儿闻言,果至,却不知站着好,还是躺下好。银儿遂笑道:「爬下罢,只
须翘起,把那小门亮开就行。」

  银儿原是戏言,金儿却当真伏于床上,翘起白白亮亮小臀,玉腿略分,直立,
果将那扇小门亮将出来,宛似老母猪拱槽那般。

  王景移她臀后,扶着阳物去揭门,却低了几寸,银儿以手拍臀,且道:「略
降降,好罢!」

  王景阳物果然又大许多,龟头紫亮,好似一颗小洋葱,单眼里亮水汪汪,呈
丝状悬于空中,将断未断,好似被风吹散的蛛丝。他以手分开金儿阴唇,挺阳物
住了几柱,猛一戳,味溜一声,那大头便钻了进去,金儿只觉全身一震,又觉户
内添了一圆头棍儿,火烫烫的。

  王景以为她要喊叫,谁知她竟如无事一般,逐拚命顶入,顶得内里红肉纷纷
闪避,王景只觉得深不可测,又搅一搅,却被周围柔手儿捏得甚紧,只得原路退
出,又顶,又退,金儿只不哼声,由他顶,亦觉得户内骚痒松了些,内里之淫水
亦流了若许出来,全身遂觉舒服了些。

  王景才知此物和银儿那物不同,遂大力入送,越入越快,竟连喘气的工夫亦
没有了,一气入了三百余下,终憋不住了,只得停了呵气。

  金儿却急了:「公子,怎的停了?就似刚才那般入法,才解痒,这般放着不
动,只觉得它如一只大虫,咬得人痒痒得欲笑。」

  王景听了,不禁暗自吃惊:「天!那般风骚,谁受得了。」

  银儿见金儿宛若常态,遂曰:「公子,她这物儿特别,似久弄不爽的,你可
得悠着点。」

  金儿听她言语,遂骂道:「骚蹄子,谁像你,一弄就爽,而今爽够了,倒说
风流话。」

  王景见她俩闲着便生口角,遂憋足一口气,十万火急般入她二百余下,自家
却先洩了。

  金儿欢叫:「公子,你这几下入得人爽透了,一下接一下,击打奴家花心,
虽软却硬,下下中的,不好了,我又掉东西了。」

  王景正喘粗气,听她亦洩了,这才定心,遂拔出阳物,却见那物儿还兀自一
挺又一挺的,独眼间歇洩吐清水。

  银儿看得眼热,心道:「入了她,又该入我了罢!」遂上前咂他,那物儿却
不理会,萎萎地耷拉下去,龟头亦小了许多,灰溜溜缩回皮帽里去了。

  金儿见银儿骚骚的,遂道:「银儿灭杀的。公子连入两趟,且都丢了元阳,
你又去骚扰,存心取公子性命么?」

  银儿驳道:「入得快活,怎就取公子性命?一旦没人可入了,那才要人命呢!
公子,是也不是?」

  王景嘻道:「虽然入得快活,但亦需将息片刻。金儿、银儿,我全身酥酥的,
没甚气力了。」

  金儿一面摆出点心,一面说道:「公子,老爷确是入得太频才亏了身子,你
千万不要那样,奴家愿您入─辈子的。」

  王景听她说得情真意切,遂忖道:「只恨我这物儿不够长不够大,入得又不
长久,谁有法儿弄它如驴鞭那样,他就要我性命,我亦是舍得的。」银儿和金儿
争相喂公子吃了点心,三人挤作一团,睡了不题。

  有诗为证:劣地初得入中味,便思奇法弄大龟。

  翌日,蛾娘遣人接他仨归家。

  且说余娘久不得人入她,心里慌慌的不是个滋味,她见银儿、金儿姿态,便
知其非处子身也,遂审金儿、银儿。二女不敢隐瞒,俱如实道来,听得余娘户内
淫水乱涌,未见便打湿了下衣。

  且说那淫水奇多,竟自裆里浸出滴于地上,须臾即润了地面,偏银儿多嘴,
问道:「主母,你溺尿了罢?」余娘竟不能动,亦不知如何作答,倒是金儿替她
圆场:「想必主母才换了下衣,竟忘却奴家方洗了它,故有水自出也。」余娘连
连点头,称此女奇才。遂对银儿道:「你去叫公子来。」

  金儿猜知主母意图,急欲离开,余娘直言相告:「老爷过世已久,我亦旷了
许久。景儿年小,其物短小,偶尔弄弄后庭稍可,今既弄了你俩,不知其物大否?」

  金儿不知如何作答,瞅瞅余娘床头,见一蔫胡萝?,长约六寸,粗约二寸许,
遂拾于手,断去一寸五分,即道:「和此物相似。」

  余娘知其长进不小,遂暗赞:「士别三日,当刮目相看。」余娘想了想,又
问:「大头何如?」

  金儿指胡萝?根部,不语。

  余娘拍手赞道:「萌牙既出土,吾愿可偿也,尔等乃有功之臣,勿走,我有
赏赐。」

  银儿领王景入房,余娘闪身关闭房门,转身笑道:「欣闻吾儿大有长进,竟?
金儿、银儿花心,令其大乐,可否示物一见?」

  王景坐于床沿,戏道:「此乃吾之旧床,大娘何作新人语,吾物虽见长,料
不能如大娘意,大娘乃至大至深之物,稚子之物,如小儿坠大江,深不见底,两
头不见岸,唯呼救命可尔!」

  余娘当侍女面,竟不能挥洒自如,金儿冰雪聪明,乃近前跪于公子胯前,道:
「主母意欲睹物,公子何必见羞,既羞,你闭眼罢,让奴才代劳。」言毕,熟诸
自裆中捉出焉焉阳物,竟如大拇指粗细。

  余娘视之,知其征伐颇频,乃敲王景响头道:「此物尚未全成,你竟频征频
洩,若耗得多了,终缩归膛里,亦不举,奈之何?」

  王景惊道:「初时甚小,经金儿、银儿用后,竟涨大矣,儿便以为用则大,
用则挺,不意尚有隐患,大娘乃过来人,望乞赐教。」

  银儿亦不甘寂寞,并金儿跪于两旁,俱吐红舌吮舔王景阳物,阳物遂醒,自
皮囊里伸出艳红龟头,渐至大矣。

  余娘笑道:「景儿有福,得二知心女子,难怪久不入娘房,我明白矣。」

  王景阳物昂昂扬扬,竟如蛇头自丛林中伸出,余娘目测,知其将至五寸,虽
可一用,但仍显短了些,余娘笑语:「景儿渐成人矣,尚差火候,为娘深藏一物,
可以助长,增其壮。」言毕,自荷包掏出「起阳帕」,至前,缠于阳物上。

  须臾,余娘说道:「可矣!」

  银儿揭帕,阳物果然增长变粗,长约六寸,粗若杯口,威风凛凛,不怒而威,
银儿欲揣帕入怀,余娘拿回:「此乃宝物,快还与我。」银儿焉敢不从,只得还
了。

  金儿视又长又大阳物,窃道:「此物足以填我户。」

  王景狂喜,腾地跃起,扯脱余娘衣裤,见其阴户淫水胶结,一撮「黑?子」

  竟成饼状,乃曰:「大娘久旷,今日大涝,恐?涮景儿至渤海乎!」

  余娘无心调笑,迳直分开阴户,沾一把淫水涂于龟头,急牵入,送胯挺户,
一吞而入,喜日:「亦可挠痒,吾儿有用。」遂双手抱王景臀,将其提高,自仰
于床,复提王景坐于凳上,双手或升或坠,忽左忽右,自始至终,王景阳物不脱
其阴户,真乃前辈也。

  有诗为证:只要功夫深,铁千磨成针。

  金儿、银儿瞧她玩弄公子,竟如手中玩石,不禁瞠目结舌,敬佩不已。

  王景虽觉不费气力,却不自在,直若小地状!遂挣扎不顾她意,自由挥舞尘
柄,谁料入二百余下,竟守不住,大洩。余娘埋怨他道:「非我不由你,实因你
根基尚浅,技艺不精,只知莽入,故有挫败。」

  王景甚觉有理,遂问道:「入之法,要领何在?」

  余娘概而答道:「我只知入得大家俱快活,方谓得法。」

  公子再问,余娘竟不答。

  银儿遂道:「主母既有神仙帕儿,何不扶立公子物,以图再战?」

  公子以为是,余娘却道:「此物乃临时之举也,勿能滥用,久用则耗元阳,
元阳耗则入元神,我昔日闻道,只有一种人可用此帕。」

  王景遂问道:「是哪种人?」

  余娘答道:「交而不洩之人,亦曰铁柄者。」

  王景讶然不语,金儿不以为然,道:「天高地低,日落日出,交而洩乃人伦
正道,不洩之人,乃无物之人。」

  余娘怒道:「黄毛丫头亦知道乎!」

  金儿、银儿垂首顺眉,不敢反驳。

  自此,王景便欲做那交而不洩之人,时时出任游玩,留心房考文献,终不得
道。

  一日,王景自余娘厢房出来,只觉脚酸手麻,只因余娘阴户深广,必八千余
才能洩火,而金儿、银儿伺候多时,不入入又觉于心不忍,一场入将下来,王景
虽觉快活,亦觉累极困极。

  他不甘心一生只三女,近见玉娘、蝶娘频抛媚眼,心知她俩亦不甘寂寞,几
次想下手,又恐自家本钱不够份量;兼之应付余娘、金儿、银儿,已甚感艰难,
若再添玉娘、蝶娘,岂不是雪上添霜,更不济事?

  王景踱出院门,望县城而去,忖道:「若能练就交而不洩之绝技,何忧玉娘
蝶娘,连蛾娘一并入了,也觉得不够数哩!」

  王景只顾埋头想事,突觉身子拉一堵软墙上,惊抬头,却见一峨冠紫袍道人
正拿眼瞪他,王景蛮横惯了的,不理会他,亦拿眼瞪他一回,恨恨的走开。

  行不几步,却听道人高声吟哦:「色门乃空门,阴门乃丧门。佛现小官人,
夜夜入丧门。」

  王景毕竟进了几年私塾,听道人作诗咒他,不觉大怒,返身抓住道袍,抢拳
便打。

  欲知道人性命如何,且待下回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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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第八回 余娘献身 欢会驴鞭

  诗曰:奇中奇来巧中巧,佛法无过道有道。

  守献大娘不合艺,无耻儿练奇淫技。

  龟如蛋卵杆如旗,连战连伐寻常事。

  话说王景撞了道人却要滋事,道人见他抡拳就打,遂不发话,只手王景背部
一点,王景便如被神仙施了定身法,拳头高举,砸不下,亦收不回,甚是可笑。

  王景知遇上高人了,遂收敛凶相,求饶曰:「高明道主,你解了法,我与你
银子。」

  道士乃于王景后脖一抹,王景才恢复如常,他窘得满脸通红,只得掏出一锭
银子递与道士。

  道士亦不客气,收了银子,道:「小官人,不要气愤,若适才言语有误,小
官便扇我耳光,我亦认了。」

  王景细想道士所吟,不由暗暗称奇,心道:「道士所言确实不假,奇怪,他
从何得知?难道我入大娘及丫鬟之事,已广为人知了?」王景惴惴不安,问:
「高人所言属实,汝从何得知?请直言,我再与你银子。」

  道士拂了拂道袍,道:「官人既相问,贫道实言相告。天地有正道,何用出
门知。吾道精益深,能知天下事。」

  王景听他言语,便知道士能掐会算,不由来了兴趣:「你既然道法高深,可
知我心里想甚么?」

  道士望他一眼,笑一笑道:「我若说对,官人拿甚酬我?我若说错,我便退
你那锭银子,再倒贴你十两,只是不许耍赖。」

  王景认真道:「你说罢!绝不耍赖。」

  道士娓娓道来:「小官人心存企望,欲学那御女之法。」

  王景闻言大惊,跪拜道:「若非仙人乎?我果思御女之法而不得,遂郁郁不
乐,仙人既然知我心事,料想亦精通御女之道,望仙师教之,劣徒当重谢。」

  道士扶他起来,说道:「御女之法甚多,不知官人欲学哪一种?」

  王景乃想起余娘之官,遂道:「交而不洩之法。若如我愿,终生难忘。」

  道士面有难色:「此法甚是难学,须那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人方可练得,不
知官人是否愿做那类人?」

  王景急语:「请教仙师,何为薄情?何为寡义?何为无父?何为无母?」

  道士见他问得真切,徐徐道:「只知有我,不知有他,只知人与我,不知我
与人,此为薄情。见亲亡而无泪,见子死而不悲,此为寡义。不思养育之思,只
怨父之无能,此为无父。不思哺育之恩,唯觉母之累坠,此为无母,不知官人是
否?」

  王景低头沉思良久,方道:「吾年岁尚小,不晓人道,只知天地间,唯我第
一,不顾我心者,咒之、骂之、责之、毁之,顺我心者,用之、废之、弃之,有
如是心肠者,可否算太薄情寡义?」

  道土听其言语,字字出于肺腑,乃颔首道「可尔!如是之人,诚谓薄情寡义
之徒。」

  王景面有喜色,又道:「我父母俱亡,然我心确实不悲,只觉从此自由自在,
快活十分,依我想来,亦算无父无母之人了。再说件事与仙师听,吾父续弦大娘
侧立三房,我皆欲入之,且于祭日当晚,于墓前淫侍女,可否列人无父无母之人?」

  道士遂拍手道:「我仙游数省,今日得通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徒,你既为如
此之人,若我要你太多银子,你必不肯与,若你肯与,则又名不符实也,故我只
有一个条件。」

  王景闻官大喜,遽道:「仙师但说无妨。」

  道士笑语:「我道行高深,御女有术。故不敢临幸寻常女子,我观汝面相,
即知汝父因房乐而死,故我欲择汝后母之一而淫之,亦算替天行道也」。

  王景欣然应允,忙不迭和盘托出:「仙师果然高人,我父确死于房事过频,
我大娘乃奇淫之辈,其阴阔能纳拳,深不见底,每每令我如游大海。仙师既精此
术,阳物必然粗大,可否见示?」

  道士笑道:「见示亦可,只是你需站稳脚跟!」

  王景奇道:「为何?」

  道士道:「见过即知。」遂于树前后撩开道袍,亮出一物,只见道士腰间系
着一特大阳物,长约一尺,粗若婴儿手臂,青筋暴突粗若手指,此乃寻常状态,
不知勃发后又是什么样子?

  王景既惊且?:「仙师有此神物,若我物有此一半,亦足愿耳。」

  道士拖了大物,道:「官人勿急,只要依我,你之物亦将大耳。你不知,我
修炼六十年,才得此壮物,却不得偶,乃三十年未交矣!故其愈来愈壮,大亦有
大的难处。」

  主景狂喜不已,心道:「天遂我愿,我将有大阳物矣,且交而不洩,音也且
乎,音也且乎!」他又忖道:「道士阳物既伟且壮,大娘与交,恐不能受,若阴
破而亡,我将受累。且容我想想,如何推脱干系。」

  道士觑他数眼,赞道:「官人果然名符其实,实乃天下第一也。」

  王景见他识破自家技俩,乾脆从实道来:「仙师既巳明白,劣徒不妨直言,
我担心你入死大娘,故欲想个法儿推脱干系。不如我和你同归家舍,我先与大娘
商议,他渴求大物久,必然应允,仙师送与大娘先行房,若你入死了她,责任便
是你的,见官入狱和我无关系;若她过了你这─关,事便成了,你需授我御女之
法,何如?」

  道士拍手称道:「果万无─失,如此甚好。」

  有诗为证:何方道士生驴物,劣儿将他牵入屋。

  先让大娘与他入,再与他学房中术。

  且说王景领道士归家,他唤金儿、银儿沏茶款待道士,告声诺,遁入余娘房
中。余娘午睡未起,见王景溜入,乃道:「吾儿慌慌张张,有甚要紧事?」

  王景连比带划,把道士之物说与余娘听,余娘不信,笑语:「吾儿癡人说梦
罢!恐白日想大物,想出毛病了,唤金儿、银儿去找郎中来。」

  王景急语:「须臾便知。」

  他出房唤来道士,掩了房门,撩开道土衣袍,余娘见了,惊道:「此真驴道
士也!」

  道士单掌竖立,唱声诺,说道:「娘子真仙姬也,我果然姓卢,单名鞭,双
率人士。我观娘子风流体态,然久旷不雨,恐有大祸将至,值贫道相与一会,各
得其所。娘子亦不须惊慌,我乃有道之人,不会行强也。」

  余娘恋他阳物昂伟,又听他言辞有利,遂淫心顿起,款款一笑,掀开被褥,
坦阵以待。

  王景急退,锁之,守于门口不去。

  且说道士见王景既追,又见余娘阴户淫水滔滔,腰中阳物腾一声,竟自行扯
断了系他之绳斜斜掉于胯下,衣袍凭空凸出个大包来。道士不慌不忙(缺数字)

  余娘见他身体伟岸腰间系一小(缺数字)物奇大奇长,敢干时乃以绳缚于腰
间。

  余娘视他胯下阳物,此物奇粗奇长,粗约四寸,长约二尺,乌红龟头亦如两
对宝拳相并,茎身?满大拇指血管,深蓝而黑,内里血浆涌动,隐隐可见。

  道士以手按压阳物,阳物垂至膝盖上,复以手扶立阳物,阳物竟超过小腹上
达胸怀。他缓缓移至床前,说道:「娘子,此物三十年未与人交,鲁莽之处,尚
乞见谅。」

  余娘看得心快化为水了,恨不得立马试试奇大妙物的妙处。她张大口,试着
噙它,却只咬着了半边,竟不能入,遂弃之,复双手环握,堆堆捏住,乃撸之,
及至龟头,复不能捏。大物经他拔弄,更见坚挺,余娘双手坠之,竟不能曲,仅
微微闪了闪。

  道士取一粒丸,拍开余娘阴户,置于内宫,余娘奇之,道士笑道:「吾物奇
大,恐入裂阴户,遂置丹物,一者增其滑顺,二者扩其径围。」

  未几,余娘果觉户内淫水涌泉而出,且阴户远较平时阔大,不由对卢道士生
了好感,嘤嘤道:「伟君,不如久居寒舍,奴家一日三餐待候左右。」

  卢道士却道:「你我之缘,只在今日,吾乃游道之人,久居一处,违了无意。」

  余娘不舍道:「若得伟君永相伴,奴死可也。」

  卢道士又道:「汝非喜卢道士也,乃喜驴鞭之伟也。你我行房之后,将有驴
鞭新生。娘子,春宵苦短,我们行乐罢。」

  余娘遂自床上站起,分开玉腿,骑于阳物之上,阳物穿胯而过,尚余五寸露
于臀后,余娘反手扳之,呵呵淫笑,卢道士觉她有趣,遂挺阳物于室内走一圈,
余娘宛若骑于龙背在大海里游玩。

  挥耍一阵,余娘只觉全身骚痒,遂自阳物跳下,双手捉住阳物,瞄准阴户,
徐徐移动身躯,欲纳它入宫。

  卢道士唤余娘仰于床上,他蹲于床下,缓缓推进阳物,龟头捐住余娘阴户,
那两片红肉嵌于阴户颈口,顿时阻滞勿行。余娘以手掏出阴唇,掰至两侧,龟头
方喂进半寸,即使如此,余娘亦觉欲开欲裂,只是欲心炽盛,舍不得叫它停下。

  卢道士亦觉推不动,遂按兵不动,余娘自己耸了几耸,直涨得裂嘴啮牙,方
才打住。

  余娘心不甘,忖道:「此乃平生所见至大之物,恐亦是天下第一,难道却无
福消受?」想至伤悲处,不由怔怔。

  卢道士退出阳物,伸出拳头往阴户里顶,竟悉数吞了,他轻轻转了几转,亦
觉无甚阻碍,乃笑道:「娘子勿悲,贫道有法入进去了。」

  余娘悲极而喜,如望天神般望着亲亲驴道士。

  只觉卢道士深深吸一口气,小腹咕咕响,片刻后,又见卢道士嘘嘘吐气,一
口气吐了约半柱香工夫。吐至最后,卢道士猛收小腹,却见那顶大龟头由圆斯扁,
渐呈条状,虽然长了半寸,却瘦了一圈。

  余娘见机不可失,急扶阳物往里入,虽仍觉疼痛,好歹过了颈口难关,卢道
士复吸气,余娘又觉户内龟头鼓鼓轮轮,想必又恢复原状。

  行功完毕,卢道士轻轻往外提一提,却扯得余娘一个踉跄,只因阴户颈口卡
住龟头冠泡,不让它溜出。只因这一跌,粗大阳物却入进五寸,余娘躬身欲退,
因内里憋得实在难受,虽然不甚痛,却如手背在岩石上蹭了一下,火辣辣的。

  卢道士扶着余娘,笑道:「娘子最好抵住墙壁,双手扶紧床靠背,免得生意
外,贫道要行道了。」

  余娘依言而行,口里却道:「你入罢,入死了也情愿,因你入死了我,我之
阴户但冷,势必变狭变小,汝之阳物取不出,故你只得一辈子抱着我入,我即便
到了冥府,亦要找阎王还魂,再与汝入。」

  道土听了余娘言语,称谢道:「娘子真仙姑也,一席妙语让贫道悟透若许高
深道理。我与你实乃奇缘天凌,娘子,贫道必不负汝。」

  余娘朝前挺了挺阳户,阳物又入三寸,至此,堪堪入了小半,余娘却觉得似
已抵到了小腹,她又扭了几扭,户内嫩肉被阳物搅得乱纷纷。

  卢道士却不入进,退了一退,余娘正觉奇怪,他却入了进来,此次一入即进
一尺,余娘并不觉得疼痛,只觉酸胀。卢道士又退了退,又大入一下,竟又入进
两寸,如此这般,前后共往返六、七下,竟然将二尺长的阳物悉数入到余娘户内
了。

  余娘只觉得小膛里涨得紧,却又舒畅十分,她亦觉奇怪:自家竟能吞进如此
巨物!

  卢道士见余娘亦如常态,遂狂喜而动,悠悠抽出巨物,方深深浅浅入至尽根,
小心翼翼进退有度。

  大约入了二百余下,竟耗去三个多时辰,余娘亦不知自家洩了几趟,只觉每
时每刻都在洩一般,奇热大痒,又酸又麻。当那巨物悠悠抽出,晶亮液滴便如雪
花般飞散,及至后来,整床全是那亮亮闪闪水液,直如一方池塘。

  卢道士喜极而泣:「想我苦练六十年,三十年未交,今日遇此佳人,实乃苍
天有眼。」余娘却纠正道:「非苍天有眼,乃佳人有眼。」

  卢道士又入三百余下,余娘乐得昏睡过去,卢道士知她极乐,遂行那九浅一
深之法,虽浅却快,虽深却缓,极有礼节,且极有分寸,又入五百余下。

  余娘渐觉如常物耳,遂扭胯送臀。又入七百余下,卢道士急道:「娘子站稳
了,贫道要射了。」

  余娘笑道:「入都入了,还怕射么?」

  卢道士阳物如一根巨蟒般弹来甩去,直摔得余娘左扑右歪,亦觉户内如有三
千尺瀑布临空?下,一股热烫烫之物不间歇射了约有一袋烟工夫,渐渐的,余娘
小腹如蚊似盆。

  卢道士只觉全身通泰,他柔声道:「娘子,我三十年精华全部播释在你户内
了,贫道乃知文王之道也。」

  余娘大声问:「文王之道何若?」

  卢道士侃侃而谈:「阴阳相交谓之道也。」

  余娘遂笑道:「诚然。」

  余娘似觉尚未尽兴,又催卢道士:「你先取了大阳,让肚里的水流尽了,重
新入过。」

  卢道士笑道:「贫道亦有此愿,恐娘子不能受,遂不敢耳。」

  余娘试着后退,却不能动,那巨物若被胶黏了一般。

  卢道士想了想,道:「想我三十年老精,一定浓稠无比,如胶似漆,适才只
管言语,却忘了动弹,想必胶结了。」

  余娘又退,依然不动。

  卢道士出手扶住余娘双肩,自身望后便倒,余娘惊道:「又出新招?」卢道
士苦笑:「实无奈也。」

  有诗为证:二尺巨物入淫娃,卅年老精似漆胶;卢鞭倒地玩新招,欲取宝剑
出皮套。

  且说卢道士仰卧于地,那根巨物宛若一根玉柱顶着余娘,卢道士便左右搬动
余娘双肩,搬了几搬,复摇了几摇,方觉户内有了动静,遂徐徐坐起,余娘急忙
往后退,那巨物方徐徐扯了出来。及至龟头冠沟,却复被颈四卡住,因它洩了,
故未卡死,卢道士把手拍了几拍,方勉强拔将出来。

  大龟头刚出颈口,内里液物便排山倒海般洩了出来,红红白白,浓浓稠稠,
直流了足足三海碗。地上堆了一大滩,逐渐铺展开来,竟将室内地面全敷了一层,
卢道士和余娘赤脚行走,踩得「滋滋」响,他俩欲寻一乾净处,竟不能得。

  卢道士和余娘送躺于几桌上,道士在下,余娘在上,那巨物虽然洩了,却仍
长有尺有五寸,粗约三寸,余娘以手把玩一阵,复如初时。余娘既已被入,遂不
畏耳,迳直坐套,艰涩而入,她亦一口吞进,复一拔而出,又一入全进,复一扯
全出,被桩得凡欲昏厥,及套了他三、五十套后,方得妙味,她遂一气桩了八百
余下,直累得香汗淋漓。

  卢道士曰:「如此入法,岂非永无止境?」

  余娘曰:「入罢!宜入得全没了气,那才是普天之下第一快活人。」

  至此,道士亦觉余娘实非媚淫,而乃天生尤物性使然也,遂询余娘生庚推演,
遂知她实乃天公山万年淫雉之化身也,该物浑然天生,唯淫举事,八百年方至人
间走一回,他亦不敢点破,又和自家生庚对应,方知今日之会乃天意也。道士亦
知自家乃天公山下五千年之雄像耳,每日朝暮,俱闻山上淫雉欢叫,遂动了淫心,
数欲与交,难无缘照面,故追至阳世,今日幸会,方了五千年之夙愿。

  道士再推,沉哦不语,余娘知其法术高强,追问不舍,卢道士无奈道:「今
日之会实却三生有幸耳,幸天垂顾,予你我三日限期,五年之后,贫道方能再和
娘子交欢。」

  余娘听罢亦喜亦悲,喜的是尚有两日缠绵,且有五年之约;悲的是卢鞭一去,
何鞭又来?虽有鞭入,且其短小,焉乐之有?余娘乃垂泪而泣。

  卢道士亦悲语:「想我苦练六十年,此时忆之,如弹指间隙耳,再想及另过
娘子,竟逾五年复享此乐,犹如万年耳,道无道矣,何其太久!」

  且说王景自申时守至丑时,初听余娘惊叫,以为入死了她,方欲投足报官,
复听余娘乐淘淘笑,亦听大物「咚咚咚」奏声,乃知大娘纳了巨物,遂喜。忖曰:
「我愿将成矣,料大娘不能久纳,必片刻即完事,卢入士,快些了帐!」谁知又
响「滋滋」声,宛若面饼初入滚沸油锅那般,竟久熬不熟,又如滚烫铁饼骤置于
水池之中那般,竟久淬不凉。

  王景听异响不断,竟自由时至酉时,酉时又至戍时,方听道士说要余娘站稳,
王景知他将洩,乃听「嗖嗖」似箭射出那般,竟响二百余下,王景以为事毕,欲
启锁,复听几桌「沙沙沙」响,宛若即将散架那般,遂知室内重新开工。

  王景观天,明月当空,星辉漫漫,知至子时矣,腹内空空直响,然室内妙响
不断,他抚自家小物,亦水淋淋似落汤鸡,竟不知洩了几番矣!

  丑时既至,寒气升腾,王景空腹,元阳既失,遂觉全身铁冷,唯室内响声不
歇,知其酣战,遂恨恨道:「入死也罢,累我受罪。」复悔曰:「仙师恕罪,弟
子无心之过,只要学得秘法,站守乃平常事尔,跪守亦可。」复又欲走开觅食,
顺便入入金儿、银儿。方举步,忖曰:「听其景像,大娘与道主乃天配地设,恩
爱无度,知我离开,星夜逸去,我如之奈何?」遂苦守之。

  不说王景万念沸纷,且说余娘听卢鞭腹内咕咕叫唤,才觉自家亦未进食,遂
暂停桩套,道:「亲亲道爷,奴身叫些点心来,且食且入,何如?」

  卢道士急应:「甚合我心。」

  且说王景听他二人言语,唯恐道士传授余娘奇招异式,遂以耳贴门,聆听,
却听不清,正懊恼,那门「吱呀」一声,裂出条缝,竟将王景闪入室内。

  王景举步欲行,却觉脚下黏黏的挪不动,复闻及腥腥臊臊之味甚浓,心下凛
然,惊悚忖道:「他竟是先淫后杀复劫财的汪洋大盗不成?」王景只觉自家魂魂
俱失,全身瘫软,凡欲昏倒。

  有诗为证:咿呀门扉开,劣儿跌进来。

  脚踩黏黏物,复闻腿臊味。

  心里生疑窦,竞遇强人来?

  先把大娘入,再把她命裁?

  后把我擒住,劫持盗钱财?

  欲知余娘室内到底出了甚惊天动地事,且听下回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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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第九回 入士去兮 淫地练功

  诗云:大娘卢鞭幸会毕,公手欢喜得秘笈;一招一式不马虎,小有所成急欲
试。

  话说王景心道出了血案正欲惊喊,却听余娘笑道:「原是个不成器的,哪有
窥视娘亲被人入的?」

  王景听她欣慰不已,才觉太平大吉,忖道:「想那腥臊味必发自阳精阴精,
它本是精血聚化而成。可足下黏黏如胶,又是何物?」想不明白,逆问:「大娘,
你把甚物没门口了?胶我不动。」

  余娘藉门缝月光一觑,只见室内光光亮亮似一水池,既惊且喜,道:「吾儿
不知屋漏大雨乎?」

  王景忖自己一直守于户外,绝无雨下,遂猜道:「总不是仙师洩物罢?」

  卢道土赞道:「促儿可教也,果是贫道三十年之老精也!」

  王景愕然,顺月光望去,只见庞然一柱撑于几案上,大娘在上,若云似被,
道士在下,如床似褥,王景以为奇观也,复想日后亦有此乐,竟喜极而搔首挠发
不可自持。

  余娘又道:「吾儿听着,今有大事着你去办。我会道爷有三日之会,汝速直
红蜡六枝,被褥数床,酒肉糕点若干,送至我处,三日后,汝愿将成耳。」

  王景听毕,不禁气恼:「尚有三日苦等。」却不便发作。

  卢道士补充道:「徒儿速去,吾绝不负汝,另加两只便桶。」

  余娘抢道:「室内已有一只,不要也罢。」

  卢道士却道:「必加一只方可。」

  余娘不解:「三日能洩多少?」

  卢道士不耐烦道:「一只盛屎尿,一只盛精液。」

  余娘恍然大悟,道:「换只米桶来罢。」

  卢道士不解,问:「米桶何用?」

  余娘爽笑:「奴家昔闻:精液乃天地日月之魂也,食之甚补,我想道爷三十
年老精,补益无穷,遂欲以之熬粥而饮,不知可否?」

  卢道士大为叹服:「汝实乃吾之师也。」

  且说王景欲行,却不能动,弃鞋赤足出,着众人打点物件,送入余娘房中不
题。

  有诗为证:天地际会欲大干,大娘示地换新毡。

  遭士欲添两便桶,大娘不解从中拦。

  一个用来好方便,一个用来盛精闭。

  又说余娘和道士战于厢房,因全屋皆湿,余娘便将数床被褥铺开垫平,二人
且入且食,自几上跌地上,泊地上移床上,自床上翻地上,千姿百态,无所不用
其极。二人连入两夜,俱感疲劳,遂相拥欲眠,余娘怀抱软软巨物,令其罢于双
乳间,捏乳欲包裹之,道土觉得阳物又起,遂拔出凉于侧边,余娘爱不能舍,乃
头枕巨物,且不能眠,复移阳物于脖颈,只觉柔柔软软,酥软非常,竟把手捞起,
含龟头于樱唇,吮吸咂舔,爱不释口。

  道士道:「娘子勿惊扰它,且待吾俩歇息片刻,它必邀战耳。」

  余娘戏言:「道爷你独去罢,且留此物伺弄奴家,今生无憾矣。」

  道士惊道:「娘子虽至诚之语,亦狠心之语也。」

  余娘遂不乐意道:「平生素食萝?,亦觉甘美,不意偶食人参,方知萝?乃
俗物,既食参,复合萝?将无味耳!道爷修道,必知奴家心意。」

  道士抚慰曰:「吾知矣,故欲造一参以待娘子,娘子勿怨。」

  三日将至,余娘会道士依依不舍,缠缠绵绵,专心致意大入一场。入有万有
五千,道士方洩,余娘气息惧入,仿若死昏,道士以口渡气,方回魂醒来。

  道士拔出阳物,阳物亦流泪不止,满目??,芳草颤慄。

  余娘抱道士不放,直道:「入死我也心甘,只是别去。」

  道士感怀伤别,遂执玉壶倾碧液于杯,蒙语:「今与君别,五年复见,实乃
天意,非我强离。」

  余娘乃执阳物朝天,咒道:「入死天,入死天。」

  道士慌忙止之,切切道:「终将一别,娘子允我一事,可乎?」

  余娘执手偎怀,温顺道:「即使你入破我心,我亦无悔,况它事乎!」

  道士乃不言语,抵阳物于余娘唇边,倾碧液而徐淋之,酒洗阳物,复流入余
娘口中,余娘悉数咽之,道士:「此乃惜别佳酿,贫道仅此献仙姑矣。」

  余娘直觉甘爽滑畅,非手生之物能比,遂感极而泣道:「君以瑶池碧浆酬谢
我,我复何报?」

  道士道:「今日一别,吾当五年不交,唯恐复大且长,再见之日,恐仙姑勿
能受用,故汝当求大物交之。」余娘颔首称是。

  道士倾玉壶,指余娘阴户:「此亦淋也,汝当允我一尝。」

  余娘泪眼濛濛,坦明而道:「君既以为杯,饮之即可,何须拘礼?」

  道士乃倒碧波于阴户。玉壶滴春,碧液流尽,余娘阴户竟不满,余娘撑上身,
渐次倾斜,碧液荡漾即出,道士张口嘬之,须臾即尽,道主乃道:「贫道浊物污
娘子玉杯,离别在即,复洗之净之还与汝,此洗之后,汝杯即复原耳,寻常物入
之亦得妙味。」

  金娘感恩戴泣,倾玉山而谢:「卢君真体贴丈夫矣,妾永誌难忘,今虽物复
原态,然心里却只有卢君。」

  道士束阳物于腰间,整理衣冠。既毕,自怀中取一笈本,递与余娘道:「小
官人之愿,依此锤练可。宜渐进,忌冒昧。汝当助之。」复自怀中摸出数物,一
一放于几桌,道:「此乃辅助器械,当依法用之。」

  道士启门欲出,余娘大哭,扯其腰带,求道士:「可否再入一回?」

  道士眼中亦滴泪,只摇头道:「会乃天意,别亦天意。汝当记五年之约,此
屋此时,不见不离,天地有证,鬼神为凭!」

  余娘知不能入,放手,道士急出,望空一拜,即无踪影矣。

  余娘只听道士遗歌曰:「淫乐如食肉,不食渴复求,久食必生躯,吾员守苦
界,今日遂心入,像鼻入雉屁,世人皆不信,而今逍遣游。

  道心却难平,唯念五年后。「

  余娘听后,觉他阳具既伟情义且深,复大哭,不止,不题。

  且说王景闻大娘大哭不止,以为她户被道士入破矣,遂抢入,唯见大娘,不
见道土,愕然失色,厉声问道:「道士何在?大娘,我既把他交与你,你须还我
个道士来。」

  余娘伤心不止,无暇答他。

  王景复以为怪,以为道士施法术致大娘哭,遂不敢相逼太甚,因他知道士有
异术。又视大娘阴户,一如平时,益奇,惊问道:「大娘,仙师阳具如驴,和他
连弄三日,不裂已是奇事,为何连皮儿都未翻呢?」

  依他料想,大娘被他入过,阴户一定红肿外翻,那才是常理正道,此时所见
大出意外,遂有此问。

  余娘渐止哭泣,乃道:「入士遁去久矣。」

  王景顿时火冒:「甚么入士?是道土!大娘,我今可不依你,你只须还我个
道士来,否则,嘿,别怪我不认亲。」

  余娘听他言辞,亦翻脸道:「为娘听入士说,你乃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人,
我还不信,此时听你言语,果是不假。」

  王景横抱双肘,冷冷道:「你知便好,况你是我后娘,恼了我,我甚都做得
出。」

  余娘顿吃一惊,见王景冷凌神色,知惹他不起,遂笑道:「景儿,你好狠心,
为娘被他弄了三日,还不是全为你,怎敢忘了你的大事?为娘已自入士处讨得秘
笈在此,我儿心愿可成矣,只是别忘了我的好处。」

  王景一听,顿时乐了:「亲亲大娘,包入你快活,快递与我,快递与我。」

  余娘遂将秘笈递与王景,王景匆匆阅之,从小至今,从未见他如此专心读书。
余娘多少识得几个字,亦凑过去看。

  王景粗略一翻,乃知大意,甚喜,复从头细细阅读。

  秘笈首页如是:御女上乘秘法──交而不洩之法。

  次页如是:统此法者,必须那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人方能练之。

  再次页乃是正文,如是:世人御女,大凡入不过千,便洩。练丹养气之辈,
亦不过数千入,便洋洋呼曰:「吾得道矣!」予窃笑之,彫虫小技,安敢炫于众
人,真不知羞也。

  予以为,御女上乘之法,要诀仅有一条,乃交而不洩,既交不洩,何止数千
入,又何止数万入。交而不洩之法,意即入不计数,女不计数,只管入,永不洩。
遍规尘世,恐无永不洩之人,然,只须依法演练,不仅入数渐增,数千数万入乃
寻常事尔,更兼阳物渐次涨大,逾常人数倍,女户忡缩页度,若以大物者入之,
下下实在,其必不能久耐,遂早洩而眠,故乎常法入千余洩者,依此法入她三五
百下,亦将大洩,其必谓君神勇,心既恋之爱之,忠心服们,虽御女,实御其心
也。

  此法又称铁柄法,意即可将尘柄练成类铁之物。铁者,竖而弥硬也,试想类
铁阳物入女,女心畅悦,芳心一系,虽铁却热,亦可促其早洩也。

  欲结此法,先欲调拨淫兴,令阳物不入自硬。宜置数绝色女子于前,或玩其
穴,或摸其乳,或令其吮咂阳物,或可直入数下。又须置一热囊于枕席之间,且
须置冰雪类物于近身之器,上述之物乃必备也,另置沐液、毛巾、绳环等物,因
时而异,因地取材,不必拘泥。

  阅及此处,必有问者:何为热囊?况四季交替,非时时有冰雪之物,岂非徒
抗清心徒增烦恼平!

  然!却道:不然。

  热囊者,即热烫灼手而能蓄热保温之囊也。可以热毛巾替之,可以皮囊代之,
上乘者,乃既交淫女之阴户也,其户必须阔而深,不入自空,容拳出入者最佳,
试极此等之热,年年热之,时时热之,有缘者夜夜幸之,何难之有?

  冰雪之物者,即冰冷塞湿之物也。若有天然冰雪,最妙,若无,亦无须化之。
寒泉幽澧之水,霜结露濡之湿物,性冷质寒之玉石,皆可用也。

  沐液宜酸性,家常醋即可。

  蝇环须量体而作,以破之阳物径围为准,厚薄不定,须先滑柔和,免伤皮肉。

  诸物既备,则练之,详法备考于下,以飨众生。

  如前所述,当以物挑兴,俟阳物勃发而挺,遂以沐液淋水浇之,洗及阴囊,
除其尘垢,顺其脉络,发其毛孔。既洗,乃入热囊贮之,热囊须口须以绳环?紧,
令其自成一境,同时以美女建词春画挑情,令阳物胀胀欲洩,遣脱囊,以冰雪之
物擦洗,闭目;吸气,置寒于不顾,待阳物萎缩,漫凉水中,令其舒展,可以手
搓捏,拉扯。不宜大力,待阳物还复常态,复以美女淫洞青画挑情,初练者总洩
元阳,若洩,别前功尽弃,可入阴户,宜自守有度,此乃嗜淫之我最难之处,故
以吐蚋法佐之。

  欲阳物涨大,可纳气于丹田,迫向阳物,以气入血,助其速挺,欲阳物萎缩,
乃提腹缩胯,气游胸膈,若将洩,而不欲其洩,圆张颚口,疾吐胸中气,乃有奇
效。

  练气者可以丹药顺理,凡药既吞,宜意守丹田。欲淫时想它雪肤酥怀,妙不
可言,欲静时想它全身腐烂恶气薰天。若以阴户代热囊,不宜以口咂吮,恐阳气
偷渡,反误事尔。

  初练者切忌心浮气臊,功未显而欲入。强入者,恐元阳大失,其物反不及不
练时粗大。持之以?,不间断,少至七天,多至半月,忽觉阳物别别跳,此乃第
一层也,当其时,宜入热囊贮之,微动,促其洩,洩毕仍贮之,待其涨大,当比
原物大若许,再动,待其欲洩时,入一未孕之女,若洩,不出,贮于阴户至涨大,
出而视之,又大若许,至此,一层功法完备,当以二女试之,必连入二女不洩。

  若欲功法再进,当依法再练,少至一月,多至三月。忽觉阳物奇痒,此乃第
二层也,当以滚热沐液反覆搓洗,令毛孔舒展,洗约一个时辰,又觉阳物涨大,
且茎身血脉暴突,当令女双手捏阳物根部,另女按压龟头,渐至龟头大至原物一
倍,乃以绕?冠沟,以冰雪之物擦洗阳物,阳物萎而龟头挺,反覆三次,松绳,
至此,二层功洗完毕,可御四女试之,必不洩。

  三层功时日更慢,少则半年,多则一半,忽觉龟头酥痒,当以冰雪擦洗,若
其再痒,送入阴户,令女旋转阴户,不宜耸颠,将洩,乃把双手捏压龟头,其必
圆而长,反覆三次,此层功亦成也,龟头既长且大,可御十有六女试之,必不洩。

  四层功须三年以上方成,以常法练,忽一日,阳物脉络扭曲,以沐液搓洗,
把手朝前撸之,即至阳精洩出,脉络清晰可辨,粗若筷尾,状若根茎,永不埋矣,
此法若成,可御数百女而不洩。

  五层功至少须勤练二十年以上,此法成,御女数千数万,永不洩耳。

  常人练至三层也属不易,至二层者居多,不可奢望,只须下工夫,功法自然
成。

  人间百事皆学问,行房御女学问深;一二三四五层功,若是练成便是神。

  话说王景一气读完,只觉阳物挺挺,似若已然大了许多,解裤视之,仍未变
矣,遂急促问道,「仙师还说甚么?」

  余娘亦觉功法奇妙,若得一两层,不仅阳物壮大,且能连战不洩,遂感卢鞭
之恩,道:「仙师让我助你,因我有一好皮囊也。」

  王景笑道:「我快活,你亦快活,何亏之有?」他斜乜一眼,见几桌置有器
械,细看,乃绳环、毛巾、棕色沐液也,喜而拜道:「仙师留下数物与我,敢是
知我必成耳。大娘,我欲立即修练,你当替我安排,一旦功成,汝将昼夜永乐,
我当抵死入你,何若?」

  余娘笑道:「届时别嫌我老丑,也就罢了。」

  且说王景看人打点必需物件,因觉道士沐液甚少,遂灌了五十斤上等米酣搁
于余娘厢房中,又着人买来毛巾若干条,铜盆两只,淋壶若干,于余娘房内砌两
个石水缸,一书「热」字,一书「冰」字,时值寒冬,乃?一老农至深山,以毛
驴驮回寒泉水,每日酉时出发,子时取水,寅时必须返回,两头不见大,意欲取
其寒,又?一老妇专门烧热火。一切安排妥当,亦是三日之后。

  余娘对众人说,景儿近日得怪病,他须日夜护守,他人不得擅人,金儿、银
儿听差遣,众人相互笑笑。

  却说王景独独忘了一事,他未弄那春画淫词来,皆因忙昏了头,至他想及,
余娘巳闭了门窗。

  室内只有王景、金儿、银儿、余娘四人,三女皆自解衣物,王景亦光了身子,
一时春光瀰漫。三女之中,余娘最为风骚,乳房大,阴户外翻,凸凹有致,金儿、
银儿娇小未熟,却也别有风骚。王景摸摸乳房、挠挠阴户,也不放意去寻,顺手
便弄,金儿、银儿处处让着余娘,余娘乐得高兴,笑个不止。

  且说王景阳物突地挺起,他却起了贪心,恋恋不舍道:「趁还未正式动工,
不如我先把你仨入一回,免得空熬几天,只能看,不能入,真够人受的。」

  三女和王景裸体相呈,心里早就春情绵绵,只是谁也不先开口,故熬到现在,
今听王景提议,遂默许了他。

  银儿心直口快:「也对,反正这回是白入,入了不多这一回,不入却少这一
回。」

  余娘见王景拿眼望自己,遂大模大样说道:「入和不入,都无甚关系,公子
练功最紧。如此好了,公子入她俩各两百入,先入金儿,银儿计数,随后换位,
若洩了,便不入我,若不洩,便入我,洩了才算。」

  金儿、银儿俱嫌两百入太少,但不便驳家主母脸面,遂颔首认了。

  金儿投怀以抱,拉着公子便欲行事,公子阳物方抵住阴户,银儿便数道:
「一入矣。」

  金儿顿时气极,驳道:「尚未入,不算数的。」

  银儿不管,又数道:「二入矣。」

  金儿见她将送当一入,又将抽当一入,甚觉气恼,乃向余娘伸冤:「主母,
银儿乱数,本一入不倒,她偏当二入。」

  余娘耳闻目睹,知是银儿错了,遂道:「银儿,你那数法不对,一进一出方
一入。我知你恼她先入,故欲数她完事,好得入你,但事有规矩,不得乱来,我
最后入都不急,价急甚?」

  银儿遂不乐意道:「算一入罢。」

  王景见三女各执一词,遂调侃道:「实该各自记数才对。」

  余娘大笑,道:「岂不更加乱了?你入我,便入数千下,我亦当一入未完。」

  金儿诧道:「为甚?」

  余娘道:「依我的规矩,不管咋入,抵着花心才算一入,凭公子现在的行货,
根本就入不着我花心,不是不当一入么?」

  王景遂恨恨道:「待我功法成了,我当真要入你数千数万,到时你还嘴硬。」

  余娘颇不以为然:「秘笈上说,要练至五成功法,须二十年以上,入士苦练
六十年,三十年未交未洩,恐到了五成罢。他入我,三日累计不过二万余入,却
洩了六次,他那阳物才是天下至强亦不过如此,你能练到三层便不错了,对付这
些黄毛丫头,想是绰绰有余,欲和我较量,恐差了些。更且五年之后,入士还来
会我,想他五年苦练,功法更上层楼,那阳物更长更大了,每想及此,我心都醉
了,已对他人无多少兴趣了,只是你乃我子,兼是入士的徒儿,我要你入,实是
为五年后作准备。」

  银儿大叫道:「够矣,够矣,多入一下。公子,待会亦入我两百又一下。」

  金儿老大不情愿,急急猛挺阴户,玉腿挟持甚紧,口里乱道「不好,不好!

  入别处去了,恐─时取不出。「

  银儿知她不舍,掰着金儿双腿,以手推公子,道:「公子快退,恐他钳断了。」

  金儿只好作罢,末了拧银儿耳朵,悄悄说道:「蠢货,你便多数五十,我便
多数六十与你,偏要争食,入得大家不快活。」

  银儿遂后悔道:「你怎不早说?」

  且说王景入罢三女,余娘便令金儿、银儿轮番咂吮他阳物,须臾便立,昂扬
挺翘。

  王景一手拿秘笈,一手把阳物,一面念道:「以液洗之。」三女依言洗罢,
王景又道:「将其贮于热囊。」

  余娘闻言,便于床沿仰卧,金儿着毛巾擦乾阳物,双手捧着它,牵入余娘阴
户,未入,银儿急道:「未套环也。」

  王景才知忘了加环,急道:「快快加上。」金儿、银儿手上拿过柔柔软软环
儿,套至阳物根部,道:「可矣!」

  王景大阳物置于余娘户中贴紧不动,只觉得内里热热暖暖舒服十分,却觉后
背凉风喷喷,遂道:「金儿,提火炉来。」

  余娘却道:「不行!火炉会烘热寒泉水的。」王景受不住,嘀咕道:「我倒
未练出铁柄,便把我冻成铁棍了。」

  余娘无奈道:「如衣盖被,俱可,只不允火炉来。」

  未见,王景便觉自家守不住,欲洩,乃慌慌溜了,奔至铜盆前,道:「改冰
雪之物擦洗。」

  银儿日起寒泉水,迎着龟头淋下,王景只觉万箭穿心般痛,遂骂道:「骚蹄
子,欲冻死我。」银儿甚觉委曲,幽嘤笑道:「小主人,奴才是依你说的做事,
怎的也错了?」

  王景益发冒火,道:「入死你,入死你!」

  银儿破蹄为笑,余娘亦觉不解。

  唯金儿懂她心事:「主人说入死她,她便觉得快活。」

  四人俱笑。

  有诗为证:横眉怒骂入死你,破啼为笑乐滋滋。

  众人俱觉此女呆,他说大家有些疾。

  要入你时方有情,情深似海才入死。

  且说王景为遂心愿,竟冬日赤身裸体,自愿让那寒泉水淋洗,自然吃了若许
苦处,他几次欲放弃,却被余娘劝转心思,且说他想到日后有大阳物,彻夜交欢
而不洩之上上风光,他亦皱着眉头忍了去。

  十日,王景亦急得紧,他忖道:「这道士莫非骗我不成?怎的全无反应,若
真被骗了,倒让他无端入了大娘。」

  余娘却是坚信不疑的,她劝道:「笈更上写了,一层功要练七日至半月,今
日不足十日,公子勿扰。」她亦揽紧王景,不让他乱动,恐乱了功法。

  后时,王景刚入阳物至余娘户内,突觉阳物别别跳,他欣喜得顿时忘了功法,
亏余娘清醒,因她亦觉阳物有异,且澎大若许,乃知功法将显也。她觉王景欲大
入,急箍其腰,道:「景儿,别乱动,让我微动。」

  王景如闻惊雷,神智顿时清醒,果不敢动,任余娘阴户蠕动。

  余娘一面蠕动阴户,一面觉出阳物果然涨大若许,初觉空荡荡的,现亦觉略
有胀意,遂扭动腰肢。约一个时辰,王景只觉热辣辣阳精滔滔涌出,洩毕,又依
法贮于阴户,动也不动,未见,阳物果又涨大。

  余娘觉得他阳物似长了一倍,粗了一倍,大有超越其父老绾之大物了,遂心
喜道:「阳物若此,入来方觉有趣。」

  王景戏言:「大娘,我这阳物宛似那搁干了的黄豆,初时甚小,终泡大了,
你不要一口吞了它。」

  银儿急语:「公子,上次你先入金儿,这回便先入了我罢。」

  金儿不屑道:「先入后入俱要入,熬了十日,还熬不住一时半时么?」

  银儿道:「这便不同了,这十日大家都不得入,虽急得紧,尚熬得住,而今
要我守着看着入你,我恐怕实拿刀子捅你个血窟窿。」

  金儿骇得变了脸色,推银儿至公子身前,道:「入你罢,入你罢。」

  且说王景觉得自家阳物不再涨了,遂腾身自余娘户中抽将出来,三女急观,
只见它昂头晃脑,得意洋洋,红红紫紫龟头好似颗熟透的桃,比起原时,它竟然
长亦长了一倍还多,粗亦粗了两圈。

  银儿既喜又惊,道:「公子,你这大物怕有─尺了吧!亦粗壮了许多。我怕
吃不下他,金儿,还是你先入。」

  金儿嘻嘻道:「我怕你拿刀子桶我,我让你入,让你入。」

  王景显是等不及了,一面说道:「?嗦甚?」一面拉银儿入怀,以手撑开她
水汪汪小阴户,将大物抵入之,银儿痛叫:「亲公子,好汉子,奴才痛哩!」王
景恼道:「头儿才入了一半,你便叫死叫活,你不是要我入死你么?」银儿还嘴
道:「恐不入便死了!」王景恨恨道:「我便入户,总之要入你,你上天我入,
你下地我亦入!」

  银儿阴户尚浅,公子阳物既长,只要放了进去,她亦是受活的,偏这龟头恁
大,一时挤不进去,况公子又是个急色鬼,他亦不知以退为进,只管直挺挺硬插,
银儿觉着痛,也是情理之中。

  余娘见他阳物初成便欲逞凶,心里有气,便道:「景儿,得饶人处且饶人,
银儿幼小,一时吃不过,让我代她一阵。」

  王景恁狠,道:「你真还以为你是个没底的洞儿,总有一日,我要戳穿它,
今日便入死了她,我亦是要入她一回。」

  且说公子强入银儿却入不进,他便发狠死入。金儿一侧观看,见阳物挤在银
儿阴户颈口,总进不去,她心里亦觉惊慌,若银儿吞它不进,她亦吞不进它。她
蹲下查看良久,终于找出原因,遂伸手捉阳物龟头,往根部套撸几下,又将它牵
入银儿颈口,顺便左右旋了旋,只听「卜」一声,那根长物便如大蟒入了洞,溜
溜入了进去,挤得淫水飞溅。

  王景只管风轮般动,阳物亦如夯般又砸出又砸进,金儿看得眼花涂乱。银儿
觉得自个快要死了,一根梭标下下刺在她心尖儿上,痛!之后便没有了知觉。待
她醒来,她却笑了起来,原来苦去甘来,阴户里又酥又痒,恰那阳物下下搔着要
害,直觉得自个儿飞了起来,飘飘逸逸,如沐春风。

  她叫得更欢:「亲亲冤家儿,乖乖主人汉子,奴家的心肝答答,小的飞上天
了!」

  金儿听得心儿乱颤,恨不能拔那长物过来入自家的肉洞儿,她那产门兀自开
开合合,不断吐出些许白沫儿亮泡儿。

  金儿见银儿小腹一挺一挺又一缩的,想知她洩了,遂拽公子手臂曰:「乖乖
公子哥,银儿饱了,快入我罢!」

  王景正入得兴起,不屑道:「这浪妮子,我才入他三、四百下,便洩了,不
行,我要入她千余下,方知我功法成效。」

  金儿无奈,只得苦挨。

  且说余娘见王景阳物如鸡啄米般在银儿阴户乱点,又听金儿急邀之语,心里
亦如乱麻,本想扯回公子再入她一回,又恐两个丫鬟心里埋怨,至外面抖她隐私,
她只得咬牙闭目,不去看他入她快活风景,可那淫词浪语却如长了翅膀般飞入她
心里,又如携了无数针尖儿锥到得她心紧紧缩缩,她遂想起卢入士,只哀哀地叫:
「冤家,游甚么方?老娘前院有草,花庭有花,任你日日游,夜夜游,时时游都
可,偏说什么天意,配定甚五年之约,你让奴家上何处去寻那驴样肉具?」

  有诗为证:日睹儿郎入女郎,偏偏想起那驴郎。

  前院旷来后庭荒,一般锄儿做不了。

  只盼卢鞭早早归,入死老娘双双飞。

  且说王景入银儿至千余二百下,忽听银儿惨叫。欲知后事如何,且听下回分
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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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第十回 金箍锁阳 众娘受罚

  诗云:淫儿试法众娘污,隔院邻女有妙户;今夜窥罢不得入,茶思饭想有计
出。

  话说王景入得银儿惨叫,只因公子觉得直入直出没甚趣味,乃横竖拐了几拐,
且说银儿阴户尚小,况嫩且薄,故觉得内壁似涨裂了,痛不可耐,惨叫声声。

  公子听她可怜,估摸入她逾千,换了平时,恐早洩了去,今日却觉如饮米酒,
温顺甜畅,无不适处,乃知仙师功法果妙,遂拉金儿并列,让她翘臂以待,狠心
于银儿户内搅了几搅,撞了几撞,闪电扯出,复闪电而入,见银儿果被入死,遂
侧转一步,抵阳物于金儿门户。

  金儿乖巧,甜甜道:「心肝公子哥儿,待奴家先与它亲热亲热。」金儿反手
捉它,竟不能握,复双手圈捏,自龟头往后撸套,直弄得公子「嗷嗷」叫,却赞
叹:「金儿心肝,你捏得我实在快活,再捏几捏。」

  金儿复撸,且牵入户口指沾若许淫水,金儿捏得龟头变成扁扁长条,遂耸户
纳之。公子快活,一时手舞足蹈,暂忘入她,金儿觉得自家阴户似塞入火烫烫圆
头红铁,复摸,龟头入进三之有二,尚余一圈,再摸,遂大不安,因这一圈如冠
似帽扣于阴户颈口,金儿狠命耸纳,竟无进展。

  余娘瞧得心惊,恐裂了阴户,终生不得入,遂掏自家阴户淫水于掌,淋涂龟
头,复以虎口把握龟头外圈,一面喊道:「金儿耸耸。」

  却说余娘用力甚猛,捏得王景惨号,骂道:「余老骚物,汝捏碎了我大头!」

  金儿听余娘招呼,急耸阴户,果吞了大头,芳心甜蜜,回头望余娘道:「主
母重恩,奴才终生不忘。」

  王景亦觉阳物似挤入窄缝,遂大力耸动,忙了一阵,只入两寸余,急道:
「大娘教我。」

  余娘以手拍他后颈,骂道:「小龟头,刚骂我恁凶,这下用着我了,又呼大
娘。」

  王景嘻嘻─笑,道:「剧痛之下,骂骂不妨,待会我入你五千谢罪。」

  余娘莞尔媚笑,道:「汝物既大,当习些行房技巧才是。如是状况,乃因汝
物甚大,而金儿阴户狭窄,况其初成,且皆初入,大物乃将淫水抵退,故阳物与
肉壁间无滑物润之,乃不能进,既知缘由,汝当思对策。」

  王景思无良策,复道:「大娘举世聪明,无人能及,愚儿劣极,恳请见教。」

  余娘遂敲他响头道:「只想入!亏你读了十年书,不知以守代攻,以退为进
之法么?」

  王景依言而行,退了半寸,立觉内里热辣辣液体蜂涌而至,复推入,果觉滑
畅,一下入了四寸余,乃大喜道:「大娘真不亏被万人入过,累积若许绝技,当
悉数教我。」

  余娘怒骂:「果是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人,才得我好处,转眼便骂我。」

  王景辩道:「大娘息怒,小儿不过说句实话,既然厌之,我不说便是。」

  却说银儿悠悠醒来,见公子阳物尚余大半未入,乃一跃而起道:「亲亲公子
爷,入死她!」

  金儿大惊,怒道:「银儿忘了,我刚帮你一回。」

  余娘亦道:「银儿休待胡闹,你俩既然愿作公子人物,当和睦相处才是。」

  王景复退复入,终尽根而入,方回头笑道:「大娘只会说话,却和玉娘三人
处不来。」

  余娘哂笑不答。

  王景忖道:「我物既大,且久交不洩,仅入她仨,恐厌了,设计入了玉娘仁
人,若有六女供我入,方不负我刻苦一番。」想了想,复以言挑道:「大娘,吾
听玉娘她仁说你闲话哩!」

  余娘急问:「说甚?」

  王景一面抽送阳物,一面道:「仙师初来,坐于客堂,因大物自腰间别出,
被玉娘三人瞥见,后见仙师入大娘房中三日,不出。我窃听她俩道:」道长之物
比驴还长,大娘今番死定了。「仙师既然走了,我复听她仁道:」天答答,大娘
竟吃得驴物,定是天下第一淫妇矣。「复听又道:」驴入心,马入肺,那物恐怕
抵至大娘嗓门了。「云云不题。」

  余娘脸色遽变,啐道:「放肆,瞧我怎的惩治她俩!」

  且说余娘听了王景言语,直气得坐立不安,遂唤银儿道:「银儿,你和我穿
了衣服,且去瞧瞧那三个正做甚。」

  银儿原想待公子入了金儿,再换她入,今听主母言辞,只得恋恋不舍凑至公
子胯下,俟阳物退出大半,乃出舌亲之道:「亲亲大爷,小女暂别了去!」

  余娘被他逗得忍禁不住,笑骂道:「小淫货,恐入得你怕了。」银儿和余娘
出了房门,不题。

  且说王景只觉金儿阴户既窄且曲,他几番欲大抽大入,却入不尽根,间或全
入进去,急拔之下,却如被一张小口衔住了,不能利落抽出,故只得左拔右荡,
方能入得出得,心里酥酥热热,既奇且妙。

  金儿初觉大物硬挺,撬得户内隐痛,待入了一百余入,亦觉顺畅,又入二百
余下,突觉户底豁地裂了,她以为被大物戳漏了,花容惨惨,禁不能语。须臾,
直觉得全身凉爽至极,连骨头缝儿基都是酥酥的,遂私忖:「我户底竟有一洞乎?」
又觉得公子大物竟亦挤了进去,乃提心吊胆,却觉得那洞儿似欲闭合,无奈公子
大物塞住了口儿,遵放松身心,那口儿又下坠,亦开了些。几番提放,渐觉妙不
可言,不吱声,全身心去做出那妙味,复全身心去体会。

  公子入得甚慢,却觉得没趣,舍了莽撞之心,竟亦精雕细作起来。

  有诗为证:劣儿一心莽莽入,却遇别有仙洞物;无奈缓缓精心作,亦得入中
奇妙趣。

  且说公子入有三千余下,金儿便津津洩了,洩毕,底处仙洞迳自闭了,不再
开合。公子又入五十余下,甚觉艰涩,且淫水合阴精被他掏尽流出,金儿户内干
涩,入得金儿甚觉难受,皆因金儿阴户乃有德之物,入过了,便不欲入。乃自闭
了穴口断了淫物,恁你逞凶,入不快活,你总该不入罢手!

  且说王景颇觉难受,每入一下,便如以手硬擦毛石板一般灼痛,他亦欲扯出
不入,无奈阳物巨大,每每抽至阴户颈口,却被龟头冠沟卡紧,取不出,公子把
手强拔,似觉得绳儿捆了龟头兀自收绕,令他痛不可忍。

  金儿亦痛得喊天叫地,汗水涔涔,她央求公子:「痛死我也!亲亲公子爷,
不入了罢,不入了罢!」

  王景亦恼火道:「我正取它出来哩,却被你噙住不放,我亦无可奈何。」

  有诗为证:入得快活时喊爷唤娘,取不出来时呼天叫地。

  且说他俩俱觉苦痛,只得联成一体,入不得,取不出,宛若公狗骚情母狗,
干那紧要处遭了惊吓,二物便死黏在一处,脱臼不出,金儿哭道:「天,这怎办?」

  王景亦恼道:「我还想连入玉娘她仨呢?今被你卡死了,怎的办?」气极之
下,乃以掌狠击金儿嫩臀,「啪啪」大响不断,眨眼之间,一白生生圆臀被他拍
得青斑紫云般。

  金儿大哭,全身紧缩,那肉洞益趋小,勒得王景剧痛,以手抱头道:「金儿
浪女,你报复我呢!」

  金儿惶恐,争辩道:「小的哪敢?公子爷,你饶了我罢!」

  王景益发气恼:「明明是你钳铗我不放,你却怨我,我入不死你,我亦踢死
你!」说罢,抬起一脚,望金儿小腹勾踢。

  且说王景望金儿小腹勾踢,不意歪了身子,望后便倒,阴户颈口卡住他龟头
不放,公子顿时觉得阳物似要折断了,他杀猪般哭叫。金儿被他扯的咧嘴啮牙,
身子亦望后仰下,腾地跌坐王景膀部,被阳物戳得痛不可忍,亦哭喊起来:「公
子爷,恐被你戳漏了罢。」

  王景一听,恶狠狠道:「果戳漏了才妙,免得我受累。」王景说罢,邪念顿
起,凶煞恶抻说道:「弄把刀子来,划破你物,方取得出。」

  金儿听他说得认真,顿时唬得魂飞魄散,直哀求道:「公子爷,千万使不得,
你入我数回,亦有许多妙味,今儿破了它,奴才恐没了命罢。」

  王景不为所动,冷冷道:「适才大娘说我乃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人,诚然,
只得我物出,你死活与我何干?奴才,爬起来,随我去寻刀子来。」

  且说余娘气恨恨入房,见他俩扭成一团,哭作一团,骂成一团,便知不是甚
好事。

  金儿见了主母,如遇救星,欲扑来抱余娘腿,却被公子抱住腰不放,她遂哭
喊:「主母,救我!主母,救我。」

  余娘听她悲愤言辞,又见她晶泪进流,忖道:「果被景儿弄破了?」又见公
子亦痛苦不堪,依他德性,即便弄破了,他亦不当回事儿。余娘不解,急问:
「甚事?」

  金儿泣道:「主人入我,初时快活,后却取物不出,遂骂我打我,且寻刀子
划我户。」

  余娘大惊,不信,复问:「是否?」

  王景默然颔首,遂亮出阳物,余娘瞅见一根红紫长棍套于那小户颈口,入不
能入,出不得出,似是铸就的一般无差,乃出手摇之提之,只不出,二人俱哈气
呼痛,余娘奇而笑道:「从来只闻犬交惊而不得脱,今儿开了眼界。」

  王景怒道:「大娘恁心狠,我出不脱,你户亦旷,有甚好处?想个法儿罢。」

  余娘亦忖:「若久不出,他二人确甚不便,终生便如狗般爬行,岂不太丢人?
若外人知道了,我脸上亦无光。」遂托腮思索,短时不得法。

  有诗为证:二人胶结若犬交,大娘见之亦呼妙;又觉此亦人间羞,苦无良策
空用脑。

  且说银儿自外闪入,急促问道:「公子爷,入完金儿否?」

  余娘道:「小骚精,入出事了,公子物被金儿钳死了。」

  银儿一听,顿时欢呼:「岂不更妙,终生有得入,时时有得入,岂不快活!

  只便宜金儿了,我之户谁入乎?「

  金儿亦道:「若你取它出来,我便不入罢了,全让你入。」

  银儿眨巴眼脐,小声问道:「果真如此??」

  金儿正欲答话,却听余娘道:「骚蹄子,你便欲一个入,公子恐也不干,快
说法儿,明日我置件新衣与你。」

  银儿遂道:「既然取不出,乃因公子之物甚粗大也,练功之时,欲其小乃以
冰雪之物擦洗,此时何不以寒泉水淋之?」

  三人略思,亦觉此法甚妙,王景知物将出,乃问余娘道:「大娘,你如何处
置玉娘仨人?」

  不待余娘回答,银儿抢先道:「主母询问,她仨不认。直呼找人对质,主母
便着我搬出家法,罚她仨跪于列祖列宗牌位前,想必还跪着罢。」

  王景遂催银儿道:「速淋之,我和她仨对质去。」

  余娘顿时醒悟,以指戳王景额,笑骂:「小龟头,恐你嚼舌罢?」王景笑而
不答。

  且说银儿自寒泉水淋洗公子阳物,初无变化,唯觉寒痛,淋逾五瓢,阳物果
然松动,金儿亦觉好受些,遂直道:「我有救了,银儿姐姐,从今以后,你便如
我亲生姐姐,凡事俱由你。」银儿益喜,续淋不止。未见,公子阳物渐小,遂着
手拔出,视之,庆幸道:「二哥儿,今日恐丢了你。」不题。

  有诗为证:幸得银儿有巧法,淋得阳物出窍来;公子方得自由身,匆匆欲寻
众娘去。

  不知公子此番能否遂心,且听下回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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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第十一回 既污众娘 且望邻女

  诗云:老夫死后夜夜空,今得后儿时时捅;淫儿从兹花丛驻,偶望邻女心思
弄。

  话说王景自金儿阴户取出阳物,便欲去看玉娘她仨。

  余娘却扯住他:「我儿既得第一居功法,宜乘胜再进,方是正理。」

  王景赫然:「苦了十日,方乐一乐,又被惊骇一场,大娘且放我一日半日,
待我四处逛逛,理理家务,再练不迟罢。」

  余娘见他眼波闪动,知他心事,沉吟片刻,道:「我儿既知人道,亦该理理
家务才是,闲耍两日,再练罢。」

  王景举步欲出,余娘扯住他道:「我儿,既然要耍,何不先和我耍耍?」王
景见挨不过,只得堪堪止步,欲入她户,可惜阳物萎萎不举,银儿想喝口剩汤,
乃殷勤道:「方才洗缩了,此时当贮于热处。」遂衔之,涂唾沫于阳物,复撸而
咂之,余娘嫌进展缓慢,乃无师自通说道:「寒泉洗之既缩,烫水洗之必胀,银
儿金儿,伺侯公子淋洗。」

  银儿拎来滚沸热水,金儿只觉太烫,王景道:「练了十日,我于寒热反应不
敏,何不以烫水洗之,恐有奇效。」余娘亦道:「试一试罢,想我阴户,热气腾
腾,公子尚能承受,于这烫水,恐亦能受罢。」

  且说金儿银儿以烫水淋浴王景阳物,王景直觉热烫无比无不适感,复觉阳物
涨大,竟至一尺二寸,龟头扁长状蛇头,似比适才略细了些。再洗,竟至一尺五
寸,龟头胀大,只茎杆又细了些,王景狂癫喜道:「我姐,儿恐至二层工夫罢!」
银儿金儿复喜,再洗之,银儿叨叨念:「再长再长。」阳物弥坚,唯不长矣。

  余娘奇道:「我儿奇遇,一日连进两重,该归功于金儿,因她钳你阳物,于
那极粗极壮之时拉之扯之,故助其长而不得复,唯细了些。」

  王景见自家阳物垂至膝盖,宛若一苗蒜草,乃谓余娘道:「细长细长,入死
老娘。」

  余娘大笑:「一战方知。」

  王景乃挺物刺入,一路闯关而入,终抵户底,只周边有些空隙,略略旋转,
亦能触壁,至此,王景方知自己果有大进,直道:「我姐,儿之物比仙师物如何?」

  余娘挺了几挺,扭几扭,欢笑道:「长不能比,粗不能比,却比你老爹之物
强十倍,以我阅历审之,你当列天下第二尔。」

  王景不服道:「儿仅练十日,便居第二,若亦练六十年,恐是全天下至尊至
大者,届时,仙师亦当拜我为师矣。」

  有诗为?:奇缘凑巧兼弄险,淫儿之物大如掀。

  只道今日长是福,谁知祸事从此添。

  且说王景入了余娘千余五百下,余娘只不洩,王景却无心入她了,遂道:
「我娘,我欲连幸四女试试功法是否已至二层,今入你多时,你户阔,吾物不能
全满,待我练至三层,再入你,那时必快活不疑。」

  至此,余娘确知他安心要入玉娘她仨了,遂忖道:「不让他入,恐不行,一
者他是王家根骨,这家早迟他作主;二者她仨直说闲话,让我心不安稳。今由他
入了,她仨同流合污,只图快活,巴结我还忙不及,还说甚闲话?入了最好不过。」
权衡再三,乃道:「我儿,再入我千入便罢。只是四女不足数,你拿甚主张?」

  王景还未说话,银儿抢道:「金儿、银儿在此,各入两轮便是四人也。」

  王景啐她,道:「你二人年龄尚小,尚未成人,两个只算一女,堂屋不是跪
了三个美娇娘么?一并入了,岂不正好。」

  金儿被他入得怕了,遂道:「银儿代我罢,公子入她两入。」

  王景乃道:「必入你,你那物儿甚妙,竟助我瞬间成了两层功法,我最后入
你,若又助我更上层楼,吾当连入你五日五夜。」

  金儿道:「恐又脱它不出。」

  银儿却道:「有我哩,脱不出,我便淋,淋出它。公子必先入我─回再入金
儿,对也不对?」

  王景想想:「好罢。」

  转眼便入满千数,王景额外加入二百余数,提枪出洞,胡乱穿件长袍,里面
不着一物,便朝堂屋而去,金儿银儿欲跟去,俱被余娘喝住,不题。

  且说王景进了堂屋,果见三位后娘一字儿跪于堂前,遂咳了咳,方大声道:
「甚人如此胆大,敢令三位长辈长跪于此?我乃王家单传长男,如此大事,怎不
通报与我?二娘、三娘、四娘,快快请起,为儿这厢陪罪了。」

  玉娘、蝶娘听了王景言语,似欲站起,若有所思,只不言语,唯蛾娘跪行两
步,道:「景儿虽主人身份,恐惹不起大娘罢?」

  王景痛骂:「这是甚话!直古道:」无父乃容,长子为父「,她纵然辈份高,
终是女流,凡事总得依我。」遂出手欲扶蛾娘,唯腰间长物不便。娥娘见他腰里
别出一物,心道:「怎的恁大?」因她贞烈,遂移视它物,自行爬起,谓王景道:
「景儿言之有理,我便去了,若须查问,着人唤我。」言毕,正色引退。

  王景张嘴欲唤,心里却想:「她平时甚是威严,我总怕他,暂去也好,待我
入了玉娘、蝶娘,不怕她不从我。」

  且说王景见蛾娘去了,亦伏于地,跪行数步至玉娘、蝶娘正面,匍伏在地道:
「两位娘亲缘何不起?孩儿心实惭愧,家法不振,害你俩吃苦!」拜了几拜,挺
直身下,故意以手撩起长袍,露出胯下长物,佯装不知。

  玉娘正欲回话,却被蝶娘碰了碰胳膊,不解,她见蝶娘圆张着嘴,双目鼓凸
欲出,仿?见到吊睛白额大虫一般,她亦顺眼望去,顿时便呆了癡了,只觉胯下
一热,淫水涌泉而出。

  因王景阳物本未萎缩,袍内未着一物,他撩起长袍之意,便是欲以巨物逗引
二位后娘。他见  俩瞠目结舌,便知此招奇效,遂双手撩袍结于小腹,让巨物
凶相毕露,因他心内淫火猛患,阳物亦暴跳不止。

  自老绾亡过,玉娘、蝶娘便觉长夜难过,时闻大娘房中淫声浪语,芳心便骚
骚的,甚不快活,想寻个小倌弄弄,又恐坏了门风被王家人逐出,只得苦挨苦熬,
偶尔亦打打王景的主意,又觉他和她们乃母子关系,兼之年小,料器具短小,即
便上手,入亦入不快活,万一事败,恐没得活路,遂却了春心不题。

  今儿猛见王景阳物壮昂,长达尺半,粗过杯口,龟头更如熟桃,且于腰间闪
闪腾腾,直如一把大锄正挖地除草那般乱点,她俩便动了春心,羞于情面,只恋
恋的看,舍不得弃,亦忘了此时何时,此地何地。

  王景见时机成热,见蝶娘小腹一鼓一缩的,便知道她慾火攻心,遂移前扶其
双肩道:「三娘恁的乱抖,恐跪久了,患了病害?」

  蝶娘嘤嘤一声,全身酥软,趁势倒入王景怀里,胡言乱语道:「我儿,为娘
久病矣,恐无方可治。」玉娘虽然心动,却一时不敢下手,今见蝶娘如此,遂羞
答答掩了火烫烫脸面,却又留个缝儿去瞅那伟昂大物。

  王景料事八九成矣,乃腾手抚玉娘玉乳道:「二娘,我久欲亲近矣,只是阳
物渺小,羞于示人,今得高人指点,练出大物,故匆匆来献,冒昧之处,见谅则
个,现三娘病重,我当救人先救急,只是殆慢了你!恐外人闯入,二娘宜掩门守
之。」

  玉娘只觉芳魂飘荡,又觉被他手捏处似惹着了火,灼烧不止,听他言语,遂
紧紧挟着酥痒阴户,一步一歪去掩了堂屋大门,扯把椅子抵住,坐下不题。

  且说王景抱住蝶娘,急解衣衫,未见,露出白白净净苗苗条条身儿,王景咂
她双乳,摸她阴户,只觉温温厚厚堆耸甚高,乃奇道:「三娘既已被人,为何高
高耸耸,宛若处子?」

  蝶娘乃道:「初经汝父开苞,快活不过三月,便不曾让人入过,故又还原了。」

  王景喜道:「既见我物,欲我入你乎?」

  蝶娘俯身把住阳物,见它竟顶到自家乳房下缘,遂噙之猛咂,因吞得太急,
阳物堵住嗓眼,呛得她咳个不止。王景以手抚其背道:「方才你道有病,我还以
为假装,今咳得厉害,果是有病,何以为治?」

  蝶娘听得芳心大慰道:「我以为你乃急色君子,实乃大趣人也,我儿只须止
我骚痒,便无病矣。」

  王景故作不知,以手挠圆臀,道:「此处痒乎?」又移至双乳:「此处痒乎?」
一连换了数处,总不言阴户。

  蝶娘皆道:「痒极。」后拉他手挠阴户:「唯此处最痒。」

  王景乃双手挠得花心乱颤,蝶娘娇语连连:「此法徒添痒尔!」她站起身,
把龟头抵于阴户颈口,噙之,徐徐坐套,入了七寸余,方止,且道:「里处最痒
且骚,唯我儿长臂方能触及。」

  王景闻言,把她双肩,猛地往下按压,阳物又进三寸,蝶娘挣扎欲起:「君
之物恁长且挺,我勉强纳之,恐不能全入,望君怜惜。」

  王景假意应承,乃令蝶娘伏于地上,平端臀部,他亦半跪于她股后。蝶娘乃
过来人,恐他大入,乃反手套住阳物根部,不让他尽根耸入。王景见她机灵,遂
疾速抽插不止,入得蝶儿花心弹弹,只觉数年怨艾化烟飞去,心道:「守了这几
年活寡,幸老天爷开眼,赐来如此大物,一入便觉快活无比,但愿从此夜夜不空
才是。」

  有诗为?:有道妇人个个淫,方入头遭盼二顿,顿顿入她三五千,三年不断
芳魂散。

  且说王景轻易入了蝶娘身子,入至八百余下,蝶娘「啊啊」叫了几声,遂撒
手伏于地上不起,王景方得放开大入,一气又入千二百余下,只见蝶娘如死人般
动也不动。

  且说玉娘初不看他入她,及至蝶娘淫声不断,方勾了她魂儿,遂定睛望那长
杆儿自蝶娘阴门进进出出,看得眼热心跳,裆内春水兀自流淌不止,她心惊不矣:
「景儿竟有如此大物,那大头不比我拳头小,且比他父亲长若许,昔日他父亲入
我,下下擦着花心,但径围不够,令我次次不得尽兴,今日他这大物入我,我当
主动套之,万一他猛插猛进,我这浅锅恐被他砸了底。」

  她眼里看心里想,似觉户内有物了,奇之,乃自除下衣,以手入户探摸,无
物,取手,又觉有物,复探,依然无物,遂置手不取,方觉出阴户四边兀自弹动
不已,乃自慰芳心:「不急,不急,待会大物至矣!」

  后见蝶娘伏地不动,知其洩矣,心道:「挨了多时,终至我了。」复见公子
全根耸入,遂惊,急忖:「这般入法,恐入死了罢!」

  玉娘和蝶娘平时交好,她遂趋至蝶娘头部,出手摸她鼻口,气息弱弱欲断,
乃大惊道:「景儿,入死你娘矣!」

  王景听后亦惊,急扯大物出户,果见龟头沾有红物,站而视之,似血也,入
口含之,非血也。正惊悚间,忽听蝶娘低语:「我至瑶池里走一回矣,王母询我
何以至此?我答:」乃一大鸟叨来。「王母又问:」大鸟安在?「我亦不知大鸟
飞哪去了,王母命我归来寻大鸟。」言毕,跃起,抱住王景巨大阳物亲而咂之,
望天道:「王母娘娘,大鸟在此!我不示于你,恐你亦贪它,独?了去。」

  玉娘从她手中抢过大物,嘻嘻道:「虽不见示王母娘娘,可否见示于姐妹乎?」
蝶娘无言以对,悻悻道:「拿去入罢,我亦累了,不过,景儿若欲强入,为娘亦
不好拒他,景儿,是也不是?」蝶娘希企王景顺势骑驴──立马就上,可王景却
以手拍她粉肩道:「三娘,你之病根除矣。自此之后,大家乐乐一堂,不分彼此,
且你累极,需休养一阵。」

  玉娘不待王景回神,遂双手把他阳物挑刺阴户,且说玉娘阴唇肥大,竟倒卷
入户内,阻住龟头不动。玉娘甚不解:「他物纵然恁大,我户本亦开阔,若最阔
处不能入,渐入渐窄,如何得了?」乃出小指抚自家门户,才知别两扇肉门,别
至内里去了,自言自语道:「难怪不开窍,门反着推是不行的。」

  王景不解,急欲耸进,玉娘已把手翻出两片红肉,大物轻松跃入,王景惊忖:
「我道大娘已是阔户,谁知又遇一大阔户,不知她深几许,若深过大娘,我可要
费些气力了。」

  且说王景急欲探个究竟,逐尽根而人,又说玉娘自知深浅,忙双手环套阳物,
不允他大入,王景不悦道:「既已登堂入室,总得让我到处逛逛,今二娘锁后院,
恐有甚私处见不得人么?」

  玉娘忙陪笑道:「景儿不知,我院残陋,恐你莽撞,弄穿后墙,便不好耍了。」

  王景又道:「儿知了,原是间大弄堂,那我便左右顾之,如何?」

  玉娘喜道:「如此甚妙!」遂松了一把,放心任他去逛。

  谁知王景施的是缓兵之计,待她一放松,乃突掘猛进,一入便进了七寸许,
亏玉娘只松一把,故有大半在外,即使如此,玉娘亦觉后墙摇摇欲裂,几欲累死,
直痛得双眼飞雨滴雪,怨怨艾艾,道:「景儿诳我。」

  王景亦觉龟头如撞钢板,茎杆吃受不住,竟自曲了几曲,俟他略抽,长物方
直了腰,王景忖道:「入得七寸已属不易,她虽快活,却留我在外吹冷风,也罢,
我不信它如此浅短。」遂驱遣龟头到处乱撞,只觉光光滑滑玉壁一体,唯底处中
心有一软处,乃大力顶之,似久困囚犯终探得高墙有洞,故欲扩而爬去。

  他只往一处用力,玉娘却觉阴户晃晃,宛若遇了地震,随那大物一提一撞,
四壁竟也抖动不矣。于那抖动之中,玉娘却获无穷销魂滋味,况她手把大物,有
时故意歪歪,那茎杆偏向一处,擦得淫水乱溅,好像她是扶?的,王景却是抡锤
击打的,铁钉底端木移位,咬住一处不放,而?身却东倒西歪,玉娘心里受活,
口里哼哼。

  王景一气撞顶九百余下,仍觉底处软软弹弹,似不能入。忽然,玉娘阴户紧
缩,底处似生磁力般胶住龟头不放,户内淫水泥沼乱冒,王景知她洩了,遂大力
拔出阳物,复大力插入,竟入了九寸余,龟头亦如掉入陷阱般沉降,及至一尺,
乃不得再进。

  玉娘只觉户内底必似裂了个大眼,乃惊叫:「我儿,你果撞倒后墙了!」

  王景心自欢喜,听她惊语,亦担心弄穿了,复移阳物视之,若破,必有血浆,
却见它光光亮亮反黏亮物,遂放心道:「二娘,勿忧耳!想必有个内花园,今被
我闯进了。」乃大力入之,居然多数抵落凹坑,偶尔撞在台阶上,只一滑,便落
了去。

  玉娘奇道:「想老爷那时,勤练三月,亦不得入内院,我便以为我物浅短,
今日经景儿大物开凿,方知此物甚妙,快活死我也!我儿,大力夯之,能否再入
尺寸,我愿吃尽长物,免遭他笑。」

  王景果穷而擅之,五百余下,玉娘又洩,遂放手道:「愿自进一丈,方如我
愿。」

  王景复凿,仍入尺约,只觉它物渐至狭小,不解,问于玉娘。

  玉娘道:「想必将内里余水挤了出来,故缩紧了些,我儿卖力入之,再挤些
水出来才妙。」

  且说王景将玉娘入了多时,玉娘洩了三通,她见王景不洩,遂奇,且喜,问
道:「我儿何不洩也?」

  王景方知自己贫嘴,竟吃一物多时不放,只因此物异于从前所入之物,便逗
起他兴致,自此,他方醒悟,道:「我还有二女未入,焉能洩?」

  蝶娘看他入玉娘多时不洩,心生不满,候伺多时,欲他补入,今听他另有二
女未入,便道:「我儿不去也罢!蛾娘性烈,恐惹出事来,暂让我代她这回,徐
图不迟。」

  王景只道世间妇人皆喜大物入之,今既有了大物,遂欲入遍平生所遇之妇,
他听了蝶娘言语,哂道:「她既允我父入,必允我入。」

  玉娘遂笑他:「依你之言,你祖辈皆是父子同入么?」

  王景竟不解她讥讽意,反问道:「你入我入皆入,一个入之也是入,两人入
之也是入,既生器物,弃而不入,有违天理,故蛾娘必允我入她,现她已知我物
远胜于我父之物,入必畅之,焉有不欲我入之理?」

  且说王景弃了玉娘、蝶娘,迳直入娥娘厢房里,蛾娘正做女红,抬头斥喝:
「景儿何不知礼乎?」

  王景急语:「人道重于礼也,我欲行人道,乞四娘允我。」

  蛾娘知其意,乃大怒,骂训:「知有父母,方为人道,汝今无礼子母,谈何
人道?速退。」

  王景撩袍挺物,道:「行房作乐乃人伦之初,我父去之久矣,四娘必思欲事,
今儿特来代父行乐,虽有无父无母之嫌,却还人道之本也,况我物巨大,入之甚
妙,四娘勿推,儿将尽力入之,不乐不退。」

  蛾娘见他巨物,亦觉吃惊,但她素知礼义,乃推王景道:「你示羞物于母,
过不甚大,竟欲行那禽兽不如之事,罪莫大焉。若思悔改,我亦恕之,若一意孤
行,为娘将割颈自尽尔!」蛾娘说罢,乃持剪卡住自家脖颈,毫无惧意。

  有诗为?:欲晓大义于牲畜,谁知他意强要入。

  烈女摸剪不皱眉,欲全节义于王府。

  且说王景见四娘欲自尽完节,便知今进入不成矣,只见他双眼急转,跪地悔
道:「四娘勿行错事,孩儿知错了!孩儿知错了!只要你放下剪刀,我便退出房
去,从此不提此事。」

  蛾娘听他言语,遂放了剪刀,喜道:「吾儿既知悔改,为娘亦不追究。你亦
大了,待我和大娘说,给你娶房媳妇,也让你有个寄?。」

  王景诺诺而退。

  却说他至余娘房中,闷闷不乐道:「蛾娘死不从我,大娘当助我。」

  银儿趋前道:「公子爷,先入我,我却有主张。」

  王景却道:「先说主张,若是妙计,入你不迟。」

  银儿原只想入,并无甚么主张,直急得抓耳搔首,谓金儿道:「金儿,你平
时甚聪明,当有妙计教我,入了我亦是要入你的。」金儿却不言语。

  余娘忖之:「如今不入她也不行了。听景儿言语,怕玉娘、蝶娘俱和他入过
了,只有蛾娘不从。不行!要做淫女娼妇,乾脆大家─并做了,免得节外生枝,
她道:」我儿,你先入了金儿银儿,看功法是否完成,蛾娘之事,即在今夜。「

  王景知她已有安排,遂扯银儿入之,银儿阴户甚潮润,一挺便入,不多时,
银儿便没命叫起来,且以手拍公子臀部,似嫌他慢了。公子连入数场,竟觉疲乏
了,乃令银儿自行扭动,银儿顿时玩出新花样,一忽儿朝前,一忽儿朝后,一忽
儿左右扭摆,一忽儿旋转不止,须臾,她便弄得自家洩了。

  王景被她逗得兴起,且体力恢复,乃双手提其二腿扛于肩上,复把手握其腰
肢,阳物一鼓而入,将手转其腰身,宜人得他无一处不舒服,无一时不喝喊。即
如木匠一面蹬钻钉穿孔,一面将木板反向拧动;胯下浮水如花瓣散落,亦如木屑
飞撒。

  如此这般钻了近一个时辰,银儿亦觉受不住了,只觉阴户灼痛不已,好似正
被一红铁棍儿烙烧着,她终哀哀叫起来:「公子爷,饶了我罢!你把它钻阔了,
再入便不快活了。」

  王景笑道:「小娼妇儿,入够了你罢,见着便要入。」

  银儿却不讨饶:「这回不入了罢,下回还是要入的。」

  有诗为证:天生淫物直须入,入她三魂掉两魂。

  余下那魂尚在叫,这回罢了下回续。

  且说王景见入不服她,只得弃了她。金儿见公子那般入法,心先虚了,想起
取物不出那番光景,更觉心惊胆寒,遂指银儿道:「银儿姐姐,代我一阵。」

  公子偏不放她,捉她拖入怀里,笑道:「不入他人皆可,唯你非入不可,你
亦不须担心,我留意便是。」

  金儿知推不脱,只得分开双腿,因她心生恐惧,故淫水未至,户内尚干,公
子抵阳物蹭了蹭,不得入。却说银儿户内淫水流个不停,她遂持杯接住,约半杯
还多,近前,把公子大物搁于金儿小腹,手捞淫水,遍涂,复倾杯口于金儿门户,
徐徐注之。余娘见她短时之内即通晓房事要领,遂谓王景道:「我儿,乾脆你先
娶了金儿、银儿,亦避去许多闲话。」

  王景却道:「正室未立,侧室何太急?」余娘无言以对。

  且说银儿见金儿甚是紧张,乃摸其乳房道:「你只想入时快活味儿,便有淫
水自流,如此慌张总是你自己吃苦。」

  金儿遂闭了眼,就如囚犯候斩那般,大叫道:「公子,你入罢,若破了,我
便削发为尼。」

  王景知金儿门户甚窄,偏这窄窄珠曲之物入来最妙,怎舍得弃她不入,亦知
只要入进去了,便大功告成。遂双手捏龟头,令其扁胀,点点啄入,这番光景如
金鸡啄米那般。

  余娘走过来,拉王景手捏金儿阴户上端珍珠样圆物,捏了几捏,金儿竟哼哼
出了声,且户内溢出若许热热液物,那口儿似张了张,好似那珍珠圆物乃是这肉
门的枢纽。公子得了秘法,甚喜,复捏且挠,一面抵阳物于户口,金儿叫了起来:
「公子爷,入进去罢,我里处甚骚!」

  王景知她动了淫兴,乃─铤而入,竟滑了进去,复施那以退为进之法,入有
尺余便不能进,知她阴户如此,便不强入。

  公子见那圆物鼓凸起来,宛似螃蟹棒眼挺立,遂不停挠它搔它。未几,金儿
便洩了,公子趁势挺耸,遂觉户内似宽敞了些,乃大入大抽,虽觉紧促,却不似
刚才那般艰难,甚喜,道:「至今方知趣味,我亦放心矣。」

  言毕,即如骏马狂奔,一气入了千有五百余入,金儿又洩了。户内更加滑顺,
公子复狂抽狂插,金儿亦渐渐「呀呀」叫。

  余娘似觉门外有人走动,乃自门缝观之,乃玉娘、蝶娘也,心知她俩既和公
子入过,必恋其趣味,如今不唤自来,仅图一入耳,遂拉门户,说,「两位贤人
尚不入否?」

  二妇听候巳久,只见粉面含春,玉腿颤颤,今见余娘和颜悦色,乃抢入道:
「你仨入得太久矣,何不早些与我等明说,亦不生若许闲语?」

  王景乃笑道:「你等果然说大娘闲话?」他口里说话,阳物却仍大耸大入,
复加了些挑、刺、勾、揉等细小变数。

  玉娘亦笑道:「说是说过,只是不该有人知道才对!」

  蝶娘详语:「因我俩说的是耳语,三步之外必听不到,不知谁之功夫如此高
强?」

  余娘笑道:「如今大家被一物共入,更是一家人了,我告诉你们罢,是景儿
告诉我的!」

  二妇大蠕惊:「乃物巨大,我们是领教过的,谁知你耳功更绝。」

  王景大笑,道:「我哪里听得到,不过欲与汝等同乐,遂假辞耳!谁知不谋
而合,由此看来,我与你二人实有缘矣!大娘,若尔允之,我欲再入她俩一回,
旧帐从此─笔勾销!如何?」

  二妇甚喜,渴望余娘。余娘乃指王景,谓二妇道:「此儿不仅入得,还会做
人。」

  王景遂自金儿户中拔出大物,以阳物指玉娘道:「先入你罢,免你说我不公。」

  玉娘撩起长裙,里处竟无下衣,王景一铤而入,他俩便站于房中入开了。

  余娘复提蝶娘长裙,里处亦是一丝不挂,只见阴户水汪汪,黏黏亮物如断头
丝线坠落,乃拥其肩道:「吾仨真姐妹也。」

  淫物终聚会,复以姐妹称姐儿喜驴鞭,妹儿恋大物只要有得入,管他是何物
且说王景入玉娘九百余下,玉娘便洩,王景复入蝶娘,竟至二千余下,蝶娘方洩。
余娘欲显功夫,拉王景入她,入至五千余下,王景却嗷嗷叫,洩如汪洋,余娘竟
不洩,玉娘、蝶娘乃咋舌称道:「真不愧大娘也。」

  王景揉着阳物,喜滋滋道:「今日连入五妇方洩,仙师功法果然不赖。此时
大约酉时了罢,容我将养两个时辰,今晚子时再入蛾娘。」

  玉娘却道:「蛾娘之事急不得,恐闹出人命案,惹上官司,全家人不快活!」
蝶娘亦道:「蛾娘性强且烈,强人不得,攻心为上。」

  余娘想想,遂道:「你仨是一块的,所说定然不假,且罢,容我想个完全之
策。」

  王景却不满,怒道:「我不信她是石人,竟不动情的。」

  余娘沉思,却道:「景儿,我看你先娶个正室,再把金儿、银儿娶了,我们
往来亦方便些。」

  玉娘、蝶娘俱说有理,金儿、银儿亦是喜滋滋的。

  王景却皱了眉头,说道:「娶便娶!只是娶她之前,我要先入了她,一者验
身,二者知她入得入不得,三者知她允不允我和你等人。只须依了这三件,我便
娶,否则,免谈。」

  余娘道:「天!如今的黄花闺女本少得紧,你却要先入后娶,且要她淫性十
足,这便更难了。她既淫,便非黄花闺女,如是之女,难寻难寻。」

  玉娘惊喜道:「离我家三里处,乃知县大人府宅,前日,我和蝶娘路过,见
一绝色女儿在绣楼凭栏远望,约有十四、五岁,黛眉含春,听人说便是知县千金,
恐和景儿有缘,何不着人去撮合撮合?」

  王景顿时有了兴致,撸撸阳物道:「容我养足精力,亲自前往。」

  余娘笑道:「瞧这幅猴急相,才说不要,这才听着个影儿,便如真的了。」

  银儿亦道:「让我和公子一道去。」

  余娘不解,问他:「你去做甚?」

  银儿答道:「公子若要入她,恐她不晓事,喊起来,我便上前捂了她的嘴;
若她不知入法,我亦可教她;若她承受不起,我亦可代她。」

  众人大笑。

  银儿认真道:「我说的是正事,汝等笑甚么?」

  王景止住笑,说道:「虽然听来可笑,却甚有理!银儿,亏你一片情,你便
扮我书僮。」

  有诗为证:淫儿将娶亲,却要先入人。

  既允你先入,料他亦淫人。

  你淫我亦淫,却也堪配对。

  欲知王景和淫女相亲后事,且听下回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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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第十二回 相亲淫母 荐郎入女

  诗云:世间奇事务,相亲先相母。

  母先把郎上,再荐郎入女。

  话说王景将养一夜,次日令银儿扮成书僮,于午时前往知县府上提亲。

  未见,便至知县府宅。

  王景取二两银子递与门倌,门倌欣喜接了,王景询问府上情形,他叨叨说个
不停,知县乃本地人士,姓李名宗,字开元,进士出身,做了五年知县,便于此
处圈地筑了宅院,果有一女,乳名唤玲儿,芳龄十四,花貌月容,亦小有才气,
上门提亲的络绎不绝,似无中意者。

  王景耐着性子听完,复问:「知县夫人贵姓?贵庚几何?」

  门倌奇之,却见王景银子大方,他遂答道:「夫人姓林,名宛儿,时年三十
有二,老爷是四十岁才续的她,当年夫人才十五岁。」

  王景复拈了几块碎银与他,甩手进了知县府宅,门倌亦乐颠颠前往禀报。

  公子未及客厅,门倌便转身来,悄语道:「老爷清晨到省府去了,大约五日
方还,夫人叫公子到客厅小坐。」

  王景暗道:「天助我也。」银儿亦步亦趋,至客厅门口,王景叫她候至申时,
若他不出,便自回府去。

  王景双目瞠瞠,作轩昂状,挺身踱进客厅,却见一美貌少妇先已坐定,只见
她略施粉黛,杏眼桃肤,绛唇丰润,眼波闪动间,似有道不完幽怨,说不尽风流。
王景瞧得怔怔发神,又见她青衣拖裙,双肩窄滑而圆,酥胸高耸,腰肢略粗。

  王景只觉似曾相识,胯下巨物昂昂而起,慌得他连忙颔首,撩长袖遮住面前
丑态,双手抱着揖了一揖,说道:「夫人在上,生员乃王府单子,名景,时年十
有六矣,尚未婚配,似闻夫人自京城来,家慈曾做严太师府上门倌,亦有数年,
故欲来认个亲戚,不知可否?若扰了夫人清静,万请夫人见谅。」

  夫人见他其貌不扬,便冷冷道:「公子恐听错矣,我乃本地人氏。公子尚无
它事,老爷外出未归,恐不方便,恕我不陪了。」夫人说罢,起身欲入内房。

  王景急得又揖了辑,道:「生员一来认亲,二来议亲,闻老爷夫人育有一女,
芳龄二七,才艺俱佳,貌端品正。生员有一堂兄,貌若潘安,才比李杜,另有特
长,久仰小姐,自去年元霄远睹花容一面,归家不忘,时时念之,几致癡呆,为
弟不忍英才寂寞,遂斗胆前来议亲,乞夫人万勿轻拒!」

  夫人听他言辞恳切,复坐,吩咐丫鬟沏茶,且招呼公子打对坐下。

  且说王景俟丫鬟退下,遂长叹着气,只不言语,夫人一时语塞。

  静坐片刻,王景咳了一声,道:「生员刚才之意,不知夫人以为何如?」

  夫人斟酌道:「老爷不在府上,小女亦复苛求,恐我作不了主。」

  王景乃道:「既闻夫人说小姐苛求,愿闻其详。」

  夫人道:「一者要求非读书郎不可,要有才气,最好有文稿见示;二者要求
根骨要佳;三者亦不是寒门。」

  王景拍手道:「真乃天设地配,想我堂兄才高八斗,富有万贯,根骨亦佳。

  夫人允了罢。「

  夫人为难道:「公子虽是佳人,但无甚凭?,若有才子文稿,可见示于我,
我亦知会文墨。」

  王景托腮思索,须臾,方道:「出门甚急,未带堂兄文稿,他近日做了─首
五言诗,我亦不解其意,今念与夫人听。」

  王景见夫人点头,顾盼之间,风流神态备现,乃知机会来矣,他缓缓吟道:
「腰悬菠萝剑,欲入牡丹花,花萼亦知意,迎风自飘洒。」

  且说林夫人听罢,垂头默思,脸亦红了,似欲发作,又无从发作,因王景先
说他不知意,发作了反令自家出丑,犹豫之间,心里却出生别样情趣来。听他情
词,便知乃风流公子,若他果英俊飘洒,善解人意,倒也不妨;若是个催花狂客,
便令人生厌了!

  夫人猛一抬头,望见对面公子双眼闪烁,尽相他标致风流处,遂于心里骂道:
「你小子赖哈蟆一个,亦想吃天鹅肉!若你亦有潘安貌,老娘染指,也是甘愿的。」

  若换了正经女人,早已将王景轰出门去,偏那林夫人亦是风流坯子,自嫁与
李老爷,新婚燕尔,行乐戏耍,只可惜李老爷器物平常且元阳既亏,教她夜夜不
得快乐,加之她刚入虎狼之年,更觉苦寂寞非常,时时哀叹,渡日如年。

  王景几番试探,便知林夫人性情,乃于桌下撩开衣襟,亮出自家长物,复于
桌下猛跌一脚,欲引夫人去瞧。

  夫人听得脚踏声,不知何意,本欲去看,又觉不妥,因响声自那公子脚下传
来。

  王景见他脸色变幻不定,知她心存顾虑,复跺双脚,并于口中疾喝:「夫人,
怎的有鼠?」

  林夫人亦觉吃了一惊,乃慌慌张张低头去看,这一看,却看出了一段风流事。

  有诗为证:淫儿挺举菠罗剑,脚踏口呼有鼠窜;诱得夫人抵头看,果有巨鼠
系腰间。

  且说林夫人低头一看,哪里有鼠,正欲收回目光,却见一长物自上而下垂吊,
颤颤跳跳,几欲触地,夫人大惊,忖道:「感情眼花了罢,天地间怎会生此巨物?」
她揉揉眼,瞥了瞥对面公子,见他正别有情意盯她,她亦红了脸,止不住好奇,
复低头去看,果见一根乌红紫亮阳物在那公子腰间上下沉浮,长约尺半,龟头鼓
如蛋卵,挺昂粗壮,果如宝剑。

  林夫人骚骚的想:「想老爷阳物,长约五寸,拇指粗细,与之相比,真是?

  煞人也!「她心里便有了情意,复乜公子几眼,直觉他恁顺眼了,林夫人心
道:」以他之意,究是看上我家女儿!先别管他,且让我入一入,大是极大,恐
久弄不得,亦是好看不好吃。若得实用,再议不迟。「

  且说王景见林夫人不恼他,且拿眼递万种风情与他,便益发胆大,竟于桌下
挺过阳物,直入林夫人胯下,居然堪堪抵住她阴户,他嘴里缓缓呤道:「腰悬菠
萝割,欲入牡丹花。」

  夫人既惊又奇,复喜,乃低头看那大物在自家阴户外乱点,亦觉得户内骚痒
难耐,遂把手去握龟头,竟不能全握,复撸之,捏其茎,堪堪把握,值此,夫人
已无一丝一毫羞怯之意,乃大胆谓公子道:「公子之意,奴家领会。现已时至申
时,不知公子今晚安歇何处?」

  王景心花怒放,恨不得立即入了她,又恐她家人杂,喜孜孜道:「但凭夫人
安置。」

  夫人只觉胯下淫水淋淋,遂捏阳物甚紧,不舍,牵于阴户,隔衣摩擦。

  公子道:「夫人,若你喜欢,我便送与你。」复低声央求:「心肝宝贝儿,
若你真喜欢我,便赏他个香嘴罢。」

  夫人听毕,遂低头噙住龟头,且咂且吮,不舍吐出,公子听里处响起脚步声,
急忙一扯,缩回胯下,覆衣遮物,正襟危坐,夫人亦端杯喝茶。

  果有丫鬟来报,道:「小姐知人议亲,欲面试,遣小的禀告主母。」

  林夫人却道:「非议亲者,乃吾娘家亲戚,回她不必来罢。」丫鬟乃退。

  王景咂咂嘴,道:「夫人月貌花容,实乃万中无一,料小姐定有倾国倾城之
貌了。」

  夫人睇笑,道:「公子勿贪,若得我喜,它事方便,公子若属意小姐,我亦
不阻拦,只凭物大,终是不行。」

  王景跪而求之:「夫人放心用之,我物乃经久不疲之物,定如你意。然我意
在小姐,听夫人言辞,恐小生无望矣,夫人若撮合此事,你亦可探女省亲,时与
小婿共效于飞之乐,岂非两全其美乎?」

  且说林夫人听了王景言语,遂扶他起来,道:「公子跪地,恐巨物触地而沾
灰,甚不雅也。你既求我,我便先送些底细与你,只须不要忘了才好。」

  王景见四下无人,乃遂拥夫人腰,复以手挖其阴户道:「夫人若不见弃,我
当立入庭堂,乐上一乐,再议亲事不迟。」

  夫人只觉芳心似醉,阴户被他五指抓挠几下,立浸淫水不止。她却乃稳重之
人,急阻道:「公子勿急,我当以内亲待公子,下人亦不生疑,且放手,容我和
你说小姐事。」

  王景捏她阴唇,只觉丰厚温润,如把暖玉,心蓬蓬跳,喜忖:「我之艳福匪
浅,所遇之妇个个非凡,恐我乃玉面郎君下凡。」后听夫人之语,遂出手,嗅之,
复舔之,且道:「仙霜花香,似不及耳。」

  夫人整整衣裙,方道:「小女平生自负才高,曾有无数才子议亲,俱被她两
幅对联考退。吾先说与你,你得了下联,方可议亲。」

  王景心内着慌,若论入女,一万个亦嫌少;若论诗文,一句却觉多,既欲入
她,只得应承才是。他遂道问:「但请夫人指数。」

  夫人道:「一联上句是:沙沙沙,铁马沙场飞沙。

  只此一联,便不好对,老爷虽进士出身,亦对不出。「

  王景促眉苦想,只觉头昏脑涨,似如一团乱麻,一个字亦想不出,且把手抹
了抹汗津津前额,哑声又问:「另联呢?」

  夫人又道:「百朵,千朵,万朵,丁香花。」

  王景一听,突觉灵感顿发,遂道:「丁香亦即红舌也,既然红舌吐花,恐是
被入得快活无比,真有趣也,想小姐亦是知味之人,夫人何不令她共侍小生乎?」

  夫人啐他,道:「公子说笑,虽有别解,恐不合小姐意,我个先说与你,非
逼公子立出绝对,你只须记于心上,早晚思之,复求教于高人,亦无不可。久闻
公子家白银积仓,亦可出榜买对无妨,我已把亲生骨生私许与你,该怎样谢我?」
夫人双乳暴跳,撞得上衣起伏跌荡,亦如波涛。

  王景复示大物,一挺,竟抵达夫人颈下,且道:「入得你乐,可否?」

  夫人摇摇欲坠,急喘,娇语:「公子随我至厢房。」

  且说林夫人引公子急入厢房,立掩门扉,夫人倚靠门柱,低语:「我恐不能
移步,魂既散骨似无乎?」

  王景亦是巨物挺耸,似乎怀抱─巨球耳。入房,他便除却衣衫,又听夫人淫
语,他便急抱夫人,且道:「夫人且将魂飞何处,说与我,我这大鸟飞去叼回它。」

  夫人拍拍阴户,语不成声:「一魂飞天,─魂入地,一魂纳于玉盒,公子独
手且长,先搅搅玉盒,打捞它罢。」

  王景拽夫人至牙床,只一扯,使拔下夫人拖裙,复撸她下衣,只见下衣底处
淫水已结,似冰若油脂,闪闪亮亮,犹贝母状。夫人见他发呆,乃唤语:「急君
何止乎?非初见乎?」

  王景复撸之,脱至膝处便止,出三指撮其阴户,户乃开,夫人又道:「何其
短也?焉能洩火?」王景捉长物,塞于阴户,抵之,不入,夫人复道:「勿以拳
撑之,恐破!」王景方道:「此拳乃肉拳也!撑之无忧!」夫人神智似昏,诧道:
「拳乃骨之会也,其肉甚少,何系肉拳?公子既欲乐,且入罢。」

  王景乃施欲入先退之法,连扣数下,龟头撞及阴户,遂发「盆盆盆」声响,
其情状宛似金鸡玉盆啄米。

  且说王景甚觉有趣,乃复扣之,脑内灵光闪跃,遂问夫人道:「夫人,小姐
第一对联何句?」

  夫人听他于这紧要处提及它事,心生不悦,且户内骚热,唯其长物能至,故
只得回他:「沙沙沙,铁马沙场飞沙。公子快入罢!如此难事,且思之。」

  王景拍手道:「小姐允我入了,小姐亦允我入了。」

  夫人甚惊,逐问:「公子何有此说?」

  王景得意洋洋,上面摇头晃脑,下面亦晃脑摇头,只不久进,于那玉盆边沿
轻啄轻扣,且会其节拍吟道:「盆盆盆,金鸡盆沿啄盒。」

  「夫人,我之绝对妙否?」

  夫人听之,吟之,复言道:「公子真捷才矣,亦异才矣,竟自房乐中悟出佳
对,天下第一,奴身佩服至极,小姐有闻,亦合芳心。」

  王景听得欢喜,遂大力耸挺,这回金鸡变乌龙,宜捣而入,夫人心亦惊:
「果大至拳,亏我开凿经年,亦觉隐痛,若是处子,必出血案。」又觉长物长驱
而入,一鼓而至花心,那骚痒味儿才匀了些,只觉处处俱骚俱痒,不似未及前只
一处痒。复觉全身俱痒,乃自动,且催阳物:「大物快搅!」

  王景却道:「夫人,你之物儿甚紧,虽觉舒适,但仅八、九寸,余物将之奈
何?」

  夫人大惊:「平时唯觉老爷物浅短,公子既入,吾花房充填,心愿足矣,亦
觉我户有容乃大,谁知差公子远矣。」复把手摸,两手把它,尚余几分,遂求公
子道:「奴身尝闻,器物如皮囊,且扯且长,若公子早遇我三年,恐亦撑之长之,
今日初度,乞有度尔!」

  王景听她一番理论,复忆及玉娘怪器,乃悟道:「夫人之言,甚合情理,吾
今撑它长一寸,明日复撑长一寸,日复一日,五日撑长五寸,堪堪容我物矣。」

  夫人喜道:「公子真是有心人也,多入一日,恰至尺半,何五日即别。」

  公子惊道:「闻老爷五日而归,既归,何处容我?」

  夫人哂道:「你不知内情,老爷五日而归官府,他必于官宅长睡一日,方归。」

  公子不解,一面入送,一面问道:「何故?」

  夫人淫笑,道:「老爷器物虽短,却嗜欲上瘾,既至省府,必昼席旦乐,即
归,复交待于我,必于官宅休养以待我也。」

  公子亦笑,他既然欲撑它长一寸,故下下着力,他见夫人受用,不似他人喊
叫,遂问:「夫人器短,我亦大入,自觉如撬石壁,何故夫人受之若常?」

  夫人复大笑,俄倾方止,细语细说:「你虽然物大,见识却也短,你不闻俗
话说:」女器若桶,男具若锤。「锤之使法乃甩而击之,既入桶内,施展不开,
只得耸定搅之,若洗锤也。况桶底乃最硬者,你不见底板均以胶黏,而固板仅以
竹蔑箍之,更兼老爷仅于桶沿洗锤,若将积垢蓄于底处,故愈积愈浅,今得你之
长锤洗之,恐十年老垢,不得一时撬出,此亦吾之器浅之因也。公子徐图,切忌
一掘而就,恐伤了器具,窝工数日,此曰循序渐进,虽缓却疾,切忌急捅,反令
欲速则不达也。」

  有诗为证:一且长物搔挠之,便笑旧物不中意。

  可叹癡男枉用情,不及铁锤锤几锤!

  且说王景掏了林夫人二千余下,直掏得夫人喝喊连天:「入得好,入得好!

  三十年得遇一入,亦不亏耳。「且说且洩了阴精。夫人把帕擦稀物,一面说:」
自嫁与老爷,每次他入,俱是他洩了完事,我便以为只有男子有洩尔,今遇公子
入之,公子久不洩奴家却先洩了,此实乃今生第一洩也,若以洩与未洩论处女,
则妾尚是处子也,今方破与公子,昔日尝闻骚客书「花荫滴露」之句,一直未解,
今日今时方知此句含义,诚公子之功也!

  公子听她满口艳辞,余香无穷,亦觉此妇异于从前所御之众女。他见夫人似
欲收兵,乃急道:「夫人何急乎?我兴正浓,器物且勇,待我再入─回罢。」

  夫人惊道:「你巳入了一个时辰,已似我从前一旬累积之时也!再入,恐又
至─旬。」

  公子益发不解,愕然望之。

  夫人释道:「老爷每次入我,八百余下,快是极快,却无甚滋味;公子入我
千余二百余下,下下实在,一入抵他敷入,如此算来,从前之入皆不算数矣。」

  公子听得糊涂,便翘起阳物,塞她上衣里,顶她乳房,夫人惊道:「大蛇入
怀,必孕贵子。」

  王景戏语:「夫人欲孕子乎?」

  夫人殷殷道:「老爷久欲得子,经年死入,终不如愿,几番求我寺庙进香,
我拒之,后竟引光头和尚至室,谓我道:」吾出十金买他─子,节妇当允之入。
「我亦拒之,若今公子留下一种,乃李家缘份至矣。」说罢席致盈欲跪。

  且说林夫人跪求孕子,王景见她至诚,乃抵阳物至她嘴边,因着力过猛,竟
将夫人上衣撕裂了,那对挺挺玉物便自酥雪也似怀里蹦出,左右甩拂,真如玉兔
窜跃,趣妙无穷。王景见了,更觉淫兴大炽,他却不入,谓夫人道:「你且犒劳
犒劳它,我便与你一子,只恐汝不能久受,况汝物乃旧器,不甚紧,欲它洩,恐
两日不歇地入,亦不能洩。」

  夫人听罢,圆张大嘴,龟头似长了眼,立即窜了进去,抵她上颚,令她欲张
不能,欲合不能,出不得声。夫人把手取出,一面撸套,一面惊道:「愿闻详情。」

  公子遂道:「因我巳练至上乖御女功交而不洩之法第二层,昨日试法,竟连
御五女方洩,且每人数千,累积逾二万数,若仅入你─人而使之洩,恐甚难也,
此乃?中实情,夫人勿疑。」

  夫人听毕,竟垂泪道:「天欲绝我李家乎?偌大家园,将成荒军,实悲哉乎?」

  王景嘎嘎的笑,只不语。夫人不悦道:「你我至交,况吾私许女给你,亦是
李家半子,何见我悲尔笑?」

  王景乃道:「夫人,我尚未说完,你便哭,要我作甚?」

  夫人知他另有秘法,遂喜,乃捉大物吮吸数下,轻摩龟头,唤道:「亲亲我
儿,遂我宿愿,我遂你心,更以千年老参作谢,助汝既长且壮,实乃东床第一娇
客矣。」

  王景听她一番言辞,便知此事成与不成,全在夫人,乃以手挠其户,户内尚
积淫液,沾于公子指端,王景提手悬于唇边,让它滴入口中,吞而咽之,一滴、
二滴、三滴,只滴落三下,便尽,王景且咽且思:「只得了三滴,三滴!」

  突然,他想起小姐对联上联:「百朵,千余,万朵,丁香花」,他送拍夫人
双乳道:「有了,又有了!小姐必允我入!」

  夫人听他又提小姐,虽是母女,却亦醋道:「怎的恁记住她,嫌我老么?」

  王景自言自语:「一滴,两滴,三滴,花荫露。岳母,此联妙乎?」

  夫人才知他又得妙对,复吟:「百朵,千朵,万朵,丁香花。一滴,两滴,
三滴,花荫露。果然绝对。」遂贺道:「贤婿果是才学过人,根骨最佳,家有万
贯,定合吾女心愿。」

  王景欣喜,挺妙物入耸夫人,说道:「岳母,若果欲得子,即可与小姐议亲,
且于今夜与我入,汝方得愿偿。」

  夫人被他入得骚兴大发,意忘了人间大义,乃乐滋滋道:「愿闻其详。」

  且说王景见夫人竟无不悦之意,遂和盘道出:「小姐定处子,我先入你两洩,
你便拿言辞诱了她来,和我入了她。因她初入,生得紧,故有奇效,入她两入,
我亦将洩,那时,我再入你,定当得子。可否?」

  夫人思之甚久,乃问道:「此次算不算数?」

  王景知他允之,乃畅声笑道:「仅入得三百来下,权当洗锤耳。」

  夫人自耸自颠,道:「贤婿可大干,入我洩了,和我寻小姐议亲。」

  王景即刻狠命入她,竟有数次尽根而没,唯觉角头被甚钳了一下,复退,竟
又如常。夫人只哼哼一下,似苦犹甘,果不多入,仅添三百余入,她便洩了个满
面桃花。

  夫人整好衣衫,谓公子道:「你只道是我婊侄即可,走罢。」

  有诗为证:若得邪念?胸怀,万般丑事不觉坏。

  淫妇成心把女害,弱女是否辨明白?

  欲知王景和小姐后事,且听下回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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